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審批未通過
吃過飯之後,林凡就陪著謝秀麗去了村長家裏頭,其實村長家和林凡家裏頭還是有些交情的,因為林凡的父親生前是個大善人,十分喜歡去幫助別人,所以在村裏麵的名聲也是很好,基本上村子裏的人都受過他的幫助過。
林凡和謝秀麗來到了村長家裏,村長王喜山看來的人是林凡也是很開心。
立即就上前說道:“凡侄兒,怎麽今天來我這裏呀!我都有好些日子沒見你了,你們吃過飯沒有要不,我就叫你嬸子去再煮一點。”
林凡看村長如此熱情也笑著說道:“喜山叔,我們來這兒也沒啥事兒,就是想給你提交一個申請,我家那房子你也知道住了那麽多年,也是破破爛爛的了,下雨也會漏水啥的,我這不這幾年存了點錢,準備蓋上一座新房子。”
而聽到這個話的王喜山的妻子李秀就不高興了,還沒等林凡把話說完,李秀就大口的說道:“就你一個寡婦,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還想蓋房子,你們哪裏來的錢,我們可沒錢借給你們,你們別想問我們借錢。”
聽到這話村長的臉色頓時就顯露出了憤怒與無奈。
他剛剛想開口,林凡就低聲的說道:“秀嬸我們真不是來借錢的,我們就是單純的來提交申請的,就希望可以通過批準。”
說完這話林凡就把他寫的那紙交給了王喜山就對著他說道:“那這個事情就拜托你了,王叔我們就先走了。”
而就在林凡和謝秀麗剛剛走沒多久,李秀就大聲的對著王喜山說道:“王喜山,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是不是想借錢給他們,我和你說門都沒有,還有你是不是想死,我看你剛剛看那個小狐狸精的時候眼睛都要掉出來了,你說你想幹嘛!”
而聽到李秀的話王喜山也是忍不住了,就大聲的說道:“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你這個女人還嫌丟人不夠多嗎?”
說完就回屋子裏去了。
而聽到這話的李秀更是發了瘋一樣的大聲喊著:“王喜山你敢凶我,你敢凶我,我立刻打電話給我的弟弟。”
李秀的表弟就是周有錢,其實王喜山能當上這個村長也還是有周有錢的關係在裏頭,而每次這個娘們兒一氣就提著要找周有錢,搞得王喜山也很是無奈。
而剛剛走沒多遠的林凡就笑著對著謝秀麗說道:“哎!其實王叔人挺好的,可是就娶了一個這樣的老婆,真的是太可惜了,這樣的女人就是送我我也不要,王叔當時是看上了她哪裏呀!”
謝秀麗笑了笑看著林凡道:“你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知道些什麽?還開始想老婆了。”
而林凡聽到這個話也是笑道:“好啊!麗姐,你也這要叫我,我的毛可是齊了呢!再說了,想媳婦還犯法了不成?”
:“好好好,那你自己說說你想要一個怎麽樣子的媳婦呀?”
林凡沉思了一下就道:“嗯!我覺得像麗姐這樣的就十分不錯。”
謝秀麗聽到這話立即就道:“你這個小滑頭,就知道耍嘴皮子。”
林凡看著謝秀麗認真的說道:“麗姐我說的句句是認真的,我真覺得麗姐這樣的娶回家做媳婦是再合適不過了。”
謝秀麗看著林凡道:“真的嗎?麗姐有什麽好的呀!”
林凡笑嗬嗬的說道:“麗姐特別的好看,脾氣也好,又溫柔又賢惠…….”
謝秀麗:“好啦好啦!就是一個小滑頭,都是些花言巧語,你肯定在學校裏頭用這些去騙小姑娘了。”
林凡做出一副冤枉的表情道:“冤枉啊!我可沒有去騙小姑娘,再說了我們學校的那些女孩兒哪裏能和麗姐你相比呀!”
而很快林凡和謝秀麗到了家裏頭,林凡就開始回憶起了《鬼穀自傳》,謝秀麗就去地裏幹活了。
謝秀麗真的是一個勤勞的女人,也多虧了她的勤勞才把林凡給帶大。
很快就到了晚上,謝秀麗一臉失落的回到了家裏麵,林凡就立刻跑過去問道:“麗姐,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怎麽這樣一幅表情?”
謝秀麗看著林凡無奈的說道:“剛剛我回來的時候經過了村長家裏,就順便過去問了一下,結果說我們的房子申請沒有通過。”
林凡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即就大聲道:“為什麽?怎麽會?不肯的,一定不會的,怎麽可能,究竟是為什麽。”、
說完林凡就跑出了門朝著村長家的方向跑去,到了村長家,林凡就開始敲門。
沒一會兒村長就開了門,王喜山看到林凡就低聲說道:“凡侄兒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我們在一邊說吧!”
林凡疑惑的問道:“王叔?為什麽屋子的事情沒有通過?”
王喜山無奈的看了看林凡道:“這事兒也怪王叔,在你走後我就說了你嬸子幾句,結果她就把她那個表弟周有錢叫了過來,那周有錢一問就知道了你要建房子的事情。”
:“他當時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就一個勁兒的冷笑,我就想這個事兒過不了。”
:“你是不是得罪過他呀!”
林凡低聲的說道:“前幾天,他來家裏sao擾麗姐,我就打了他一頓,他不甘心又叫了人來打我們,來的人也被我打跑了,他應該就是這個事情對我懷恨在心了。”
聽到林凡的話後王喜山就道:“難怪了,我就說嘛!其實鎮裏邊辦事挺快的,你那個申請一給我我就給你送去了,按理說這類申請,一下子就通過了,可是下午我就收到通知說申請沒有通過。”
林凡聽到這裏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心裏想著:“好你個周有錢,你就是要和我作對是吧!”
而林凡又問道:“那王叔房子的事情怎麽辦?”
王喜山也無奈道:“要不你明天再寫一份,我再交一次,看看說不定就過了。”
林凡點了點頭就離開了,回家的路上林凡就想著,這個周有錢真的是太可惡了,老是和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