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孕
但是龍門不凡卻聽個清楚,眼睛不由亮了一下,可是,好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麽,漆黑的眸子暗了下去。
赫立珠是害怕龍門不凡的,所以,急忙吃完了飯,就跑回了房間,至於外麵的事情,她根本都不想知道。
白娡是吐得稀裏嘩啦,感覺苦膽都吐出來了。
赫曼珍跟了回去,急忙給白娡拍後背,看她吐得差不多了,便問道,“怎麽突然就這樣了,你說,你是不是有了?”她指了指白娡的肚子。
“嗬嗬。”白娡自嘲的笑笑,堅定的說道,“不可能。”
“怎麽就不可能了。”赫曼珍看了一眼外麵,見龍門不凡一直端坐在那裏,不由問道,“你這個月的月經來了沒?”
白娡想了一下,搖搖頭。
赫曼珍立刻笑開了,“這就是了……”
“是什麽啊。”白娡特別無奈,“自從那次中毒之後,我就月經不準了。”
那一次,是中醫所說的傷了根本了,所以,不用別的,白娡根本就沒有辦法能懷孕,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很是神傷。
“這樣啊。”赫曼珍眼中有失落,但是很快就掩飾過去了,“那就去看看醫生,然後吃點藥。”
“沒事的,我明天看看再說。”白娡說道。
二人走了出去。
龍門不凡已經不在了。
“人呢?”赫曼珍看了看周圍,最後看向在一旁站著的管家。
管家低頭,先是行禮,然後說道,“龍總已經走了,他說,他說白小姐一看到他就吐,肯定是不想見他的,他就先告辭了。”
留的這句話,直接把白娡給逗笑了,“媽,你聽聽,他都在胡說什麽。”
“行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就是了。”赫曼珍現在主要是希望白娡精神穩定一些,最好能去看醫生,不然的話,她真的不放心。
龍門不凡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人民醫院。
“請問您找誰?”小護士見龍門不凡橫衝直撞,急忙問道。
“周無呢?”龍門不凡問道。
小護士被龍門不凡身上的氣勢嚇得不輕,瞪圓了一雙眼睛,退後幾步,怯生生的說道,“在,在裏麵跟患者……”
不能她說完,龍門不凡就走了進去,沒有看其他人,而是直接抓緊了周無的衣領,將他從椅子上扯了起來,“我問你,白娡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懷孕了。”
龍門不凡突然闖進來,周無就有些蒙,然後看到龍門不凡問這種沒頭沒尾的問題,他就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你,你說什麽?”周無推了推眼鏡。
“我問你,白娡這輩子,是不是肯定不能懷孕了。”龍門不凡現在很需要知道一個確切的答案。
周無這才反應過來,“基本上是。”
“什麽叫基本上,你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作為商人,龍門不凡絕對不會要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失之毫厘,差之千裏。
“其實怎麽說呢,也不完全是這樣的,還有,百分之十左右的可能性的。”周無扯了扯嘴角說道。
龍門不凡這才鬆開了他,自己似乎也如釋重負,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我就覺得,不可能會是這樣的,百分之十的幾率也不低啊。”
“是,我話還沒說完,雖然百分之十會懷孕,但是孩子能活到降生的話,幾率會更低。”周無很是無奈的說道,不是他說話慢,而是龍門不凡的反應實在是太突然了,太快了。
果然,聽了這話,龍門不凡的笑容迅速的收斂起來。
但是,目光仍然堅定,“隻要上天給我一個孩子,我就是拚了命,也要保他!”
說完這話,他又如一陣風似得走了。
患者隻是捂著自己的胸口,麵色痛苦,看著呆愣狀態的周無,“醫生,您能不能看我一下,我都要死了。”
在龍門不凡的心裏,他似乎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白娡肯定是懷孕了。
白娡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當然,赫曼珍請了醫生過來之後,就去公司了,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她解決,畢竟赫家的公司比白娡的要大上很多。
白娡對於公司並不是十分上心,隻要不虧錢,掙多少錢她也並不是很在意。
但是白娡很倔強,到底把私人醫生給送走了,然後回到床上躺著了,她的身體那麽差,萬一被私人醫生發現了,肯定要跟赫曼珍說的,如果赫曼珍擔心著急的話怎麽辦,所以,白娡寧可不看。
窩在被子裏,總是昏昏沉沉的,白娡睡了一覺又一覺。
眼看著就傍晚了,白娡實在太渴了,才起床去客廳給自己倒一杯水。
正巧,赫立珠也在這裏。
“第一次啊,我在家的時候,你居然會走出你的房間。”赫立珠一邊撇嘴說著,一遍擺弄著遙控器。
白娡晃了晃杯子,“我不過是沒有水喝了,出來倒杯水。”
“哼,你也不用太得意,很快,你就會笑不出來的。”赫立珠看到白娡正常的樣子,她都會覺得特別生氣。
沒想到,白娡卻笑了起來,“我沒得意,倒是你,太小心翼翼了,連喝杯水都要用銀針試試,怎麽,我就那麽迫不及待要弄死你?”
“你……”赫立珠站了起來,“白娡,你應該不知道吧?”轉而,她笑了起來,“龍門不凡,是有個初戀的。”說完這句話,她似乎很得意。
白娡愣了一下,說道,“他的事跟我無關。”冷漠得不能再冷漠。
據她所知,龍門不凡是沒談過戀愛的,他自己曾經說過這個問題。
“真的無關麽?”赫立珠卻走近了白娡,“他居然瞞住了你,你們認識的時候,他都二十七了,怎麽可能一個女人都沒有過。”
這一句話,的確讓白娡都有些鬆動了。
是啊,他是龍門不凡,怎麽可能一個女人都沒有,她那個時候都結婚三年了。
這是什麽,欺騙啊,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啊。
白娡覺得心裏有些難受,但是,她還是故作無事的說道,“有與沒有,跟我有什麽關係,就算有又能怎麽樣,我也不是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