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采補
“那我這就離開,謝謝,謝謝你九小姐!”
薑樂擺手
“叫什麽九小姐,叫我薑樂就行,去吧!”
送走王初心,薑樂就擼著袖子回到煉丹房繼續跟火蛟一起煉丹。
這十年時間她做的最多的就是跟火蛟配合煉丹。
開始火蛟是被逼的,後來也覺得跟老大一起煉丹還真不賴,在薑樂用神識控製它幾次後,它就不用薑樂再用神識控製他,他也能隨著薑樂的心意給大火或者小火了。
期間王初心給她發來傳音符,在三顆築基丹的幫助下,她終於築基成功了。
不過她築基一年後就嫁人了,竟然是嫁去了沈家,而且那人還是曾經嘲笑過薑樂土包子的沈千河。
薑樂隻詢問她是否真的願意,如果不願意的話,她想她應該是可以幫她的。
王初心是願意的,她跟沈千河的雙修大典薑樂沒有去,畢竟在外人看來她築基之後連續進階,總要靜下心來鞏固修為,正常人十年都是少的,所以她還是老實窩著煉丹,不能三不五時的出去湊熱。
要說熱鬧是真熱鬧,尤其是幾場熱鬧都參加的王明珠,每參加一場就給薑樂發傳音符描述一遍。
原來在這十年裏,先是王雨菲和沈冬的雙修大典,再是王初心和沈千河的,又是沈玥和李寒的。
要說熱鬧程度,還是屬於李家和沈家的那場最熱鬧,畢竟李寒是一下娶了兩個。
可以說是買一送一,沈玥這個正妻之外還帶著水琴這個侍妾一起。
不過修仙界嫡庶並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靈根和資質。
她一直覺得沈玥那樣張揚恣意的人,不應該嫁給李寒那種人,可她竟然還是嫁了。
薑樂不是沈玥,而沈玥也不是上一世的薑樂。
但是,沈玥嫁入李家後,再次顯露了本性,將所有李寒應該得到的資源都劃拉到她手裏的同時,還將水琴的資源也給沒收了。
美其名曰是讓她專心服侍李寒,並且,還將她從沈家一個旁支子弟中得到的雙修之法交給了李寒。
這個自然是在床上教的,並且這秘法還是對沈玥有好處的,其實沈玥就是將他給當成了爐鼎。
開始李寒還是驚怒交加的,為此二人的大婚當晚,洞房差點就打起來。
“這有什麽,你又何必動這麽大的氣,我不過就是采補了你而已,回頭你再才不水琴不就找回來了。”
李寒雖然是個風流胚子,可他還從來沒有行過采補之術。
所以李寒的大婚當晚被自己娶的新娘采補,這對他來簡直氣炸肺了,當場就拔劍對著沈玥要動手。
沈玥怕他麽?
五階瑰靈狐一放出來,直接將築基後期的李寒給驚到了
“你,你的靈獸怎麽可能是五階,不是四階後期的麽?”
沈玥一邊好整一下的穿上衣服,一邊嗤笑一聲
“不怪你的消息太落後,我也是緊趕慢趕的趕在大婚前才讓它進階的,不然,我這個沒有人撐腰的前家主之女,怎麽敢采補你呢?”
“你以為有隻五階靈獸就能采補我了,隻要我將這件事說出去,我保證你吃不了兜著走,你也說了,你隻是沈家的前家主之女,如今的沈家家主可未必會管你!”
沈玥卻是並不慌,就以她這些年對他的了解,這人別看靈根和資質都是上佳,可他卡在築基後期多年,如今又被自己采補雖然怒火中燒,可他絕對是個唯利是圖的。
“那又如何,難道你要出去對別人說你被新婚妻子給采補了?
我也不怕告訴你,我這雙修采補之法是從合歡宗那裏弄來的,你應該知道,如今合歡宗的老祖都已經化神了,若是這功法和采補之術當真不好,那位老祖也不會修煉到化神。”
“合歡宗?”
李寒聽她說起是從合歡宗弄到的雙修采補之法時,微微頓了下,合歡宗有位化神大能的事不是秘密,既然那位能夠用雙修采補之法成就化神,那他又如何不能?
這麽一想,他的怒火就熄了熄,狐疑的打量著麵前已經穿好了大紅法衣的沈玥。
“自然是合歡宗,也就你沈家還不知道,沈家內裏可是有不少子弟都用了這法子,不然你為我沈家這些年為何會有不少弟子築基,又為何會有不少弟子雙修?”
“你們沈家,藏的還真深!那你如今這般明目張膽的說出來,是?”
沈玥伸手撫摸著瑰靈狐的毛發,麵上帶著笑意的輕啟朱唇
“我既然已經嫁進了李家來,自然就要為李家著想,這功法自然也是要拿出來的,夫君可以看看我如今這修為是不是又精進了不少。”
李寒聞言神識在她身上一掃,麵色就更沉幾分,她的修為是更加精進了,可那是采補了他的原因,不過效果竟然這麽明顯,想必那采補功法當真是有些可取之處了。
“那我是沒有防備才會被你采補,日後你想采補我,哼,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還有,將你那采補功法交不出來,你今日采補我,不就是打著將采補功法與我同享的心思來討好我?”
沈玥手中一番拿出一塊玉簡就扔給李寒。
李寒結果那玉簡放在額頭一看,半響扔下一句
“你最好別讓我發現這玉簡有什麽不妥,不然,後果不會是你想要知道的!”
人就直接離開了他們的婚房,去了水琴那裏。
在沈玥那裏失去的修為,他要在水琴那裏找補回來,反正都是他們沈家的人,該死的沈玥竟然將他的修為生生的吸取了一層。
他走後,沈玥勾唇一笑盤坐下來煉化剛剛得來的修為,瑰靈狐趴在她身邊為她護法。
而處心積慮要勾搭上李寒的水琴,卻是怎麽都沒有想到她的第一次沒有她想要的纏綿,反倒是讓她原本就隻是築基四層的修為,兩晚之後跌落到了築基一層,險些讓她根基不穩,直接跌到練氣。
“嗚嗚~寒郎,你好狠的心怎能如此待我,我,嗚嗚~”
李寒神清氣爽的係上腰帶,理理衣袖,看著哭哭啼啼的水琴,臉上閃過一抹愧色隻能出聲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