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驚喜?
江舒雅出了江家後,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她沒有注意到身後跟上的人,隻是沉浸在即將要和穆天勳見麵的喜悅當中。
很快,便到了微信上發來的那個地址,江舒雅付錢下車,看著眼前有些破舊的小樓,皺皺眉,她無法想象,穆天勳那樣搞鬼的人住在這裏時的場景,緊抿著唇,她踩著高跟鞋緩緩走到了小樓跟前。
門沒關。
天勳現在是在裏麵嗎?江舒雅心裏疑惑,將門推開,看看裏麵黝黑的房間,小聲的喊了一聲,“天勳,你在嗎?”
沒有回應,她隻能先進去。
她覺得,微信上那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敢騙自己,畢竟,自己可是江家大小姐,而且,尾款都還沒有結給她,當初合作的時候就明確的說過,要等她找到穆天勳之後,才將剩餘的十萬給她。
進屋後,她反手將門給扣上,然後,小手在牆壁上摸索,希望能夠找到電燈的開關。
燈還沒打開,她就聽到樓上有腳步聲在往下,她心裏驚喜無比,轉身看向那個方向,“天勳是你嗎?我就知道,你住在這裏!天勳……”
幾秒後,那個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那人站到了她的跟前,呼吸有些沉,是個男人。
黑暗裏,她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和穆天勳的身高很相似,江舒雅越發確定,這就是穆天勳了!
激動的伸手一把抱住了眼前男人的身體,“天勳,我好想你啊!”
話還沒完,後頸一陣劇痛傳來,她眼前徹底黑了,直接倒在了抱住的人的懷中。
抱著她的男人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胸大無腦,蠢成這樣,居然還想要和穆先生在一起,做夢嗎?
男人將她打橫抱上摟,進了一間房間中,房裏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男人似乎昏迷了,正在沉睡。
抱著江舒雅的男人將江舒雅放在了床上,身後解開她的紐扣,大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劃過時,呼吸難免有些急促,靜了靜心神,又將江舒雅的褲子給脫了,才把她塞進了被窩裏,和另一個男人一塊躺著。
他還讓另一個男人的手臂從江舒雅的脖頸下麵穿過,江舒雅的小臉蛋貼著男人的胸膛,兩人的姿態越發的親密。
另一個男人身上的衣服也很淩亂,更主要的是,他身下沒穿褲子,有些不堪。
此刻正和江舒雅的大腿緊貼在一起,睡夢中似乎都有複蘇的跡象。
將這個場景以幾個角度拍了幾張照片後,男人從後麵的窗戶跳下離開!
是的。
江舒雅得到這個地址,其實,就是穆天勳設的一個局,他知道江舒雅在找自己,就將計就計,發布了假消息,讓江舒雅找到這邊來,然後,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穆天勳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麽不妥,他可是知道江舒雅和穆清合計起來欺負葉微塵的事兒,現在他做這些,完全是在為葉微塵報仇!
穆天勳現在在別的地方,將這邊的情形完全監控在眼裏。
……
江父和穆父在這一棟小樓前會和了。
穆父看著這破舊的小樓,微微蹙眉,“確定穆天勳那個小子就在這裏麵嗎?他能夠忍受這樣的環境?他不是有潔癖嗎?”
作為穆天勳的父親,穆父還是挺了解穆天勳的!
江父緊盯著那棟黝黑的小樓,心裏莫名有些不安。
“舒雅拿到消息之後很是開心,我覺得,不像是假消息,隻是,還是有些不安,為什麽這兩個孩子這麽久了還不開燈?”
穆父笑了笑,“萬一是久別重逢,一時沒忍住……”
後麵的話,穆父沒說出口,江父卻聽懂了。
他的臉色很差,自己的女兒被穆父貶低成這樣,江父難免不堪。
時間越來越久,穆父的臉色也漸漸變差了,江父抿著唇幽幽開口,“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對勁!”
穆父嗯了一聲,打開車門下車,“進去看看吧,別這小子把你女兒也帶走了,那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帶著一群保鏢快步進去,江父一腳將門踢開,黝黑的客廳裏果然沒有人。
“這小子,或許是在玩你女兒!我在這裏先代替我不太通話的兒子跟你說句抱歉!”
江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環視一周後,將的一樓的燈給打開,把一樓仔仔細細的搜尋了一個便,沒有發現江舒雅和穆天勳的蹤跡,江父的心裏漸漸擔憂起來。
穆父看著那條樓道,眼裏光芒暗沉。
“或許,我們可以上樓看看!”
江父再度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上樓,在樓上的房間裏,看到了讓人血脈泵張的一幕!
明明知道其實什麽都沒發生,看到這一幕時,穆父和江父心裏都浮起了惡心之意。
江父惱怒不已,走過去用被子將女兒的身體給裹住,抱起來後,遞給了身後自己的人,“將小姐帶回去!”
“是!”江舒雅被帶走後,江父再轉眸看向床上剩餘的男人,江父忍不住狠狠的在男人的肚子上踢了一腳!
穆父挑眉,看到這一幕,並沒有說話。
江父打了這個男人後,喘著氣叉著腰看向穆父,“這是你兒子幹的,這一定是他幹的!”
穆父聳聳肩,並沒有否認,“是你女兒主動找來的!”
“你什麽意思?”江父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現在這個老家夥是在推卸責任嗎?
“就這個意思!這麽短的時間,我不覺得,你女兒會和這個男人發生什麽,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這男人被你踢了一腳都沒醒過來,肯定是被下了藥啊!現在最要緊的是,將這個男人給解決了,難道,你想讓他醒過來,被穆天勳教唆著到處亂說今晚發生的這些事兒嗎?”
穆父的提醒很有道理,江父咬著牙,想了想後,朝著門口的一個保鏢揮揮手。
保鏢快步過來,俯首在江父的耳側,江父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保鏢點點頭,轉身將床單一裹,床上的男人像是小雞仔一般被他給扛起來,帶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