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產子
白娡看著靳小含,靳小含很是驕傲,仰著脖子,頭上長長的頭紗輕輕的擺動著。
驀地,白娡覺得這套潔白的婚紗有些刺眼,不由捂住了眼睛。
“我可以坐嗎?”靳小含問到。
“隨便。”白娡關上房門,走到了另一邊坐下。
靳小含很是自覺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慢慢的喝著,“穿著這麽少,真的是要凍死我了。”
“穿著身到處跑,你倒也是悠閑。”白娡冷聲說道。
靳小含笑了笑,她的舉止之間,依舊優雅異常,“我也不願意的,可是,再過兩個小時我就要結婚了,所以,特意來看看你。”
白娡微微挑眉。
似乎感覺白娡沒有聽明白,靳小含又添來一句,“是跟不凡。”
這句話一出,白娡覺得自己的心像是針紮一樣的疼,有點喘不過氣來,但是,她卻不願意讓對方發現。
“你在幹嘛呢?”靳小含看出白娡臉色蒼白,不由問到。
白娡笑了笑,“沒什麽,那真是恭喜你了,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她說著違心的話。
本來以為她可以很擅長說謊,結果發現,說謊真的很難受。
過了好一會兒,靳小含才說道,“百年好合是一定的,早生貴子還是在於你了,因為你肚子裏的,將來會是我跟他的孩子。”
白娡咬著唇,真的想問出一句憑什麽,可是話道嘴邊,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看著白娡努力忍耐的樣子,靳小含莫名覺得興奮,臉上也洋溢起了笑容。
“其實呢,隻要你遠離龍門不凡,我肯定也會對你的孩子好的。”靳小含又說道。
穿著婚紗的她,似乎篤定了一切。
白娡自嘲的笑笑,她終於知道為什麽聯係不上龍門不凡了,原來,他是打算娶靳小含了。
所以,才會不跟自己聯係的。
原本還勇氣滿滿,現在,幾乎全成了嘲諷臉了。
“怎麽不說話了?”靳小含眼睛微眯,有一種危機感,“難道,你還是想跟他剪不斷,禮還亂?你別忘了,我是他的初戀,我們在一起是名正言順的,沒有人能拆散我們。”
“我知道。”白娡垂下頭,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放心,我沒那麽沒有眼力。”
靳小含緊繃的臉色一鬆,帶著幾分輕快,“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
對於她來說,真正的勁敵隻有白娡,像赫立珠那種的,就是一個二傻子,都能被白珊珊利用了,智力真的堪憂。
而白娡不一樣,她聰明堅強,最重要的,她還有龍門不凡的愛,這才是靳小含最為忌憚的。
打量著白娡,靳小含說道,“其實我希望你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的,但是不凡不希望你去。”
“我知道。”白娡似乎隻會說這三個字。
“其實,我勸你,不如出國去,離他遠一點,免得他討厭你,再遷怒你身邊的人,就不好了。”靳小含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這個倒不用你操心。”白娡冷冷的說道。
靳小含搖搖頭,“我也是為了你好啊,你知道我們為什麽會今天結婚嗎?”
“抱歉,我不想知道,我不舒服,要回房間了。”白娡說著,就匆匆往樓上走。
靳小含笑了笑,“因為我有了他的孩子,隻是,沒有你的大。”
“你,你說什麽?”白娡呆愣愣的回過頭。
“沒錯,我有了他的孩子。”靳小含重複。
“其實,我們早就相愛了,他跟你在一起,也是因為,你長得有些像我。”靳小含指著自己的臉說道。
白娡看著她,並不覺得她看起來是什麽樣原來厲害的美女。
“嗬嗬,如果你來就是說這些的,我告訴你,我是不會生氣的。”白娡輕飄飄的說道。
靳小含站了起來,“我們今天就結婚了,我怎麽可能會在意你生不生氣。”她似乎覺得白娡說得極為可笑。
然而,最讓白娡無法容忍的是,靳小含拿出的一段錄音。
“小智,不能留。”
簡短的幾個字,卻讓白娡大為驚訝,龍門不凡的聲音,她最清楚不過了。
難道,他要把她身邊的人,都趕盡殺絕?
“你……”白娡指著靳小含。
靳小含上前,抓住了白娡的肩膀,“你還不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嘛?你還要跟他生死相隨,不離不棄嗎?”
她嗤笑,似乎覺得白娡就是一個大傻瓜。
白娡瞪大了眼睛,“我懶得跟你說,我要上樓休息。”
她動作十分僵硬,一步步,十分吃力的往樓上走去。
靳小含急忙跟過去,她知道什麽叫趁熱打鐵,她要迅速的讓白娡死心,就要再下一劑猛藥。
“其實,龍門不凡,不想讓你把孩子生下……”因為過於激動,靳小含踩住了自己的裙擺。
整個人不由向前撲去。
白娡背對著她,隻感覺一個巨大的衝擊力,將她整個人推倒在地。
肚子磕在了樓梯上。
一股劇痛襲來,白娡慘叫一聲,感覺身下有滾燙的液體流出。
靳小含也嚇傻了,沒有想到她會把白娡撲倒了。
“你,你沒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靳小含口齒都變得不伶俐了。
白娡嘴唇顫抖,“是,是他讓你這樣的?”
說出這句話,她滿頭大汗。
靳小含一邊去扶她,一邊說道,“不然呢,門口的保鏢都能放我進來,你還不明白?”
“嗬。”白娡一笑,眼淚卻從眼角流了出來。
“嘩啦啦”一聲。
靳小含看過去,小智正站在門口,手裏的外麵都扔在了地上。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白娡麵前,推開了靳小含,眼珠通紅,“隻這麽一會兒,就來欺負人,她今天不好,你就別想順暢的活下去。”
說罷,他抱住了白娡,匆匆往外麵走去。
靳小含站在那裏,眨了眨眼睛,急忙跟了上去。
小智唯一的目的就是帶著白娡去醫院。
“姐,堅持住。”小智說道。
白娡連呼吸都覺得是疼的,“不行,我,我好像,要生了。”說完這句話,她就痛苦的捂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