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看都別想
彥栢看了一眼白娡,幸虧她沒看手機,不然看到這樣的新聞,不知道還能不能忍受下去。
這讓他不由想起了多年前的新聞白娡婚內出軌,竟然還有暴露的照片。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她,還真的是可憐。
平靜的白娡,應該是都已經習慣了,但是往往這樣,才更加讓人覺得心疼的。
借著朦朧的月色,車子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白娡率先下車,頭也沒回的就進了龍家的大門。
彥栢就在一旁看著,“師傅,等一個小時再走。”他說道。
司機師傅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間正是高峰期……”
“給你。”彥柏順手掏出了幾百塊錢,遞給了司機師傅。
司機師傅數了數錢,這才麵帶微笑的把錢放進口袋裏,將車子停到了一個靠邊的位置,然後掏出一支煙,慢悠悠的抽了起來。
這幾百塊錢,趕上他兩天賺的了,況且隻是等一個小時,他還在盤算著,一會兒直接收工回家,要不要給老婆孩子買點好吃的,一家人也享受一下。
彥柏隻是坐在車的後座,看著自白娡進去之後,龍家幾乎所有的燈都亮了。
他不禁有些好奇,不知道白娡正在經曆著什麽。
白娡走進門,就看到龍門不凡和靳小含都坐在客廳裏,看到她進來,眼中並沒有驚訝,大概是想到了她會回來的。
“你怎麽來了?”靳小含開口問道。
這一句話,包含了所有,說明白娡不是這個家的人,隻是一個客人,而靳小含,已經反客為主了。
白娡看得明白,不由苦笑。
隻這麽一會兒的功夫,這裏就不再有她的容身之處了,真的是讓她覺得諷刺呢。
過了好一會兒,白娡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龍門不凡,說說,你是什麽意思?”她還算平靜,至少,就算所有的事情都超過了她的意料之中,她也不會再覺得驚訝了。
龍門不凡這才看向了白娡,慵懶中帶著厭惡,“沙發旁邊的箱子,是你所有的東西。”
白娡看過去,果然,有兩個行李箱,不錯了,她的東西全部收拾起來,有兩個整理箱呢。
隻是,這麽晚了,她真的不知道拖著這麽兩個箱子去哪,再次看向龍門不凡,他已經低眉垂目喝茶了,根本不去看白娡。
擺明了,讓她現在就走。
白娡也不是會死皮賴臉的人,讓她走,她也不會再留下半分。
隻是,畢竟這裏有她牽扯的人。
“孩子呢,我看一眼孩子再走。”白娡還是理直氣壯,畢竟是她的親生骨肉,“還有,我想問一下,我多久可以看孩子一次。”
所有的,她都不關心,隻有孩子,是她唯一牽掛的。
靳小含嗤笑,“你還想看孩子?”她說完這句話,就捂著嘴笑了起來,並不再繼續往下說,在她認為,下麵的話,應該由龍門不凡跟白娡說。
越重要的人,說出這一句話,才會越傷人。
白娡也沒有在意靳小含的話,而是看向龍門不凡,“什麽意思?”
龍門不凡放下了茶杯,抬起頭來,看著她,“孩子,我已經送走了。”
“你什麽意思,龍門不凡,我又不會跟你搶孩子,難倒我連看孩子的權利都沒有了?”白娡因為氣急,聲音逐漸放大。
別的,她都可以不計較。
但是,孩子不行,孩子是她的唯一,孩子是她的命。
龍門不凡正視白娡,“孩子,你連看都沒得看。”
他的一句話,就好像是宣判了白娡的死刑一樣,這一點,白娡比任何人都清楚,龍門不凡不坐到的事情,是不會說得,一旦說了,就肯定會做。
她抑製住自己的腿軟,抓著沙發的邊緣,“憑什麽,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沒有資格這樣做!”
“一個不能給孩子起到一絲榜樣的母親,算什麽母親?”龍門不凡說完,越過了白娡,直接上樓了。
白娡眨了眨眼睛,似乎,她還沒有完全的吸收這句話。
靳小含笑著走到她的身邊。
“難倒你還不明白這個意思嗎?你一個出軌的女人,就算是在律師麵前,你也是一點勝算都沒有的,所以,任命吧。”靳小含得意的拍了拍白娡的肩膀。
第一次,靳小含可以在白娡麵前抬起頭來。
從來她在白娡麵前一直都是卑微的,抬不起頭來,不管是家世還是身世,一直都是被人詬病的。
哪怕之後,白娡一直是緋聞纏身,但是仍然比靳小含高了了一等。
如今,白娡遭到了龍門不凡的拋棄,隻有在這個時候,靳小含仿佛是壓抑了多年的怨氣,終於有了發泄的出口。
再怎麽耀眼又能怎麽樣,她得不到最愛的人的信賴,她見不到她的孩子,還有什麽會比這個更加讓人覺得可悲的嗎?
靳小含根本無法掩飾自己的笑容,她一邊笑著,一邊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白娡站在那裏,此刻,她的整個腦袋都是蒙的,不管怎麽樣,什麽樣的緋聞她都不怕,她唯一害怕的,就是不讓她見自己的孩子。
她不想錯過孩子們的任何一個時間段。
如果陌陌見不到她了,會不會想她,蹠殊的心思那樣沉重,會不會憋出什麽病來。
“龍門……”白娡已經無法容忍自己跟孩子們的一點點分離,她想要求他,任何條件她都可以答應,隻是,不能沒有孩子。
如果孩子沒有了,她的一生都沒有意義了。
管家卻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白小姐,你還是回去吧,有什麽事情,過一陣子再說,少爺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他既然決定了,你這個時候都不能改變的。”
管家已經說得很委婉了,其實,要是傳達龍門不凡的意思,那就隻有一個字,“滾。”
龍門不凡讓白娡滾,但是,管家是不會這樣傳達的。
兩個人的生離死別,都是他親眼見證的,他怎麽會因為這點事情,就讓這兩個人,感情崩裂,他是做不到的。
白娡看著已經熄燈的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