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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向晨的保護 左竹的守護

  各大網站直播,還許諾清白。讓晴羽爽到爆了,蒼天是睜眼的,好人還是多的。這次的緋聞不但沒有讓許諾損失,而且還增加了粉絲量。


  尤其是陸路說的許諾感動義務給她代言麵膜,等於是向全世界宣告:許諾是一個心地善良,腳踏實地靠演技的演員。被感動義務代言,如果換成稍有心機的藝人,早就想辦法炒作了。晴羽要愛死輪椅的上小姑娘了!


  許諾沒有因為抹黑苦惱,當然也沒有因為還了清白而得意。撥通了左竹的電話,這件事沒有描黑全是他出現的及時,道謝是基本的禮貌。


  左竹看著手機上的號碼,冰冷的臉有了溫度的笑容,在她沒有說話前便先開口:“如果你打電話是道謝,就不用了。”


  許諾微微一愣,立刻緩衝過來:“如果我說除了道謝,還有別的問題請教你呢?”


  左竹換隻手接電話,看了看另一手腕上的瑞士表:“請教問題還是當麵吧!有空的話,我請你吃飯?”


  許諾爽快的答應,半個小時後,兩人前後到達Rose餐廳。這裏是明星出沒最多的餐廳,隻因這裏不用擔心被偷拍,隱私絕對的安全。


  昏暗暖心的燈光,浪漫的鋼琴演奏縈繞著整個餐廳。暗紅色的桌椅,空氣中彌漫著新鮮玫瑰的味道,沁人心脾,撩人心智。


  許諾被左竹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開了口:“還是要謝謝你的及時出現,沒有讓事情更糟。”


  “不用謝,我隻是出個麵而已。真正做事的人不是我。”左竹有時候還真想讓自己小人點,最起碼能讓許諾欠他一個人情而記住他。


  “我已經謝過陸路了。”許諾誤解。


  “我說的是向晨。”左竹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接著說:“你要問我的是不是關於那個攝影師?其實他是向晨先找到的,以你們現在這樣的關係,他不方便出麵。”


  “先?你也在找?”許諾是個細心又認真的女孩。


  “你不怪向晨?”左竹故意說的模棱兩可,試探下兩人的感情,不過他的心微微被什麽東西刺了一下。


  “為什麽怪他?我明白他的用意。你是不是也在找?”


  許諾的語氣,對向晨雖然不在意,但像家人一般的了解,自然的更像左手對右手。一直追問左竹是不是在找,倒像是被外人幫了忙,急著到謝。這讓左竹很不舒服,但又拿她沒辦法。


  “這種事情很簡單,攝影師是關鍵人物。這個時候聯係不上他,就顯得欲蓋彌彰了。不過,還是讓向晨先了一步。是他打電話給我,讓我帶著攝影師去記者會。所以你應該感謝的人不是我,是他。”


  “還是要謝謝你,其實我沒有打算要理這件事的。說說就會過去的,這個圈子那麽大,過幾天有幾個能記得。我隻要做好自己,演好戲就可以了。”許諾那張俊逸秀雅的臉龐在昏暗的柔光下,像個誘人的蘋果。


  “你為什麽不怪向晨沒有親自去,或者當場公開你們兩人的關係?”


  左竹問完後,在心裏又嘲笑著自己傻,明明知道向晨這樣做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她。相片的事本來就把許諾推向了浪口,如果這個時候向晨出麵或是公開兩人的戀愛關係,不要說把許諾這件事澄清了,搞不好那些人們又會說許諾是個心機女,借向晨上位之類的。


  但是人都是矛盾的,一旦付出感情的那個更是自虐的,期待著她的回答,又怕她的答案。連一向冷漠的左竹也逃不了感情的揉捏。


  “我懂他!”


  許諾輕輕吐出的三個字,讓左竹微痛的心開始有些沉悶,果然自虐到了極致。


  左竹微笑著,笑的有些自嘲,笑的讓人心痛:“許諾,我真心的祝福你和向晨。”有向晨的保護,她會是幸福的。


  如果說向晨和許諾兩人隻能地下戀情,那左竹對許諾的守護,就屬於心裏戀情或是單戀情。就這樣默默的守候,看著她幸福,何嚐不是一種愛呢!

  向晨別墅裏,難得的一次兩人同時休息,許久沒有下廚的許諾在廚房裏忙弄著。


  “你見了左竹?”向晨看著廚房裏左轉右轉的身影問道。


  “嗯,他讓我謝謝你。”許諾根本沒有聽出向晨話中的酸味。


  “所以呢?”


  “為什麽要謝你?這不是做為男朋友應該做的事嗎?”


  隻想快點打發他出去,好專心做美食的許諾,沒想到一句話招來了向大星王的背後擁抱。任憑外麵多少人追捧,多少人喜歡,向晨總是心甘情願的被她撩,而且總是撩到好處。


  在許諾洗白的同時,記者與許好沒有硝煙的戰爭開始了。


  左竹的提醒讓記者們腦洞大開,那個可憐的年輕攝影師受不住專業人士的言語攻擊,在最後受不住時吐出付錢的人,是和許諾同姓的另一位女性明星後,跑了出去。


  許好又是星儀的千金,她做這樣不光彩的事讓星儀多少受了牽連。一時間各大頭條滿天飛,許安國為了公司的形象沒少罵不爭氣的女兒。最讓他生氣的是,女兒整的對象還是許諾。這是什麽樣的冤孽,二十多年前,肖茹整葉桐,如今——


  從小到大許好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氣,還被她親爹在公司當眾罵。這口氣讓她怎麽咽下去,不停摔著公寓裏的東西發泄著。


  嚴衝剛打開公寓的門,迎麵飛來許好投來一個鬆軟抱枕。還好是個抱枕,如果換成了瓷器之類的,那他帥氣的俊臉可就毀了。


  “你還來做什麽?不是說這樣做是個妙計,解不解釋她都會被黑嗎?現在好了,不但黑了我,還黑了星儀。”許好幾乎是咆哮。


  嚴衝湊近她,伸手順了順許好額前淩亂的頭發,細致的像個在嗬護一不小心就會折斷的花骨朵。即使她這樣無理取鬧失了態站在自己的麵前,也覺得的她是這世上最美的女孩。


  雖然那雙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裏溢滿了濃濃的愛戀,卻是吊兒郎當的調調:“這不是很正常嘛!怪隻怪你找的那個攝影師不靠譜。不過你放心,我想那個年輕的攝影師從此斷了原本大好的前程。”


  慵懶的眨了眨眼睛,繼續拿腔拿調的揶揄:“你間接的毀了一個年輕人。”


  “那些記者裏,你不是也安排了人嗎?一樣的隻拿錢不辦事。”


  天生媚態的許好,小臉扭曲到猙獰,沒想到一直貪迷她的嚴衝,在她需要的時候落井下石。


  又是一陣摔砸,嚴衝找了個安全點的位置點燃一支香煙觀看著,像是在欣賞一部功夫片。反正這點錢對許家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直到許好摔累了停了下來,嚴衝送上一支燃著的細長香煙,那是她唯一喜愛的牌子,他也總是隨身帶著。


  許好接著香煙用力猛吸了兩口,終於安靜了下來。女人都是脆弱的,但表現脆弱的方式都不同。有的如水喜歡哭泣,有的像男人狂飲灑,有的像許好這樣迷上香煙的味道。


  一絲的痛惜劃過嚴衝的眸瞳,一閃而過。手上不停的玩弄著銅製打火機,發出刺耳的“咚咚”聲,看著煙霧嫋嫋騰起:“我想不明白,明明許諾什麽都沒有做,卻讓你墮落成這樣。或者是向晨在你心裏真有那麽重要?”


  許好幹脆背靠紗發盤腿坐在地上,拍了拍身邊一塊空地,示意讓他也坐在下來:“第一次見向晨,是在我爸的辦公室裏。那年我18歲,一見鍾情從那個開始便開始了。從小到大隻要是我鍾情的東西,不管是什麽都沒有落空過。”


  “小時候,我和表妹相中同一條裙子,最後媽媽讓給她。”許好眯起花了妝有些黑圈的眼睛,妖豔的紅唇微微向上揚起,接著說:“後來到表妹手中的不是裙子,而是碎片。再後來媽媽找人重新做了兩條一模一樣的裙子,我看都沒有看,沒了興趣。”


  “你可以把我當成另類,心裏扭曲,我無所謂。但是我想得到的,除非我自願,否則不會放棄。”說出來的許好,輕鬆了許多。


  “如果把你當成心裏扭曲的另類,那愛著你的我,是不是變態?”嚴衝停下手中的玩弄,突然正經的說。


  四目相對,兩人笑出了聲。


  許好環顧著四周,打量著自己的傑作,突然問道:“我美嘛?”


  “很美。”嚴衝想都沒都如實的回答。


  下一秒,兩人在淩亂的房間裏完成了上一次沒有完成的事——


  一陣風雨過後,急促的喘息聲變的平靜,許好爬在嚴衝的胸膛前提醒著,“你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可我要的還沒有到手,你會幫我的,對吧?”


  就在剛剛許好的主動,嚴衝還誤以為——半是玩笑半是惋惜地歎道:“我還以為你打算忘了他呢!”


  一個男人剛與喜歡的女人“坦誠相見”後還沒有緩過勁來,女人就在他麵前提前別的男人,這悲催除了幹笑還是幹笑。


  許好裹著地上唯一的毛巾起身往浴室走去,還不忘多丟上一句:“我想要的沒有一個能逃的掉。”


  “我幫你,誰我變態呢!”嚴衝從淩亂的衣物裏摸出香煙,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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