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金的少年
呃…呃……
“這是怎麽了?嗯……”
陽光穿過樹蔭,打在了臉上,少年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嚐試著讓自己慢慢清醒過來,緩緩適應著陽光,眼睛也從一條縫變得圓潤起來。
“我這是睡了多久啊,感覺好像做了個了不起的夢!!我是不是可以去出書了,哈哈哈……”
眼前的這個少年叫金,一頭淡藍色的頭發,兩側剛好遮住耳朵,前麵微微超過了眼簾,額頭上纏著的頭巾是他一直都最喜歡的,紅色聯盟賽頭巾。淡藍色的瞳孔就像玻璃珠一樣,皮膚白的就像椰汁一樣。一醒來,便做著壓腿,屈腰等等的熱身動作,讓自己盡可能的精神百倍。此刻的他,活躍的就像是一隻火爆猴。而在他身邊陪伴著他的精靈,是一隻巴爾郎,這隻巴爾郎是他在這個世界的第一隻精靈。
在他六歲那年,孤兒院院長給所有的六歲孤兒們一人一枚屬於自己的精靈蛋,而精靈蛋的提供者,就是關東大陸知名度第一的精靈博士,茂。。
金得到精靈蛋之後非常的興奮,幾乎每都帶著這枚精靈蛋到處奔跑,這個世界的人們都非常的自知,這個世界與眾不同的地方就在於精靈蛋的孵化方式,是依靠你奔跑到足夠的步數才能予以孵化。而心金的這隻巴爾郎的孵化步數,從原本的150步,直到他走了足足700000步才孵化。為了孵化這顆精靈蛋,金起的比所有其他的孤兒要足足早了兩時有餘,晚上又是很晚才回去,不論去哪都會帶上這枚精靈蛋,對精靈的熱愛程度遠遠超過了自己身邊夥伴們對精靈的熱愛程度。
大概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他的巴爾郎就在他的身邊出事了,那時候他正在追逐著草地上的拉達,孤兒院所在的城市,周邊郊區的精靈對這個名為金的子,早已是聞風喪膽。
雖然,周圍的人並沒有注意到他付出的諸多行動,大概大家的精靈在那一個月內都紛紛的出生了,也有個別人的精靈遲遲沒有動靜,那是因為步數還沒到他們孵化的程度,步數的多少,決定了精靈的品種,金的這隻巴爾郎在那一個月內便孵化了出來,幾乎和其他人相同。
看著淡藍色的巴爾郎,顏色與自己的發色幾乎一致,一般的巴爾郎都是粉色,而這隻藍色的巴爾郎,在他出生的時候也讓金嚇了一跳,此刻一雙黑色的眼睛,正一動不動的看著金。
記得那時候,心金還為它準備了一雙彩色的繃帶,巴爾郎的繃帶在原有的基礎上,心金就打算好了要給它換置成自己喜歡的彩色繃帶,而鞋子和臀部也是奇特的金色。
“格鬥達人!扶我一下!”
很顯然,金管他的這隻巴爾郎叫格鬥達人,因為是他在追逐拉達的時候孵化的,而且心金想給它做個酷炫的命名,就這樣取了個名字。
這次險些不省人事的睡眠,完全是因為他作業巨型的成人禮,就在常磐公園的內部巨型,而他也不知道自己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就一個人醒在了莫名其妙的公園一角。整個公園分為多個區域,恰好,他所在的地方,就是幾乎沒有人影的野生精靈活動區。但是,對於經常四處跳躥的他來,這周圍都是在熟悉不過的場景了。也就沒有什麽好害怕的了。
巴爾郎伸出了自己因為常年搏鬥而粗厚的手掌,金也自然的搭了上去,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順便脫下了頭上的頭巾,額頭的左上露出了一道五到六厘米的傷疤,似乎聽是很的時候出現在常磐樹林的角落,被精靈弄傷留下來的,至於是什麽精靈,又是什麽時候的事,金是一點的頭緒也沒有,所以,那一定是發生在他不識事時候的事情嘍。
啪~啪~
拍打了兩下頭巾,重新戴了起來。身上的酒氣早已逐漸的退散,在這個世界,十二歲即定位了一個人成年的標誌,並不代表著生理上的完全成年,而是代表著可以獨當一麵的去麵對一些事情的年紀,而且,在孤兒院,舉辦完成人禮之後,就會從孤兒院被安排到四麵八方,對社會進行報恩。
“格鬥達人,咱們回去吧。”
巴爾郎握了握自己的手腕,將兩邊的繃帶都纏的更緊了一些。便跟隨在了金的身後,目標——綠葉孤兒院(常磐市南麵)
綠葉孤兒院的門前,永遠都是一副吵吵鬧鬧的樣子,就像自己在這裏呆的這十幾年一樣,一向如此,而自己比起這裏的人,更喜歡和精靈相處。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生會是這樣子的性格,但是,與精靈相處,比較於人,確實要舒服上許多。
剛踏入孤兒院,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來。
“金,你準備好要走了嗎?”
心金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一個垂暮之年的老者,正緩緩的走來。這十幾年來,帶著自己的人也變得更加的蒼老起來。
“陸院長,我回來了。我都準備好了,從我十歲那一年就一直在等著這一,已經兩年了,我要遊曆遍這個世界,成為一名強大的精靈訓練師!”
巴爾郎在一旁也是非常的激動,想早點嚐試這兩年來加強訓練的效果。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對向,與心金對戰的其他同屆孤兒,早就已經紛紛成為了他的手下敗將。
“既然如此,那就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吧,這裏本來就不是能一直收留你的地方呐。雖然……”
金雖是這個孤兒院裏的孤兒,但是,不同於其他人的是,他是陸院長最喜歡的一個,沒有之一。雖他總是很淘氣,很調皮,但是他打從心底熱愛助人又充滿陽光的生活態度,深深的感染著這個孤兒院的其他夥伴,對於陸院長平日裏的囑咐和交托,也是做得分毫不差。
“嗯……不得不離開大家了呢~陸院長!謝謝你對我多年的照顧!”
著,金深深的鞠了一恭,巴爾郎也同金一樣深深的將身子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