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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唯利是圖的商人

  本來吳速還覺得,他肯定會同意的,不過沒有想到,他把擺擺手,“現在還不可以,你去查一下,我沒在樂城的這段時間她都見過誰,情況如何?”


  不用他說,吳速都已經在查這些了,應該馬上就會查出來了,不過他心中的困惑也愈發深了。


  他從來不相信孫婕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那個視頻貌似又解釋不通。


  莫非是有人假冒的嗎?

  但是視頻裏麵還有正麵啊,那根本就是孫婕本人,如果不是她有雙胞胎姐妹的話,那隻有整容才能做到這麽相似了。


  不過警察局查到的指紋又是她的,臉是可以整的,可是指紋卻是不會說謊的。


  吳速心裏越發疑惑,他不明白,隻用一個月,真的可以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嗎?


  這時候,許亦儒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把沉默的空氣打亂。


  他把手機拿出來,劃到接通。


  “喂!”


  “許少爺,您好啊,我覺得我們可以見一麵了……”


  吳速看到少爺接到這個電話以後,灰色的眼眸中出現了一陣狂風驟雨,他說道,“在哪兒?”


  “我等一下給你把時間和地點發過去,您一個人來就行了。”


  “嗯!”


  掛了電話以後,許亦儒擺擺手把吳速給叫下去了。


  吳速也突然明白了,不用再說什麽,悄悄地出去了,把整個房間的沉默都讓這個矛盾的男人感受就好了。


  ……


  司馬蕤從許家出去以後,就帶著幾個律師一塊到樂城警察局裏去了。現在孫婕還處於扣留時期,也就是說還沒有上訴,要是開始了訴訟,那想和她見一麵可就相當有難度了。


  在警察局辦了一係列的手續以後,司馬蕤和孫婕終於見麵了。


  陰暗而狹小的房間裏麵,警察局的看守在一邊站著,司馬蕤卻難以控製住自己的感情,她坐在他的對麵,他居然不由自主地拉住了她的手,不過她掙紮著抽了出來。


  司馬蕤看著這個瘦瘦弱弱的女孩兒,心裏的痛苦絲毫未減,“放心,我肯定會幫你出來的,即便他沒有幫你,我一定不會不管你的。”


  本來孫婕一直都是靜靜地坐著,眸光四溢,就算在這種囚困之所她已經沒有絕望過,她心裏明白,隻要他回來了,他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他。


  “他不幫我?”孫婕的眉頭一皺,“司馬才子,我們兩個的那些問題都已經解決了,他在德國處理事情還沒有回來,並不是他不幫我的,要是他回來了知道了這件事,他一定會來救我的,感謝你過來看我,我一切都挺好的。”


  司馬蕤心中微微一疼,眼眸凝起,看著她,覺得特別難過,“他沒有在德國,我到這裏來之前已經去過許家了,我見過他了……”


  “不會的。”孫婕扯出一個笑容,“要是他回來了,那他一定會到這裏來看我的,司馬才子,你別和我說這些玩笑話,你看看這周圍的環境,你覺得真的適合開玩笑嗎?”


  司馬蕤我特別嚴肅地說,“我根本沒有和你說玩笑話,老巫婆,現在這種情況,你認為我有心情和你說笑嗎?你被抓了以後,他一次也沒有來過嗎?”


  孫婕的眼眸躲閃,似乎其中有什麽東西似的,終於變成了累積起來的水珠,馬上就要落下,她把頭轉到一旁,伸出手好像要擦什麽,“沒有,可能他工作太忙了吧。”


  在老房子裏,他對她表現出來的那種感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因此她有信心,他絕對不可能會任由自己自生自滅的,他要是知道了這件事,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調查清楚。


  “老巫婆。”司馬蕤不願意說一些讓她不愉快的話,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才好,“大家都說他不是許家的長子長孫,你那時候也是沒有辦法才找到他,和他簽了合同,在這場交易當中,他可以得到是什麽,你有沒有考慮過。”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孫婕的眉頭已經舒展不開。


  “沒有,我就是希望事情和我想象的不一樣才好。”


  看她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司馬蕤也不願意再聊這個了,現在許亦儒就是她的全世界,因此這些話他還是不要說太多才對,俗話說日久見人心,事情的發展就交給時間去證明吧。


  然後,司馬蕤突然把話題一轉,“老巫婆,你可不可以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我說一下,包括各種細節,可能我會在裏麵發現一些什麽。”


  孫婕愣了一會兒,隨後說,“行吧。”


  ……


  這以後得一個時辰中,孫婕就和司馬蕤說了這件事的全部,一點兒都沒有漏掉。


  聽她說了以後,司馬蕤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並不是你?”


  “沒錯。”孫婕的眼眸一沉,“我根本沒有去工地,也不可能在那個財務部用電腦轉賬的,視頻裏轉賬的女人壓根就不是我,我在孫家的老房子裏,一直都沒有出過門,不過警察方麵說了,那個女人正麵和我一樣,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工地的財務部裏麵,他們找到了我的指紋。”


  司馬蕤歪著頭看了看在一邊站著的律師,他也懂一些法律,從目前的狀況看來,她的確沒有什麽勝算的把握,現在人證物證都把矛頭指向了她,完全不能反駁的。


  人的臉可以是假的,可是指紋怎麽造假呢?

  如果警察找到了指紋的話,那真是太難反駁了。


  “老巫婆,你肯定自己這段時間沒有從過門嗎?”司馬蕤又問了一遍,“要是這樣的話,那你有沒有可以證明你在家的人證呢?有嗎?”


  孫婕自己也沒有想明白這件事,董欣潔和大爺都說她離開了老宅,董欣潔還說她差不多已經又一周沒有見到她了,她還以為她是因為對許亦儒的思念太深飛到德國去找他了,因此沒有太過在意。


  但是她一直都記得,自己那一周明明就是在孫家老宅,而且還每天上班來著。


  莫非這就是最為關鍵的一個時間點?


  董欣潔和大爺說了假話嗎?

  不,不會的,他們兩個不可能說這樣的假話的。


  可是怎麽她的記憶和他們的不一樣呢?


  然後,孫婕又把自己心裏的困惑和司馬蕤說了出來,司馬蕤也完全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


  ……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之後,司馬蕤才帶著幾個律師從警察局出來了,坐在車子裏,他們研究起案子來。


  律師把剛剛做的筆記拿出來,劃了幾個重點,然後給司馬蕤看了看。


  司馬蕤看到本子上麵一個說法以後,笑了出來,把本子還給律師,“這個也太神奇了吧,八成是不太可能的,催眠術怎麽可能做得到這麽強大呢?”


  律冷靜地回答,“這在國內的確是很少見的,可是國外已經有好幾起這樣的案子了,但是政府方麵還不太讚同這樣的破案方式,因為這好像關係到一些不太能被普通人接受的事,我以前聽一個國外的朋友提起過,那邊確實有這樣的催眠大師,不過他們很少把自己的真名字告訴別人,都是代號。”


  司馬蕤還是覺得很難理解,搖搖頭,“我知道催眠術的確是有的,不過怎麽可能用這個來調換一個人的記憶呢?”


  律師突然笑了,因為他自己也覺得這種說法有些荒唐。


  不過要是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未免太恐怖了。


  ……


  兩天以後得樂城許家公司。


  吳速把自己查到的全部消息都給了許亦儒,都很正常,可是隻偏偏沒有找到那一周的行跡。


  時間地點全都能對得上,可是就是缺失了那一周的……


  許亦儒盯著桌子上的一疊資料,說,“有沒有把那些路口的錄像調出來呢?”


  “都查了。”吳速說道,“但是真的太多了,現在還沒有得到準確的資料,我會快點排查清楚的。”


  “要是需要人就找人,總之,抓緊時間。”她一個人在那裏麵,會不會想起那一次的場景呢?

  當時她剛剛成年,一個人站在被告人的位置上,究竟是什麽樣的心情?

  恐懼,心灰意冷,還是絕望?


  他回來這麽些天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並不是不想去,而是擔心自己見到她以後不能準確地判斷,現在他特別需要準確的判斷了。


  這時候,許亦儒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把紙張放下來,接通,“怎麽了?”


  “許少爺,克城的科董來了,要不要見?”秘書的話通過電波傳過來。


  許亦儒的眼眸微微一翕,抬起頭看了看吳速,說了一句,“把他帶到貴賓會客室。”


  “明白,少爺。”


  吳速也聽到了秘書說的話,科董?是不是那個特別有名氣的科勤仲呢?

  這時候的許亦儒也已經站了起來,他穿了三件衣服,把他襯托得特別有氣質,給人有氣場的感覺,灰色的瞳孔把桌子上的東西掃過,停了一下才開始往外麵走,吳速則在後麵跟著。


  到了貴賓會客室的時候,已經有兩個人在這裏坐著了,一個臉部輪廓很鋒銳,戴了一副金絲眼睛,特別有情調地坐在座椅上喝茶,仿佛是從古時候穿越而來的富家子弟,氣度不凡。而還有一個,則特別恭敬地在旁邊站著,穿了一套黑色的西服,體魄魁梧,冷冰冰得好像剛剛從北極回來。


  許亦儒笑嗬嗬地走去,這時候坐著的男人也站了起來,也笑著。


  差不多時候,他們兩個人伸出手來握住了對方。


  許亦儒說道,“沒有想到科董這時候會來。”


  科勤仲也很客氣地說,“抱歉了,到訪以前都沒有和你說一聲。”


  “怎麽敢呢?”許亦儒擺擺手,“科董,坐!”


  兩個人坐下以後,科勤仲鏡片後麵的眼眸顯得特別明亮,他說道,“許少爺要是有什麽要幫忙的,就大可以和科某說,科某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你的。”


  心思明了的兩個人說的話,就是這麽簡單明了,開門見山。


  秘書說之前,他就知道他到這裏來這裏想做什麽,看著這個男人,也談不上好兄弟,不過他確實很看重他,就仿佛是兩個特別厲害的高手在交手一般。


  “多謝科總了,但是目前好像還沒有這個必要。”


  科勤仲的眼眸十分尖銳,“可能再過一段時間,科某也要請許少爺幫個忙。”


  這時候,許亦儒就對著吳速擺擺手,然後吳速就拿過來一張名片給了他……


  然後,許亦儒把名片拿到科勤仲手中,“科董,要是真的有什麽要讓許某幫忙的,那就用這張名片吧。”


  他們都是做生意的,總是有生意場上的缺陷,那便是唯利是圖。


  如此隱晦地達成共識之後,許亦儒也就不再揶揄了,他沉了一會兒,“科董有沒有認識的催眠大師呢?”


  吳速聽到這裏詫異了一下,莫非他已經知道從哪裏入手了嗎?


  催眠大師?找他幹什麽?

  科勤仲很客氣地笑了,那張儒雅的臉龐上異常從容,“的確認識一個,但是他好像沒有回國。”


  許亦儒接著問了一聲,“可不可以和我說說他叫什麽?”


  科勤仲說道,“他這份工作性質比較特殊,我不能和你說他的真名,不過我倒是可以和你說他有一個別稱,叫做絳壇。”


  “絳壇?”許亦儒重複著這個名字,這是一個別稱。


  然後,整個會客室裏就是沉默了,這時候,一聲響亮的鈴聲劃破了沉默的空氣。


  在科勤仲邊上站著的倪偉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屏幕以後,就低著頭和科勤仲說了幾句話,然後看到他臉龐上出現了一絲疼愛的笑,隨後接接了起來……


  “倪偉,你和他科勤仲說,要是他有能耐的,就別給我回來,老娘像是需要他的嗎?我這帥哥一抓一大把的,我幹嘛非得要那個麵癱科勤仲陪著呢?你讓他滾,有多遠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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