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知情

  白娡皮笑肉不笑。


  慶晚晚的表情,完全跟正常的時候不一樣了。


  如果不是赫曼珍把詳細的事情都說出來,她或許不會那麽帶有疑慮的注意慶晚晚的表情。


  正是因為什麽都知道了,所以,才看明白了。


  慶晚晚是心虛的,她很怕白娡知道。


  所有人都覺得白娡是白家的千金,除了慶晚晚跟赫曼珍。


  所以,知道內情的慶晚晚,對於白娡根本那種母女親情,但白梟雄並不知道,所以,對待白娡跟親生女兒一樣。


  這也是為什麽白娡跟白梟雄相處特別好,跟慶晚晚就稍微差一些的緣故。


  但是白娡從小就特別渴望母愛,渴望得到慶晚晚的關注,所以,不管慶晚晚對她多冷淡,她都會選擇原諒。


  現在,得知了真相,白娡竟覺得異常的諷刺。


  這個時候,李叔叔回來了,看到白娡在,有些驚訝,“娡兒回來啦。”


  “嗯。”白娡勉強應了一聲。


  他看到慶晚晚一個人在吃飯,不由說道,“怎麽不給娡兒添一副碗筷?”


  “她是財閥未婚妻,哪能看得上咱們的飯菜。”慶晚晚緊張之後,又恢複了平日的冷言冷語。


  因為白娡沒讓龍門不凡借錢給慶晚晚,所以她一直記恨在心裏。


  白娡沒說話。


  李叔叔卻說道,“這樣,我去給你拿。”他對白娡說道。


  白娡搖搖頭,“不用。”


  自來,白娡就對李叔叔很是冷淡,今天她能搭話,已經是很給他麵子了。


  李叔叔也坐到了慶晚晚的另一邊,“娡兒工作忙嗎?”


  “我有事問你。”白娡說道。


  李叔叔一愣,他並不覺得白娡會有什麽事需要問他,“你說。”他帶著懷疑和揣摩。


  白娡看著他,“你那天要跟我交換的條件是不是關於姓氏。”她拐彎抹角的說道。


  說完這話,李叔叔緊張的看了慶晚晚一眼。


  顯然,慶晚晚並沒有聽明白。


  而白娡清楚的知道了,李叔叔那日要交換的條件,肯定就是這件事情。


  慶晚晚似乎並不知道李叔叔已經知道了她的秘密。


  “什麽姓氏的問題啊。”慶晚晚看向李叔叔。


  李叔叔尷尬卻又不失溫柔的笑了笑。


  “沒什麽,別多想了,就是我跟娡兒開的玩笑。”李叔叔說道。


  慶晚晚對李叔叔永遠都是無條件的相信,不管他說什麽。


  白娡已經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就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我先走了。”白娡說道。


  “哼。”慶晚晚哼了一聲。


  白娡現在的心裏已經沒有什麽起伏了,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些事。


  回到家裏,白娡直接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


  雖然今天是晴空萬裏,可是在她看來,仿佛就是十分陰暗。


  龍門不凡不知道去哪了,白娡也根本不會找他。


  現在,所有的痛苦,她隻能自己承受,莫名其妙的,她就成了別人家的人了。


  隻是,白娡想到了赫立珠。


  如果自己跟赫立珠是親姐妹的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跟她相處,她做的那些事情,白娡可是一刻都不曾忘記過。


  明明毫無關係的兩個人,為什麽非要鬥個你死我活,白娡真的覺得自己很累。


  她疲憊的躺在床上,對於她的身世,她有些彷徨。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


  白娡從床上坐起來,清了清嗓子,“誰。”


  “我。”龍門不凡的聲音。


  “這麽晚了,你找我有事?”白娡沒想到龍門不凡會在這個時候找她。


  龍門不凡微微挑眉,卻說道,“沒事,我手表不見了,你幫我找找。”


  手表?

  龍門不凡的手表價值不菲,突然間丟了,他肯定有些著急。


  想到這裏,白娡急忙下了床,打開房間的門,“在哪丟的。”


  “跟我來。”龍門不凡帶著白娡開車去了一間酒吧。


  酒吧裏的人很多,有人在喝酒之後,會跳一些舞,還有人在呐喊,很亂的地方。


  白娡驚訝的看著龍門不凡,他最討厭熱鬧了,以他得性格,怎麽可能會在這裏把手表弄丟。


  跟著龍門不凡,白娡走到了吧台。


  龍門不凡看了一眼周圍,才對服務生說,“兩杯威士忌。”


  “你要喝酒?”白娡問到。


  龍門不凡指了指她,“首先,不要質疑我做的事情,然後,喝酒。”他命令道。


  “你根本不是來找表的,你耍我。”白娡很生氣,虧她那個時候還覺得他會很著急。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轉身,就想離開,卻被龍門不凡給抓住了。


  “喝酒。”


  他遞給她一杯酒。


  不知道為什麽,酒精裏散發的味道讓她覺得十分美好,張嘴就喝了下去。


  臉頰瞬間熱辣辣的了,這種感覺,非常的好。


  過了好一會兒,白娡已經喝了很多了。


  酒吧裏的人還在吵嚷著,白娡卻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來呀,我們一起搖擺。”白娡拉著龍門不凡。


  他眉毛一動,開玩笑,他怎麽可能會跟她一樣,跳什麽舞啊。


  “你自己搖擺。”龍門不凡說道。


  白娡倒也沒有跟她糾結,真的去跳舞了。


  折騰了幾個小時,白娡又是喝酒,又是跳舞的,開心得不得了。


  龍門不凡也不說話,隻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


  等白娡醉得一塌糊塗的時候,龍門不凡才帶著她離開。


  回到家裏,白娡是爬上二樓的,因為她醉得太深了。


  沒有回自己的小屋,白娡習慣性的去了龍門不凡的房間,熟門熟路的去了衛生間衝了個澡,然後就光溜溜的躺在了床上,睡了過去。


  龍門不凡一進臥室,就看到白娡光溜溜的躺在他得床上,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然後輕輕的給她蓋上被子。


  沒曾想,卻驚醒了她,“不凡。”她翻了個身,一下子攀在了他得身上。


  龍門不凡沒忍住……


  頭痛欲裂,白娡睜開了眼睛,窗外細雨綿綿,今天很累,她也不想去上班。


  可是,她瞬間覺得不對勁,這麽大的房間,不是她的啊。


  不由轉過頭,就看到龍門不凡正在熟睡,兩人蓋著同一條被子。


  本能的,白娡掀起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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