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十章 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有喜歡的人?”宋薄涼陰測測的聲音讓夏淺感覺自己四周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他的臉色難看的可怕。
夏淺違心的搖了搖頭。
宋薄涼狐疑的盯著夏淺,剛剛想了那麽久,確定不是當著他的麵想別的男人?
“你覺得我怎麽樣?”宋薄涼又開口了,期待的望著夏淺。
他宋薄涼怎麽也是遼城的鑽石王老五,夏淺對他印象應該不錯才對。
夏淺偷偷抬眼瞄了宋薄涼一眼,感覺今天他似乎有些不對勁,說這些話,他該不會是想要對她表白吧!夏淺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住,她的頭彎得更低了。
“還好。”喏喏的,夏淺小聲開口。
除了不好的就是好的,然而她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來他有幾條好的!
宋薄涼聽到夏淺的回答,臉色稍緩,看來夏淺對他還是滿意的。
再接再厲道:“我們在一起試試??”
“啪嗒”夏淺手中的杯子落了地,碎了一地玻璃,她一臉驚恐的抬起頭來,看著宋薄涼,她剛剛出現幻聽了?
宋薄涼的臉再一次黑了,該死的,夏淺這個女人,臉上用得著出現一副見鬼了的表情嗎?
悠揚的音樂響起來,餐廳的燈光暗下來,不知道何時經理已經捧著一束花遞到了宋薄涼手中,鮮豔的玫瑰嬌豔欲滴。
黑暗中,宋薄涼臉色陰沉的可怕,這個時候他心裏也忐忑夏淺的態度,但是他騎虎難下,索性,將手中的花遞到夏淺麵前,霸道的開口:“拿著。”
夏淺愣愣的接過,她腦子有點不夠用。
“接了我的花,就是答應我了。”宋薄涼也不管到底夏淺怎麽想,他隻要達成自己的想法,不丟臉就行。
夏淺心中滋味說不清道不明,宋薄涼的態度是不是代表著她這個時候告訴他,她懷孕了,孩子能夠留下來?
她雙手緊緊掐住,動了動嘴唇,想要告訴宋薄涼她懷孕了,就聽到宋薄涼說話了。
“芊芊,你一定是我的。”宋薄涼的聲音很小,安靜的環境中夏淺聽的清清楚楚,原本有些震驚的心情,因為這句話例如墜冰窖。
宋薄涼說的是芊芊,不是淺淺,也不是夏淺,從頭到尾他都是把她當作了一個替身,可笑的是她竟然還想當真,感到慶幸!
“對不起。”
這一刻,夏淺腦子裏什麽都沒有想,她隻想拒絕他,她是這樣想的,然而也這樣做了!
“你說什麽?”宋薄涼沒有想到夏淺竟然拒絕。
“我不是芊芊。”脫口而出的話,才是夏淺最在意的東西。
“你就是芊芊。”宋薄涼肯定道,調查的結果不會錯。
“宋先生,你不要自欺欺人,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芊芊,在多年和你之間也沒有過交集,我隻是一個為了錢出賣自己的女人。”夏淺冷硬著聲音,一句句落入宋薄涼的耳朵裏。
“不……”宋薄涼想替夏淺辯解,他的芊芊不是這樣的女人,他的芊芊美好善良,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孩子!
“我就是這樣的。”夏淺沉了聲音,“宋先生,所有,你對我的那些好感都收回去吧,我不是芊芊也做不到你心中的芊芊。”
夏淺說完,站起身,拿著包離開。
鮮紅的玫瑰掉落,灑了一地。
宋薄涼坐在位置上,臉色難看,他喜歡的是芊芊,這有錯嗎?
他沒錯,錯的是夏淺,是夏淺一直都不肯承認她是芊芊,對於夏淺來說,承認她是芊芊就這麽難?
兩人不歡而散,宋薄涼坐了好一會才起身離開,一捧玫瑰在他腳下碎成了泥。
夏淺從餐廳跑了出來,順著馬路慢慢走著,手不自覺的又附上了她的小腹,這個時候,夏淺已經不想讓宋薄涼知道他的存在了,目前這樣的情況,他出現的很不是時候!
走了好長一段路,就在夏淺覺得她似乎看不到盡頭的時候,身邊一輛車子停留下來,秦凜拉下車窗:“夏醫生,一個人?”
“嗯。”夏淺擠出笑容。
坐上車,溫暖在一瞬間襲遍了她的全身,她舒服的動了動。
“夏醫生怎麽一個在這裏?”秦凜沒話找話的開口了。
“我過來這邊有點事情。”夏淺淡淡的笑了笑,“你來這邊幹什麽?”
秦凜被夏淺這樣一問,臉上一紅,喃喃的動了動嘴唇,不好意思開口說他是過來這邊相親的,正好遇見了宋薄涼給夏淺表白的那一幕,然後他又悄悄的跟了夏淺一路。
製造了這樣一場偶遇!
“終於找到機會送你回家了。”秦凜逗趣的開口,“夏醫生,現在可以把你家住那裏告訴我了吧!”
夏淺把自己買的房子的地址告訴秦凜。
秦凜驚喜道:“夏醫生,我們真有緣分,一個小區。”
夏淺抿嘴笑了笑。
秦凜已經習慣了夏淺的冷淡,一路上都在胡天海地的閑吹牛,也不管夏淺應沒有應,他反正是說的歡快!
車子開進了小區,夏淺拉開車門下車:“謝謝。”
“要不夏醫生,為了表達你的謝意,請我喝茶。”秦凜指了指樓上。
“好啊!”夏淺答應下來,秦凜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就這樣隨口一說,知道夏淺現在應該心情不太好,他不應該打擾。
“下次。”秦凜看了看手表,“我還有個醫學論文要看,等下次夏醫生在邀請我的時候,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去了。”
“行。”夏淺被他逗笑。
夏淺一邊上樓一邊給夏有國打電話,說她今天晚上有點事情,不回去,夏有國叮囑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宋薄涼一回到宋園,李如蘊就激動的迎了上來,“兒子,怎麽樣了?”
宋薄涼臉色不變,“什麽?”
“還和我裝,昨天晚上你講電話的時候我可聽見了。”李如蘊得意的朝他笑笑,就不要瞞著她了,好想知道兒子有沒有把兒媳婦給拐回來。
“你看他表情就知道,沒戲。”宋淵慢悠悠的出現在李如蘊身邊,將李如蘊搭在宋薄涼身上的手給拉住,鄙視的開口。
宋薄涼:……
他反駁不了,宋淵說對了,沒戲!
臉色陰沉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宋淵得意一笑,你小子,追女孩子還要和你老爹我學學才行!
“真的沒戲?”李如蘊不死心的嘀咕,她看著夏淺那小姑娘對宋薄涼不像沒意思的那種啊!
“真的。”宋淵回答的很肯定。
“你怎麽看出來的?”李如蘊不解,宋淵拉著她朝房間裏麵走,一邊走一邊開口:“走,我們進房間,我給你好好分析分析。”至於進房間了到底分析什麽,那就隻有天知地知,她們兩人知道了!
宋薄涼站在窗邊,點燃一支煙,他很久沒抽了,現在煩悶的不行,索性就點上了一支!
他也不抽,就這樣拿在手上。
夏淺,你到底怎麽想的?
“嗯,這件事情你們和我助理談吧,我有點事情。”宋薄涼實在坐不下去了,站起身走了。
地皮負責人一看宋薄涼離開,緊抓著留下來的王居不放,弄的王居哭笑不得。
他們哪裏知道宋薄涼急著離開的原因不是有人要和他們競爭,而是夏淺在等他!
宋薄涼回了酒店,去前台處問了一下,得知夏淺還沒有離開,他加快了腳步。
夏淺看著天色越來越暗下來,她越發的懷疑,宋薄涼是在耍著她玩。
她摸出手機撥通宋薄涼的電話,熟悉的鈴聲在門口響起來,宋薄涼回來了。
宋薄涼推門進去,夏淺站起身,兩人四目相對。
宋薄涼臉色變化不大,夏淺因為臉上包著紗布,也看不大出來什麽變化,好一會,宋薄涼才淡漠的開了口:“有事?”
“你……”夏淺在心裏打了無數遍腹稿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夏醫生,你不會在這裏等一天就是為了看我一眼吧!”宋薄涼嘲弄著夏淺。
“我,為什麽暫停了夏氏企業和宋氏的合作?”夏淺質問的話脫口而出。
宋薄涼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你在質問我?”
“沒有。”她隻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你不是早就明白你的身份嘛?我想怎麽做難道要向你報告?”宋薄涼的薄唇輕輕吐出這樣一句話,如刀子一樣。
夏淺不曾想到,她竟然如此難過!
心沉入了穀底。
看來,她們之間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對不起,是我冒昧了。”賭氣一樣的,夏淺開口。
宋薄涼眼睜睜的看著夏淺離開,沒有出聲挽留。
出了酒店的大門,夏淺抬頭仰望天空,將眼眶中的水滴,逼了回去。
此刻公司處於什麽樣的情況,她很清楚,今天若是宋薄涼真的撤資了,夏氏企業明天就會垮掉。
她不能走!
夏淺逐漸冷靜下來,她站在原地,好一會,頭才緩緩的垂下來。
僵硬著腳步,夏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公司的存亡,和她可笑的自尊和麵子比起來,這些都算不得什麽!
她必須要回去!
夏淺站在門外,稍稍的躊躇了了幾分鍾,鼓足勇氣,抬手敲了敲門。
房門虛掩著,輕輕一動就推開了門。
“怎麽?”宋薄涼挑了挑眉,看著門口的夏淺,淡漠的出聲。
“宋先生。”夏淺動了動嘴唇,叫出來。
宋薄涼不動聲色,看著她。
“對不起。”夏淺喃喃的開口。
“我向你道歉,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扯到公司上。”夏淺將內心的委屈壓下去,強自撐起笑臉。
宋薄涼看過去,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夏淺的睫毛顫動,一動一動的,眨得他心癢。
“哦。”宋薄涼不接話。
“宋先生,對不起。”鄭重的,夏淺鞠了一躬,同時在心裏,她做了一個決定。
不管夏淺怎麽表現,宋薄涼都不為所動,夏淺有些著急了,臉上漸漸冒出了一層薄汗。
仿佛過了一個世界那麽久,夏淺覺得她可能就要站成雕塑了,才聽到宋薄涼輕輕開口,“不用這樣,我沒有讓公司停止和宋氏合作,你說的事情我讓他們查查。”
聽到宋薄涼這樣說,夏淺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謝謝!”
夏淺站在房間,沒有離開!
宋薄涼沒有再看夏淺一眼,拿了衣服去洗漱,出來的時候,他詫異的看著還站在房間裏的夏淺。
“不走?”宋薄涼勾了勾唇,看著夏淺,眼神幽暗不明,“打算留下來過夜?”
夏淺咬緊了牙,“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付出了錢,她應該付出身體,不是嘛!
“嗬嗬。”宋薄涼嘲諷的冷笑,“去洗澡,我怕髒。”
夏淺慘白了臉,身型搖搖欲墜。
“這樣楚楚可憐,一副被人強女幹的樣子,做給誰看!”宋薄涼的毒舌,夏淺再一次領教到了。
夏淺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去到浴室的,又是怎麽洗完了澡,回到房間裏。
她手足無措,站在房間。
宋薄涼仿佛帝王一樣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她低微宛如伺候帝王的奴仆。
“站著幹什麽,你不是很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嘛。”
夏淺白著一張臉,朝床邊走去,一步步走近。
終於她躺在了床上,宋薄涼覆上來,夏淺緊緊閉著眼睛。
“撐開眼睛。”宋薄涼出聲,他要讓夏淺親眼看著,好好認清楚她自己的身份。
眼中是宋薄涼陰霾的眼神,宛如要將她生吞一樣,她止不住的開始全身顫抖起來,似乎她曾經也遇見過。
“啊!”夏淺猛的推開宋薄涼,發出一聲慘叫,抱著頭躲到角落裏麵,瑟瑟發抖,“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宋薄涼冷眼看著。
夏淺的表情不像作假,宋薄涼靠近夏淺,伸手就要拍她的肩膀,被夏淺條件反射一樣的弗開,厲聲尖叫著,“不要碰我。”
宋薄涼注意到夏淺的神智已經有些不清醒,她似乎透過他看著另外一個人。
“夏淺,你醒醒,我是宋薄涼。”宋薄涼湊到夏淺的身邊,隻能低聲開口。
“滾,滾,不要碰我,我殺了你。”夏淺一直胡言亂語,宋薄涼上前緊緊抱著夏淺。
漸漸的,夏淺的情緒平靜下來。
宋薄涼能夠感覺到懷中的人心裏的恐懼,他的眼神微微眯起,漆黑的目子裏麵隱藏著深沉的情緒。
夏淺經曆過什麽?他不曾知道的。
夏淺隱約能夠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圍著,那些害怕的情緒淺淺消失不見,眼前與逐漸恢複了光明。
“不要怕,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宋薄涼小心翼翼的安慰著懷中的夏淺。
夏淺抬起頭,一雙眼裏麵滿滿都是淚水,如此軟弱的模樣宋薄涼是第一次看見,卻在看到的第一眼就發誓,他以後再也不要看到她流淚。
“芊芊,到底是什麽讓你如此?”
宋薄涼輕輕吻上夏淺的眼。
安靜的下來的夏淺,讓宋薄涼特別心疼,這一刻,他那裏還有心思和夏淺計較,隻要她好,他比什麽都高興!
清晨。
夏淺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僅剩的印象就是,宋薄涼撲上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她醒過來的時候宋薄涼已經不在房間裏了,她心裏揣揣不安,收拾好自己,出了門。
回到酒店,院長和秦凜已經準備要出發了,正要敲夏淺的房門,就看到夏淺從外麵走來。
“淺淺,回來得正好。”院長看到夏淺開口,“我們準備出發了。”
“好。”夏淺點頭,“你們先下去,我拿點東西了馬上下來。”
院長和秦凜兩人下去了,夏淺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換了一身衣服之後,下去和他們匯合。
期間,夏淺給夏有國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夏有國聲音聽起來很歡快,她懸著的心落了地。
“淺淺啊,和宋氏的合作暫停是因為宋氏有個經理在其中使壞,宋氏已經查清楚了,現在事情都解決了。”夏有國的聲音充滿了喜悅,隻要不是宋氏成心,他們兩家的合作關係才能夠長長久久的合作下去。
“爹地,我知道了,我有事情要忙我先掛了。”事情已經解決,她也要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夏有國望著黑下來的手機屏幕搖了搖頭,掛電話掛的真快!
夏淺想要打個電話感謝一下宋薄涼,拿起的手機,又放了下來,那個號碼她最終還是沒有播出去。
“夏醫生,夏醫生,對於剛剛教授講的病情,你有什麽看法?”秦凜聽得不算太懂,開口詢問夏淺,沒想到連著叫了幾聲夏淺都沒有反應。
“你剛說什麽,我沒有聽見。”
“沒有。”秦凜搖頭,他剛剛說的都沒有聽見,他也不敢指望夏淺能夠聽見教授說了些什麽。
夏淺不好意思的笑笑。
一天的講座聽下去,所有人都興致勃勃,隻有夏淺,完全不知道教授講了些什麽,滿腦子都在想著宋薄涼的事情。
期間頻頻走神!
一連幾天,兩人之間都沒有聯係。
宋薄涼自從經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後,找了心理醫生研究,又找了雷宇宙,讓他一定要徹底的查清楚夏淺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
夏淺想不起來到底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唯一知道的是,那天晚上宋薄涼並沒有碰她!
夏淺戰戰兢兢的過了幾天,都沒有宋薄涼的消息,她懸著的心漸漸放下,專心的投入到交流會中去了。
思想回歸正途的夏淺,足以分分鍾兩人虐哭。
比如上次輸給夏淺一個億的瑞夫,每次看到夏淺之後都沒有什麽好臉色,但是,在醫術上,兩人之間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如果一個病人,臉色慘白,腹痛可能會出現幾種情況?”某日教授講課的時候提出的問題。
瑞夫瞪了夏淺一眼,高高的舉起手來,“我知道,有胃痛、其中……”
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教授聽得連連點頭,看來他的基本工很紮實,瑞夫得意一笑。
“我說完了,不如,找個人來補充一下。”瑞夫不懷好意的看著夏淺,他都已經把情況說完了,不相信夏淺還能找出其他的來。
品軒老老實實的湊過去,墨弈一臉壞笑的,嘀嘀咕咕在他耳邊說了一陣。
說完,品軒驚訝的抬起頭來,遲疑道:“這,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太好?”墨弈不以為意,這招一點不算坑,他可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那個……”品軒想說那個男人看起來就不是惹的樣子,他們這樣做,到時候會不會有什麽麻煩!
“不要可是,除了這個,你難道有更好的辦法?”墨弈盯著品軒,在墨弈的注視下,品軒搖了搖頭。
“那不就行了。”墨弈拍拍品軒的肩膀,“聽我的保證你可以抱得美人歸。”
“好吧!”品軒也沒辦法,答應下來。
“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你負責保護你那個心上人就行。”墨弈對兄弟還是很耿直的,拍著胸口保證。
品軒心中一喜,連忙點頭,不用他出麵,有什麽不好的,不過作為兄弟,他還是得提醒一句:“注意安全!”
“放心吧!”墨弈不以為意,興衝衝的出去找人做事情去,品軒在房間裏麵有些不安,給夏淺發了個消息,讓她不要擔心,接下裏的事情他們搞定就行,還問了夏淺要不要出去躲躲。
夏淺拒絕了!
半個小時。
宋薄涼的房門被敲響了,拉開房門,看著麵前的服務員,開口,“我沒有叫服務。”
服務員有點心慌,但是瞬間的又將心慌給壓了下去,“是這樣的,這是一位夏小姐叫的。”
聽到的夏淺叫的,宋薄涼原本冷峻的臉色緩和了下來,讓開身子,讓服務員進去了,服務員低眉順眼的樣子,一進門,就將菜品擺好了,“先生,這些東西都是需要趁熱吃的,不然等會涼了就不好了。”
宋薄涼點點頭,目光沒有再落在服務員的身上,服務員看著宋薄涼的表現,識趣的退了出去,離開之前還體貼的輕聲關上了房門。
宋薄涼站在這些食物麵前,眼神晦暗不明,夏淺對他躲閃都來不及,還會主動給他叫吃的?
宋薄涼簡單的吃了一些,他一路過來,精神不太好,吃過東西以後,整個人身上有些懶洋洋的,漸漸來了睡意。
“事情辦好了?”服務員是墨弈外麵找來的人,她一從宋薄涼的房間裏麵,墨弈就開口問道。
“東西送進去了,應該吃了。”服務員不確定,她敲開門的時候就被那個男人身上的冷氣給刹住,放下食物之後,那裏還敢在那裏多待,所以趕快的就出來了。
墨弈心情不好,“工資減半。”
“行。”服務員爽快的答應了。
墨弈挑了挑眉毛,看著麵前的人,一開始的時候不還嫌棄他出錢少了,不願意來,怎麽現在突然就這麽爽快了!
對上墨弈打量不解的目光,女人挺了挺自己的大胸,“那個男人是我喜歡的類型。”她看到那個男人第一眼的時候,心中就覺得這場交易值了!
那樣的男人,不要說給錢讓她睡,就是讓她倒貼睡,她都願意啊!
帥得她心動。
墨弈聽到她這樣說,也滿意了,隻要事情成了,至於過程是什麽樣的,都不重要。
藥效大概十分鍾就能夠發生效力,安全起見,墨弈讓女人等了十五分鍾再進去。
女人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妖妖嬈嬈的走到門口,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其實,剛剛她出門的時候就留了心眼,現在門輕輕一推開就被推開了。
女人進去了。
墨弈盯著自己的手表,十分鍾之後,他撥通了電話。
又過了兩分鍾,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出現在他麵前,“怎麽做?”
“一進去就打,往死裏打,睡了我女人的男人,找死。”墨弈惡狠狠的。
帶來的一群人聽到墨弈這樣說,都紛紛點頭答應下來,他們被找來的作用就是抓奸。
“進去。”
墨弈作為領頭人,可不能衝在前麵,讓他失去了身份。
“碰”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來。
所有人一樣都看到了大床,他們想象中的場景一點都沒有出現,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人影,大家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他們不是來抓奸的,現在,人呢?
“人呢?”最後出場的墨弈被認盯著問道。
墨弈的視線在房間裏麵看了一圈,的確沒有看到人影,他也疑惑,兩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不見了吧!
“你們在找我?”男人充滿戲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所有人回頭,一眼就看到宋薄涼閑閑的靠在門口,一雙眼睛裏麵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他們有點尷尬。
“我老婆呢?”這個時候,墨弈不能怯場。
“哦,老婆?”宋薄涼輕輕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你是說的那個被我抓住的小偷嘛?”
“小偷。”墨弈咬牙切齒,這個男人該死的,說話太毒了!
“快把人交出來”
“喏,那裏。”宋薄涼視線轉到牆角處,那裏捆綁著一個女人,身上的衣服什麽的都完好無損,隻是臉上的神情不太對勁。
“快給她解開。”墨弈恨恨的道,花了這麽多錢,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他決定一分都不給這個女人。
聽到墨弈的話之後,立刻有人給女人鬆了綁,一拿掉嘴裏麵的東西,女人就忍不住嗚嗚的哭起來,好痛!
墨弈被他哭的心煩,吼道:“哭什麽哭,閉嘴。”
聽到墨弈不耐的嗬斥聲,女人連忙閉了嘴,乖乖的站在一邊,不聲不響的。
“先生,你把我的老婆弄成這樣,還想汙蔑她是小偷,嗬嗬,那有這麽容易的事情!”墨弈大哥大的形象十足。
黑色的墨鏡,一條手指粗細的黃金鏈子掛在脖子上,手中握著一根雪茄,臉上戾氣十足。
“想怎麽樣?”宋薄涼不耐煩了,他現在隻覺得身體裏麵似乎有一把火在燒,心癢難耐。
“賠錢,道歉,然後離開這裏,永遠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不然……”墨弈冷哼一聲,他身後這一群人也都不是吃素的。
“沒門。”好不考慮的,宋薄涼的就直接開口拒絕了,他宋薄涼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威脅過,敢威脅他的人,最後都沒有好下場。
莫名的,墨弈覺得自己有點冷。
“上。”墨弈也不再廢話,側開身子,讓身後的一群人上前,自己躲在了後麵。
碰!碰!碰!
一群人還沒有靠近宋薄涼,就被宋薄涼給踢了出去,原本這些人都是說好了的,來做做樣子就行,那裏會想到要真正打架,這還沒有動上手呢,就讓人給撂倒了!
墨弈覺得臉上很無光,狠狠的盯著宋薄涼,一群人還打不過一個人,不中用!
將地上橫七豎八的人踢到一邊,墨弈走上前,“我們文鬥!”
磨磨唧唧的,宋薄涼輕飄飄的眼神從墨弈的身上掃過,“趁著我還沒有發脾氣,有多遠滾多遠,不然,等會就是你想走,就都走不了。”
“你……”好漢不吃眼前虧,墨弈可沒有本事確定自己能夠打贏宋薄涼,還是算撤,到時候再來。
“你等著。”撂下了狠話,墨弈極快的走了。
躺在地上的一群人,宋薄涼隻是輕輕的一個眼神過去,他們就跑得比誰都快了,風一樣的消失在他的眼前。
女人看著宋薄涼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身子一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不要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嗚嗚……”一邊哭一邊消失在宋薄涼眼前。
等到所有人都消失了以後,宋薄涼猛的關上房門,氣喘籲籲的坐下來,他剛剛的那些表現都是強自撐出來的,現在,撐不住了!
熱,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驅使著他!
拿了手機,站在夏淺的門口,撥通夏淺的電話。
一次,又一次,鍥而不舍!
終於夏淺接通了電話,“你不要再煩我了,我想靜靜。”
宋薄涼努力穩住了自己的聲音,“開門,我們談談,談完了我就離開。”
好一會,夏淺都沒有說話,就在宋薄涼快要放棄了的時候,夏淺拉開了房門。
宋薄涼臉色潮紅的站在了夏淺的門口,隻一眼,夏淺就知道了宋薄涼的不對勁!
“你怎麽了?”夏淺開口,身子被宋薄涼輕輕推了一把,她進門來,宋薄涼也跟做進來了。
“你……”夏淺想要發怒,宋薄涼一個側身,將夏淺的身子抵在了門邊,溫熱就落了下來。
夏淺伸手去推,宋薄涼的身上溫度高的嚇死人,他怎麽了?
就這一個閃神的功夫,宋薄涼已經攻了進來,攪動著夏淺口中的蜜汁,夏淺用力去推,宋薄涼沉重的身子壓在夏淺的身上,一動不動!
夏淺暗恨自己的小身板推不動宋薄涼,目光不經意的掃過宋薄涼的眼,他眼中的血色,讓夏淺心中警惕起來,宋薄涼被人下藥了,現在神智根本不清醒,可是……讓她這樣妥協,又不是夏淺願意看到的。
短短的幾個思考瞬間,夏淺身上的衣服就被宋薄涼給扒拉得差不多了,宋薄涼身上的衣服全部給他給霍霍了,一絲不掛!
雷宇聽到他保證的話,點點頭。
“嚴密監控。”交代完之後,雷宇又給宋薄涼去了電話。
安排好一切,宋薄涼心裏的不安越來越明顯,暗中保護夏淺的人也有一個變成了三個,所有的一切他都準備著。
他對對手一無所知,宋薄涼有始以來第一次感覺無力!
“淺淺,在幹什麽?”夜深人靜,宋薄涼這個時候特別想念夏淺。
手機拿起又放下,來來回回好幾次,他最後也沒有撥通電話。
此刻,夏淺躺在床上也沒有睡著,腦中想著園靜跳樓的事情。
她有種預感,宋薄涼被人盯住了。
一夜都沒有睡好,等到第二天夏淺去上班的時候,她敏銳的覺得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人在跟著她。
她快的時候,身後的人也快,她慢下來,身後的人也跟著慢下來了。
拐角處,夏淺慢慢的走過。
泛著白光的手術刀抵上了來人的脖子,“誰派你來的?”
夏淺惡狠狠的開口。
“我,是宋先生。”夏淺沒有怎麽逼問,他立刻就開口說了。
“宋薄涼?”夏淺出聲,“他派你們跟著我幹什麽?”
刀子又近了一寸,“保,保護你。”
夏淺半信半疑,刀子稍稍動了。
那人不敢動彈,夏淺確定他不是說謊,這才收了刀子。
“你們回去告訴他,我不需要保護,我能夠保護好自己。”夏淺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那人頓了一秒,一邊打電話通知宋薄涼,一邊遠遠的跟著夏淺。
宋薄涼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會議室裏麵開會,下麵坐了一群的公司高管。
聽著響起的手機鈴聲,宋薄涼皺眉,一張俊臉黑的難看,“是誰的手機在響?”
好半天,都沒人敢說話。
王居站在宋薄涼身邊,戰戰兢兢的開口:“先生,你的手機響了。”
宋薄涼立刻將目光轉到自己的手機上,難道夏淺出事了?
拿起手機,宋薄涼衝了出去,留下一群高管麵麵相覷,難道出了什麽大事?宋薄涼如此匆忙的樣子。
“怎麽了?”一出門,宋薄涼就接通了電話,開口問道。
電話那頭的人被宋薄涼嚴厲的語氣給嚇住,好一會才開口,“我,我們被夏小姐發現了。”
“發現了?”宋薄涼提起的心鬆懈下來。
“夏小姐,讓我們告訴你,不要跟著她,她能夠保護好自己。”
“宋先生,那我們現在?”
“還是繼續跟著,離遠點,不要讓她察覺了。”宋薄涼緩緩開口,交代完以後,宋薄涼回到辦公室裏麵。
極低的氣壓,讓眾人覺得全身發冷。
“辦點小事都辦不好,宋氏養著你們這群人,有什麽用。”宋薄涼重重地將文件夾摔在桌上,所有人都埋著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薄涼的怒火,沒人敢去澆。
王居也躲在了角落裏,不敢迎著宋薄涼的怒火上。
手機又響了起來,宋薄涼原本發怒的臉一瞬間柔和下來,“都好好想想,好好檢討一下,散會。”
宋薄涼說完,站起身,拿了手機推開辦公室的門出去了。
“淺淺,怎麽了?”宋薄涼聲音溫柔的似乎剛剛發火的人不是他一樣。
“那些跟蹤我的人撤了。”夏淺單刀直入。
“淺淺,你說什麽?”宋薄涼裝傻,逗逗夏淺。
“宋薄涼。”夏淺提高了聲音。
“我知道了。”宋薄涼本來就隻是打算逗逗夏淺,夏淺這樣一生氣,他立刻就答應下來。
“你不喜歡他們跟著,讓他們陪著怎麽樣?”宋薄涼耍起了無奈。
夏淺氣急,“宋薄涼,讓他們撤了,否則,你知道的,我要躲開他們很容易。”
宋薄涼歎氣,妥協道,“好吧!”
想了想,夏淺又開口:“人留下吧,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就行。”
“好。”宋薄涼嘴角微微一勾,他就知道他的芊芊是通透而善解人意的。
解決了這個事情,宋薄涼整個人輕鬆了下來,現在,唯一能夠得到點信息的就隻有園靜那裏了,宋薄涼決定再去找園靜一下。
此時的園靜麵前正站著上次撞她的女人,夏湄兒。
“你是叫夏湄兒?”園靜笑了一下,心裏對她的來曆很熟悉。
“對不起,上次我不是故意的。”經曆過那麽多事情以後,夏湄兒怎麽可能還和以前一樣那麽沒眼力。
“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我肚子裏麵的孩子沒有了,這個責任你應該負。”園靜聲音冷冷的,臉上表情陰深。
夏湄兒抑製不住的全身發抖起來,她想要逃跑,可身邊站著的兩位彪形大漢,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對不起。”夏湄兒雙腿一軟,跪下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夏湄兒哭了,可是她的眼淚並不能引起園靜的心軟,若不是夏湄兒,她肚子裏麵的孩子還好好的待著呢。
“踹她。”輕飄飄的,園靜的話落下。
一位大漢走了過來,稍稍一遲疑,過斷的一腳落在夏湄兒的身上,她疼的快要背過氣了。
啊!
“不準哭,不準叫。”園靜揉了揉耳朵,難聽死了。
“嗚嗚……”夏湄兒的嘴巴裏了被堵上了,圓靜沒有喊停,大漢也沒有停下來,一腳一腳的踹在了夏湄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