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強迫

  不知道什麽緣故,白娡走到了門前的時候,竟然有那麽一刻一刻的緊張。


  按響門鈴,半晌,大門才被打開。


  開門的不熟熟悉的管家大叔,而是龍門不凡。


  他喝了很多酒,臉頰通紅,渾身帶著酒氣,雙目也沒有以往的清澈,帶著一絲迷蒙。


  “看一下時間,我很……”白娡的話沒說完,就被龍門不凡給大力的拉進了房間。


  巨大的衝擊力,讓白娡站立不穩。


  險些撞到了屋裏的桌子上。


  “你幹嘛?”白娡怒吼。


  龍門不凡的手一直在她的胳膊上,並沒有鬆開,拉得緊緊的。


  白娡隻覺得自己的肌肉一陣疼痛,“你放手。”她咬牙說道。不管她說什麽,龍門不凡都不回答她,隻是自顧自的抓著她。


  她現在感覺很無奈,不由看了一下自己緊握在手中的鑰匙,因為抓得時間很長,鑰匙都被捂熱了。


  為什麽不把鑰匙扔在他家門口就走,為什麽要這麽負責的按門鈴。


  想到這裏,白娡用盡了全身力氣掙紮,“放手,放開我。”


  可能是他喝得太多酒了,竟然站立不穩,晃晃悠悠的坐在地上,白娡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又被他拉住了衣襟而拖到地麵。


  重重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或許是他太過於吃痛,竟然悶哼一聲,皺起了眉頭。


  “你是啞巴了嗎?”白娡問到。


  龍門不凡這才正色看她,露出了一個苦笑,“見了這麽多次,你還是第一次說這麽多的話。”


  因為距離近,他口中淡淡的酒香侵入她的鼻腔,那一刻,她覺得她都醉了。


  “鑰匙。”白娡舉起自己的手,放在他麵前,“還給你,咱們兩清了。”她冷漠的說道。


  這一段情,她感動過,難過過,又悲戚,有傷離,有溫暖,有甜蜜,可是,當現實擺麵前,她什麽都不是。


  “你敢。”龍門不凡紅著眼睛,將她按在地上。


  本來白娡還是坐在地上得,現在直接被他給按倒在地了。


  後腦撞到了地麵上,疼得她直皺眉。


  可是,再怎麽皺眉,他也沒看到。


  現在的龍門不凡,因為白娡的一句兩清,被徹底激怒了,也不管白娡疼不疼,直接就撕壞了她身上的緊身連衣裙。


  白娡心裏一驚,瞪圓了眼睛,“你幹什麽,你要幹什麽?”


  她掙紮著,可是,他隻用一隻手,就把她的雙手鉗製在了她的頭上方。


  另一隻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雖然喝醉了,龍門不凡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三下五除二就將白娡拔得幹幹淨淨。


  曼妙的身姿全都暴露在了空氣下。


  看到這樣的白娡,龍門不凡眼睛更紅。


  白娡害怕及了,“龍門不凡,你清醒一點,你別忘了,咱們已經,已經什麽關係都沒有了。”


  誰知,龍門不凡俯下身子就吻住了她,鬆開了鉗製她的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麵吻著她,一麵扯開自己的領帶,脫下自己的襯衫。


  雖然他很帥氣,可是白娡卻沒有功夫欣賞,隻覺得是赤裸裸的侮辱。


  趁著他起身,白娡才得以呼吸,同時,反手還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讓龍門不凡正在解腰帶的手頓住了。


  白娡擦了擦眼角的淚,“滾開。”


  龍門不凡得臉慢慢轉向白娡,深譚似得眸子裏,波濤洶湧,白娡驚訝得瞪圓了眼睛。


  她知道,她逃不掉了。


  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發泄,白娡不管是恨還是怨,都由不得自己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龍門不凡抱著她,回了房間,柔軟的大被蓋在了她滿是青紫的身上。


  如同在抱著一個瓷器娃娃似得,龍門不凡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她,將頭枕在她的胸口。


  “不準離開,除非,我不要你。”他有氣無力的說著霸道的占有。


  白娡恨不得現在就死掉,因為勢力的懸殊,她就要任他擺布。


  可能太過疲累,白娡在天邊露出第一縷陽光的時候,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白娡一夜未歸,赫曼珍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都被龍門不凡給掛掉了,直到最後一個,龍門不凡才接了。


  隻說二人約會,赫曼珍知道二人總是分分合合,就沒太當回事。


  在這種情況下,她作為一個幹娘的角色,自然不能多說。


  龍門不凡在白娡身上睡著了,白娡一直被他壓著,噩夢連連,總覺得被八爪魚纏住,渾身動彈不得。


  又好似被扔到了水裏,無法呼吸。


  總之這一覺,是非常非常的難受。


  幾次被噩夢驚醒,白娡都想逃脫,可是龍門不凡壓著她,她根本就無法動彈。


  這一次,龍門不凡真的很瘋狂,以至於她的身上,全都是是撕咬的痕跡。


  似乎在宣誓著主權。


  白娡知道,他身上也好不到哪去,因為生氣,白娡在他後背上撓了兩次,絕對流血了。


  但是他就像是不知道疼一樣。


  第二日,白娡睜開了眼睛,看著外麵陰鬱的天空,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龍門不凡已經不在了,白娡看看牆上的時間,已經下午一點了。


  動了一下身子,才覺得渾身特別特別的疼。


  不由重新躺回床上。


  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你病了,吃藥。


  一盒白色透明的藥丸放在桌子上。


  白娡冷笑,根本沒碰那藥,而是在紙條上寫道:你曾經給我的藥,讓是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這次的藥,誰說不是要置我於死地。


  放下筆,她根本沒碰那藥,幾次掙紮著,卻起不來。


  果然,她是真的病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來。


  “哪位啊。”白娡有氣無力的喊到。


  門口的是管家大叔,他聲音和善的說道,“白小姐可醒了,少爺讓我提醒您吃藥。”


  “我知道了。”白娡應付。


  過了一會兒,管家還在門口躊躇。


  “還有事嗎,管家大叔。”白娡不由疑惑。


  管家猶豫了一下,才頗為無奈的說道,“夫人來了,說是想見你,我看她麵色不善。”


  老管家對白娡很好,這是為白娡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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