第1866章:蘇冷出手
“老頭,你到底行不行,給個痛快話!”先前那名山匪見到周老爹這幅緊張的模樣,喝問道。
周老爹被這一聲給嚇到了,連忙跪在地上,語氣顫抖的說道:“你們老大傷的太重,我暫時也沒有方法診治。”
“治不了?那你活著有什麽用?”山匪當即大怒,拿起手中的鋼刀準備砍向周老爹。
周曼立即站了出來,製止道:“等一等,讓我來試試。”
山匪眯著眼睛,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他女兒,我也會醫術,讓我試一試吧。”周曼鼓起勇氣說道。
山匪見狀,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既然你想要試試,那就讓你試試,如果還不能夠治好我們老大的話,那我就殺了你們兩個。”
周曼心一橫,想著大不了就是一死,給這個山匪老大查看,越是檢查,周曼越是周曼,山匪老大被妖獸弄傷的傷口已經出現了腐爛發膿的現象,傷勢已經蔓延至全身了,想要治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良久之後,周曼說道:“沒救了,帶回去吧。”
山匪當即怒道:“你放屁!我們老大怎麽可能會死!再不治好,我把你們兩個都殺了!”
“就算你殺了我和我爹,也不能夠救活他。”周曼絲毫不懼,頂撞道。
“好!既然你們想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山匪一聲怒喝,提著鋼刀準備砍人。
夏磊等人都是不敢上前阻攔,因為他們都害怕山匪等下會遷怒他們,把他們也殺了。
倒是一旁的二傻子想要上前阻攔,不過卻是被夏磊攔住了。
夏磊拽住二傻子,說道:“你可不要上去,要是那些山匪生氣了把我們都殺了怎麽辦?”
“那小曼會被他們殺了的。”二傻子急了,說道。
“那也沒辦法,誰讓他們倒黴呢?不牽連到我們就行了。”夏磊很是無奈的說道。
“住手!”一道威嚴無比且極其自信的聲音吼了過來。
山匪及夏磊等人都是循著聲音看向了走過來的蘇冷。
“這小子要幹什麽?難道也想要送死?”夏磊疑惑的問道。
二傻子等人都是搖頭表示不知道。
周曼盯著蘇冷,焦急的說道:“蘇冷,你要幹什麽?快回去!”
周曼可不想讓蘇冷也白白送死。
“小子!你是過來幹什麽的?也想要來送死嗎?”山匪停下了揮砍的動作,盯著蘇冷道。
他發現蘇冷看他們的眼神裏並沒有和其他村民一樣的恐懼,反倒是充滿了自信與威嚴,這讓他很是好奇。
“即便沒有把你們老大治好,但是總不至於還要殺人吧?”蘇冷皺著眉,問道。
山匪不屑的說道:“別忘了,我們是山匪,要是治不好我們老大,我會讓你們這個村子一起給我們老大陪葬!”
“這小子把我們都連累了!”
“我早就說過不能留下他!你看,果然出事了!”
山匪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了一片嘩然,紛紛是罵著蘇冷。
尤其是夏磊,夏磊早就因為周曼照顧蘇冷而不爽了,怒吼道:“蘇冷,你就是一個掃把星,你想害死我們全村嗎?”
“對!他就是掃把星,都是他把山匪引來了!”其他的村民紛紛怒吼道。
周曼看到夏磊等人這副模樣,驚愕不語。
平日裏看不出來,現在到了現在危難的時候,一個個的都是將自己的本性暴露了出來。
麵對夏磊等人的謾罵,蘇冷置若罔聞,反而是看著山匪,說道:“若是我能夠救活你們老大呢?”
山匪盯著蘇冷,說道:“要是你真的能夠救活我們老大,可以給你很多錢!”
“錢我不需要,隻有一個簡單的要求,那就是保護周家父女的安全。”蘇冷盯著山匪,說道。
周曼父女兩個都沒有武力,若非是有一點點的醫術,可能連生存下去都是困難的。
山匪收起了鋼刀,點頭道:“若是今天你能夠救活我們老大,從今天開始,小河村周家父女我們就罩著了,誰要是敢欺負他們,老子一刀砍了他!”
周曼一臉震驚的看著蘇冷,說道:“你可千萬別逞能啊?”
蘇冷待著的這幾天,除了蘇冷的名字之外,對於蘇冷的來曆一概不知,而現在蘇冷說要救活山匪老大,這讓周曼很是擔心。
蘇冷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不過是救活一個傷者而已,輕而易舉。”
“完了完了,這小子要把我們村子害死了。”夏磊驚懼無比,哆嗦道。
蘇冷說他會治病?誰會相信?要知道,他自己都是周曼救活的,要是他真有那個能力,又怎麽可能還需要別人來救?
周曼苦笑道:“蘇冷,你就別逞能了,這人中的是八臂蜘蛛的毒,已經沒救了!”
蘇冷淡淡的笑道:“不管怎樣,總要試一試吧,萬一就救活了呢?”
“可是,你真的會醫術嗎?”周曼抿嘴,問道。
“相信我吧,萬一就成功了呢?”蘇冷勸說道。
“好吧!”周曼無奈的點頭。
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的方法了,隻能夠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隻見蘇冷掀開了山匪老大身上的紗布,頓時一股爛了的肉線路了出來,散發著惡臭。
周曼等人都是忍不住向後退了好幾步。
“救命。”山匪老大意識已經有一些不清楚了,但是求生欲卻是極強,抓著蘇冷的手。
蘇冷往他嘴裏塞了一枚丹藥,說道:“你先把這枚丹藥吃了。”
這是是以前煉製的解毒丹,對於解毒有很好的效果。
隨後,蘇冷取出了銀針,想要紮進去,但是卻停了下來,對周曼說道,在這旁邊生一下火。
周曼也沒有多問,連忙搬過來一堆柴火,點燃了。
蘇冷將這些銀針都在火焰上烘烤了一段時間,然後再逐步的紮進山匪老大的穴位中。
現在蘇冷沒有什麽靈力,因此想要運用好銀針,就隻能先加熱一下。
山匪老大明顯是半身不遂了,這些銀針紮進去,他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好似被紮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