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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 變本加厲

  且不說他身上內力被封,現在他身上媚毒還未消下,動作就跟天邊的白雲沒什麽兩樣,軟綿綿的。


  “你不要碰我!好惡心,你放了我不好麽,為什麽要這樣折磨我,讓我死,死了就好了。”溫言歇斯底裏的大吼,有如第一次宋長真要他那般崩潰,見溫言如此抗拒自己,宋長真的臉黑了下來。


  “想走?走去那兒?你自己不是都說了自己惡心,走去哪裏你身上都帶著洗不清的肮髒,既然你這麽惡心,我非要你求著我睡你,昨日才從千重那裏收來新的媚藥,本來是想用來研製解藥,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宋長真拿出一顆紅色的藥丸,溫言想到他接下來要做的事,瘋了般地掙紮,宋長真豈會輕易放過他,掰過他的臉捏開他的嘴巴把那棵藥塞了進他的嘴裏,把溫言按在地上,用力頂了進去,這次宋長真沒有一點溫柔,隻是一味粗暴的掠奪,疼得溫言直飆眼淚。


  體內的媚毒對於溫言來說就已經難受至極,再吃了媚藥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溫言起初還抗拒宋長真想逃開,之後就自己纏上宋長真,媚毒會讓人迷失神智,那顆媚藥服下,溫言的神智卻無比清晰,他越清醒,體內的藥性與毒性就讓他更痛苦,溫言就清醒著,在後半夜纏著宋長真求這個男人抱自己,如他所願。


  兩人在密道裏雲雨到不知何時,就連怎麽結束這個痛苦的如同噩夢般的經曆溫言都不知道,等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床上躺著,看房間的布置,是他所住的院子。從窗外的光看來,天已大亮,溫言渾身跟要散架了一樣,下身火辣辣地疼,如同那裏被人撕裂,他動彈不得,不過正好,溫言不想動。


  “您為什麽要這麽做?”梧桐殿內,宋長真神情不悅地看著上座的太後。


  “皇帝這是什麽意思?”太後端起茶杯的手一頓,送到嘴邊的茶又放回桌上,不解地問黑著臉跑來梧桐殿的宋長真。


  宋長真並不意外太後不認,還以為自己會怒不可遏,實際上宋長真的心情遠比自己所想的還要平靜:“您一來,子行他們就緊跟著鑽了空子進了禦書房,這難道不是太後授意,朕隻是不明白,他從未做錯什麽,太後何苦與他過不去。”


  自太後得知溫言的存在以來,就與宋長真摩擦不斷,太後擔心宋長真沉迷溫柔鄉重心難以放在國事上,宋長真則死活不願舍了溫言,太後如何不知宋長不願受帝王諸多束縛,隻願過得隨心所欲,可眼下這個皇帝宋長真願不願意都得做。


  “皇帝是覺得哀家存心害你那寶貝男寵?”太後此言像是嘲諷宋長真,實則是對溫言的不屑,一味固執把溫言強行留在身邊的宋長真,不放過溫言亦是他,他不願旁人把溫言當做他的男寵,溫言不該背負這些不公的對待。


  宋長真的手緊了緊,沉聲道:“他不是朕的男寵,朕愛他,是朕硬要把他留在身邊,還望太後不要對他惡言相向。”


  太後不料想他會說這句話,聽宋長真說愛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宋長真一直沒有跟太後說明溫言的身份,假如太後知道溫言是越國的安王,就不隻是嘲諷罵幾句,而是直接勒令宋長真把人送回去。


  “胡鬧!堂堂一國之君,你說你愛一個男人,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說起那事哀家就來氣,蘇木貪玩你不是不知,你居然讓人折了他的雙手,不覺得做的太過了!還有子行,他才五歲,你就讓人給他掌嘴,那小臉腫得多難看,你還是他的父親!”


  就在溫言出事那日,太後與宋長真在花園話說到一半,宋長真中途離開直到第二日天明才出現,當晚侍衛從禦書房帶出了昏迷的子行與被人打昏的蘇木,侍衛把人帶到還陽殿,太後與雲妃一早前往還陽殿想聽宋長真一個解釋,不想宋長真一來就讓人折了蘇木雙臂,教宮娥掌嘴子行。


  還陽殿的人十之八九是宋長真的心腹,隻聽從宋長真的話,他吩咐的事侍衛與宮娥二話不說就做了,太後和雲妃根本沒來得及阻止,雲妃如何疼愛子行在宮中可是“名聲赫赫”,子行的臉她平常用力些掐都舍不得,結果一來就讓人把臉給打腫了,哭哭啼啼質問宋長真做什麽這麽對自己的孩子。


  宋長真與雲妃相識久了,早就膩了她這副嘴臉,居高臨下地說了句:“自己如何教導自己的孩子心裏沒數?想讓他平安無事,就把他管好一些,今日朕隻給他一個教訓,什麽叫禍從口出,也難怪,有你這樣的母親,當真什麽汙穢不堪的話都說的出口。”


  至於蘇木的德行,不用說都知道,他是起了賊心對溫言下手,不然宋長真不會讓人折了他的手,蘇陳雲是明白人,知道自己的兒子什麽貨色,和宋長真道個歉就領著鬼哭狼嚎的蘇木回府了。


  太後知道蘇木紈絝,但她管著宋長真就很頭疼,沒有空再去理旁的,從不多管蘇木的事,哪怕是蘇木有錯在先,太後都有些不能接受宋長真為了一個男寵而重罰親族,也虧得蘇陳雲是明事理之人,不會有什麽不滿。換一個護短且存異心的,宋長真又如何應付?

  “錯了。”宋長真麵不改色說道,太後眉頭一挑轉向宋長真,語氣嘲諷參半訝異參半調侃道:“皇帝還知道錯!”


  “朕錯就錯在沒讓人直接砍了他的手!”宋長真一甩長袖,說起蘇木一臉嫌惡,宋長真委實不明白,像蘇陳雲那般正值磊落之人,怎的生養出來的一對兒女如此令人失望,沒一個是好東西。


  “你!那個人到底什麽來頭,值得你如此待他,哀家要你立刻把人送走,為了他你可以傷重臣之子,那麽遲早有一天你要為他誤國,人或死或送走,隨你選一個,隻要他在宮中一日,哀家從今往後再不會與你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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