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夫人那兩千兩
喬殊殊死死的拉著被子就是不為所動,最後把她逼急了,緊緊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那你告訴我,你所知道的我是什麽樣的。”
“行,你先起來。”許逸軒這次倒是一口答應了。
喬殊殊也沒有繼續跟他鬧騰下去,不管什麽事情都要進退有度,她也不確定許逸軒是不是真的圖他點別的,既然他不肯說的話,那她就隻能先從簡單的慢慢套消息。
說起來她太苦逼了。
別人一穿越過來,便自然地繼承了原主所有的記憶,她卻不一樣,一穿越過來原主就是個記不清的,還得她慢慢的去挖掘,去套消息。
要麽就一直裝傻。
喬殊殊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認真的盯著他一幅聆聽的小模樣把許逸軒逗笑了。
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她的鼻子寵溺道:“躺下來吧,我慢慢的跟你說。”
“我不,我就喜歡盯著你。”
“哦。”許逸軒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嘴角,突然朝她靠近了點。
周圍瞬間充斥著他的味道,喬姝姝下意識的後挪了一步,直勾勾的盯著他,略有防備道:“別想誘惑我,快點說。”
許逸軒端端正正的坐好,“行,你問。”
這下倒是將喬姝姝給難住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就說你所知道的事情就行了呀。”
許逸軒一臉深意的閉上了眼睛,看樣子似乎是在回憶,喬殊殊認真的盯著他,可半響都沒有什麽動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三秒過後喬殊殊生撲了過去,壓在他的身上,手自然地捏住了他的鼻子,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呼吸。
惡狠狠的道:“你騙我。”
許逸軒見她吹鼻子瞪眼的格外可愛,輕笑道:“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訴你。”
“那就不說吧,我遲早會知道的。”喬殊殊從他身上下來,鑽進了裏頭的被窩裏背過身去,不想看他。
許逸軒從她身後抱住了她,輕聲道:“我認識你時,你就與那些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又何必去提起。”
喬殊殊歎了一口氣,看樣子南航宇說的都是真的了。
她翻過身來鑽進了他的懷裏,“嗯,都過去了。”
但她不知道,這件事情在別人看來遠遠沒有過去。
這不,許逸軒第二天扛著鋤頭出去的時候,南航宇就把也打算出門的喬殊殊攔了下來。
喬殊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出他的不懷好意,沒有說話。
南航宇皺了皺眉頭,看向許逸軒離開的方向,不爽道:“你居然讓他拿鋤頭?”
喬殊殊想起她剛剛把鋤頭遞給許逸軒的畫麵,挑了挑眉,故意道:“咋了?他拿不動嗎?”
這句話在南航宇看來根本就是侮辱,他氣急,怒氣衝衝道:“他是生病了可沒有到那個程度,你知道他以前手都是用來幹嘛的嗎?是用來拿筆吟詩作對,拿劍槍上戰場英勇殺敵,而不是麵對那一方黃土辛苦勞作。”
喬殊殊懶得理他。
見她轉頭要走,南航宇將她攔了下來。
“你還想說什麽?”
南航宇見她理直氣壯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冷著臉道:“他一直被人稱作瀾京公子中的第一少,有他的地方必聚集了許多青年才俊王公貴族,更不知有多少姑娘久仰他的大名,追求她的人如過江之鯽。”
“所以呢?”喬殊殊有點興趣了。
南航宇瞪了她一眼,“他能娶你就是你祖宗的墓前燒青煙了,你居然還敢讓他做粗活。”
喬殊殊靠近了他一步。
“你幹嘛?”南航宇見她盯自己盯得緊,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如果沒有拿鋤頭的人,所有人都得餓死,又拿什麽來供你們這些人吟詩作對?帶兵打仗又用何作為糧草?”
南航宇聽到這話微微一愣,有點被她堵住了,半響才道了句,“那還不是有做這些的人。”
喬殊殊無奈道:“所以是什麽身份就得恪守本分,做自己應該做的事,你不屬於這裏,你該回去了。”
“不可能,我不回去。”南航宇大喊道,可喬殊殊早就已經走遠了。
他們兩個之間的談話許逸軒並不清楚,他往深山走去,而後繞了一圈,來到了鎮上的一家客棧裏。
他剛一進去便迎來了一位小二的,“客官你來了,我早就已經幫你訂好了房間,你請隨我來。”
他是許逸軒的人。
怕引人注意,早就已經安排了客棧裏的一切,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
許逸軒隨著他進了一間房間裏。
一直躺在床上的人聽到了動靜,立馬就要坐起來,許逸軒趕緊壓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起來,並道:“就這樣躺著說話吧,方便點。”
床上這個十七歲的少年深受重傷,臉色慘白,但好在他的傷已經好了,相信再休養個兩三天便可痊愈。
“公子,我攔不住他,沒有辦法隻能護送著他一路,可惜我敵不過他們那些人身受重傷,還好碰到了夫人,才不至於死到臨頭。”他一口氣說完這句話已是氣喘籲籲。
沒錯,他就是那天的黑影。
原本是要攔住南航宇,可惜他辦砸了。
“他們那些人之所以要阻止南航宇過來,可能也就是怕他帶過來什麽消息。”許逸軒直接道。
也就隻有這一個可能了,不然的話,就南航宇那個小性子,根本壞不了他們什麽事。
“是屬下失職了,屬下沒有完成任務。”十七歲的少年滿臉都是自責。
“他耍起脾氣來也沒人能攔得住他,倒是你受了這麽重的傷,都是我,居然已經猜到了他會遇到危險,應該多派點人隨你一起過去。”許逸軒認真道。
少年激動得要起來,“這不是公子的錯,是屬下不行,能力太弱了才會受傷。”
許逸軒趕緊阻止了他的行為,怕他再激動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行了你好好養傷,這件事情你暫時就不要管了,我已經想到辦法應對他們了。”
許逸軒既然說有辦法了少年自然是相信的。
但想起那天受傷被救,不由得道了句,“夫人那兩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