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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要點,不要點6

  副會長戰戰兢兢的開口,“備用方案可以用。”


  會長聽說備案方案還能用,頓時心裏就鬆了一口氣。


  “趕緊啟用,另外,我們的解刨屍體丟失的這件事,一定要嚴厲徹查,隻要發現是誰搗鬼,絕不留情!”會長的手,“啪”一聲拍在桌子上。


  會場已經保護得這麽嚴密了,竟然還有人在這裏麵動手。


  副會長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比賽開始第一天,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這個做副會長的也很心慌。


  “我一定會找出這個幕後黑手。”副會長當著會長的麵保證。


  與此同時,會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會長給了副會長一個眼神,副會長立刻識趣的住了嘴。


  “請進。”


  兩人的目光投向門口,宋薄涼推開門進去,對著兩位會長點點頭。


  會長有些驚訝的抬起頭,看向宋薄涼,“宋先生,這個時候怎麽過來了?”


  “我在房間裏麵發現了一樣東西,想請兩位過去看看。”宋薄涼倒是直接。


  兩位會長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疑。


  難道是他們丟失的東西?


  聽到宋薄涼的話以後,兩人連忙站起來,“宋先生,我們現在就過去吧,什麽時候發現的?”


  “剛剛發現就過來告訴兩位了。”宋薄涼臉色不變,有種置身事外的超然。


  兩位會長,不管事情到底怎麽發展,對宋薄涼,他們都得恭恭敬敬的,而且,打從心底裏,他們根本不會相信宋薄涼能夠做出偷盜嬰兒屍體的事情!

  酒店的貴賓房。


  宋薄涼打開房門之後,並沒有和兩位會長一起進入,反而是斜倚在房門口,閑閑的開口:“在下麵的酒櫃裏。”


  會長不等副會長有什麽表示,趕緊走到酒櫃麵前,拉開酒櫃的門。


  一具完整的嬰兒屍體出現在他們麵前,兩人具是一驚,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宋先生?”會長遲疑著開口。


  “現在最重要的是比賽。”宋薄涼淡淡的開口提醒。


  “是,我們先把東西帶走。”會長也知道宋薄涼說的話有道理,連忙開口答應。


  兩人走了,宋薄涼雖說已經查出來了到底是誰幹的,但是,他可不會在這個時候出手。


  這些事情就留給該操心的人去操心吧,隻是,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了那個想要害他的人!

  宋薄涼嘴角勾起一個冷冷的笑意,能夠算計他的人還沒出生。


  兩位主會會長當然不能同時消失太久,東西一旦找到了,原來的方案還是可以繼續,不用改變,會長讓副會長下去安排去了!


  解決完了這邊的事情,宋薄涼朝著夏淺所在的考試場地入去。


  本來,他一開始的時候就應該要跟著夏淺一起去的,隻是因為房間裏麵發現的嬰兒屍體,所以,他耽擱了一下。


  富故帶著箱子回到格格麗絲的屋子的時候,夏淺和格格麗絲之間的感情已經很好了。


  看到富故出現,格格麗絲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東西拿上來了。”富故將醫藥箱子推到夏淺麵前,夏淺打開。


  將裏麵早就準備好的兩幅檢查工具拿出來,遞給富故一副,“你先看!”


  “我……”富故遲疑著想要拒絕,夏淺卻又輕飄飄的開口了,“這是比賽。”


  幾乎是立刻,富故將張開的嘴閉了上來。


  富故開始查看,夏淺將她從格格麗絲嘴裏問到的病情一一說給富股聽。


  時間一點點過去,半個小時。


  富故收起手中的工具,退到一邊,對夏淺點點頭。


  “我看好了。”


  夏淺同樣回以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夏淺上前去開始對格格麗絲進行檢查,床上躺著的老婦人雙眼微微閉起,神態安詳。


  “有什麽不舒服要告訴我。”夏淺一邊檢查,一邊開口。


  “嗯。”格格麗絲小聲的回應到。


  聲音雖小,但是,夏淺卻還是聽到了。


  “有痛感嘛?”夏淺輕輕的按壓著格格麗絲臉上的不明痘痘。


  隱隱的有血絲和膿溢出來,看上去更加的讓人觸目驚心。


  “不。”格格麗絲的聲音平淡,夏淺的動作並沒有影響到她,“其實,我的臉和身體,在開始長痘的時候就漸漸的失去了知覺,現在我的臉上是沒有知覺的。”


  夏淺立刻將這條體重要的信息記錄了下來,緊接著夏淺又開口問道,“你身上的這些東西是什麽時候開始長的,發現身體僵硬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


  夏淺又仔細的看了格格麗絲身上的痘,準確的來說這些都不是痘,是一個個瘤子。


  夏淺的心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滿身的瘤子,這是什麽怪病?


  她這些年看到的怪病不少,但是,格格麗絲這樣種怪病,她從來沒有見過,甚至,她有種預感,這個病又可以列為世上難解之謎。


  “除了身體僵化,還有其他的症狀嘛?”夏淺還在仔細檢查。


  “我的腿上長出了蘑菇一樣的東西,白絨絨的,很小,昨天正好被我拔掉。”格格麗絲想著昨天才被她處理掉的東西,她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他們什麽時候會長出來?”夏淺想要親眼看看。


  “不知道。”她發現的時候,腿上的蘑菇已經有大拇指發現了,白色的,她看著可怕,用手去撓了,才發現可以拔掉,所以,毫不猶豫,她將腿上的蘑菇統統拔掉了。


  這個問題,夏淺不打算繼續在問下去了。


  夏淺檢查的時間比富故要多上一個小時,等到夏淺檢查完以後,富故已經在外麵走一圈回來了。


  “怎麽樣?”富故回來的時候,夏淺的鼻子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草味,他出去抽煙了。


  夏淺離富故走出了幾步的距離,她不喜歡煙味。


  “這是我檢查出來的,你看看。”夏淺將錄音筆拿出來遞給富故,想了想又覺得她這樣做得不對,“我給你說說。”


  富故難以置信的看著夏淺,她看出來的東西竟然想給他。


  “我,你找出來的。”富故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我們的目的是找出治療格格麗絲的辦法,盡量的讓她活的久一點,至於比賽,應該放在第二位。”從內心裏麵來說,夏淺根本沒有把這個比賽放在心上。


  富故卻在夏淺這樣的行為中,覺得她的形象變得高大起來了。


  “夏醫生。”此刻,富故已經在心裏做出了一個決定,無論這次比賽的最後結果怎麽樣,夏淺這個朋友,他都交定了。


  “我給你說說……”夏淺將自己的發現毫無保留的全部告訴了富故。


  富故一邊聽,一邊記錄,很快的將夏淺說的這些記下來了,投桃報李,富故將他查看出來的,除了夏淺也看出來的,有兩點夏淺沒有看出來的,他毫無保留的說了。


  兩人相談很愉快。


  宋薄涼這個時候,車子已經到達了夏淺車子停放的地方。


  見到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手裏提著小包,怯生生的坐在離車子不遠的地方。


  宋薄涼想要離開的腳步一頓,朝著兄妹兩人走了過來。


  兄妹兩人不安的退後,他們越是退後,宋薄涼就越是上前,直到兩人退無可退。


  格格木擋在美美的前麵,不甘示弱的朝著宋薄涼開口,“不要過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宋薄涼笑了!

  他緩緩的蹲下身來,開口,“看到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了嘛?”


  聽到宋薄涼的問話,小男孩的眼神更加警惕了,狠狠的瞪著宋薄涼,不說話。


  格格陽撐著一雙大眼睛,從哥哥的身後探出來,看著宋薄涼。


  悄悄的指了指不遠處的山上,宋薄涼了然。


  大手一伸,摸上小女孩的頭,“謝謝你!”


  說完,宋薄涼站起身,頭也不回的朝著小女孩指的路走了。


  等到宋薄涼走了好一段距離以後,格格木才轉身拉著格格陽的手,“妹妹,你剛剛說了?”


  格格陽沒有說話,他怕宋薄涼對哥哥不利,所以,才開口提示。


  聲音小小的,格格陽開口:“對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格格木怎麽會為了這種事怪罪妹妹。


  宋薄涼的步伐不快,但是架不住腿長,走到山頂的時候才花了十分鍾不到。


  夏淺和富故這個時候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下山。


  對於格格麗絲的病情,他們還得回去仔細研討一下,怎麽治療!


  兩人默契的達成一致,行為超出了這次比賽的主旨。


  “我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您!”離開之前,夏淺彎腰朝著格格麗絲道別。


  格格麗絲依依不舍的和兩人道別,目光一直停留在兩人的身上,直到兩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以後,才收回了目光。


  夏淺心裏想著格格麗絲的事情太入迷了,以至於,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宋薄涼。


  “淺淺。”宋薄涼出聲。


  夏淺抬頭,陽光透過雲層落在她的眼中,那一刻,宋薄涼的身上帶著光。


  不過短短的一秒中,夏淺就收回了目光,無視了宋薄涼,直直的朝前走去。


  宋薄涼麵無表情,並沒有追上去。


  富故不解的看了看宋薄涼,又把目光落到夏淺身上,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跟在夏淺身後默默的走了。


  宋薄涼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他若是主動找上夏淺說話,會出事,所以,他也不惱,就這樣遠遠的看著夏淺,跟著兩人下了山。


  “我們身後跟著的那個人?”富故遲疑著,最終還是開口了。


  “不認識!”夏淺冷冷的,聲音漂浮一樣的落在富故的耳中。


  不認識?

  在富故看來,這兩人的關係可不像不認識這麽簡單,那個男人看著夏淺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甚至還警告了他,夏淺現在說不認識,誰信,反正,他是不信的!


  富故心裏明白,卻不打算拆穿夏淺,兩人一時間,路上都默默無話。


  走到停車的地方。


  格格木牽著格格陽的手,眼巴巴的看著夏淺靠近。


  “這麽快就商量好了?”夏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看兩個人孩子的樣子,應該已經在這裏等很久了。


  “嗯,我們決定了,願意跟你走。”格格木聽到夏淺的問話,連忙開口答應。


  “上車,走吧!”夏淺沒有再說什麽,其他的,神色淡淡的樣子,讓人摸不清楚她心思。


  兩個孩子上了車,本分的坐在後座,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夏淺透過後視鏡能夠看到兩人不安、踹踹的神情,像極了迷路的小鬆鼠。


  夏淺眼中閃過一絲惡趣味!


  車子一路平順的開會了了個酒店,夏淺沒有著急進去,但是在酒店門口的時候帶著兩個孩子下了車。


  “你要去那裏?我送你過去。”富故出於禮貌,和今天夏淺對他的友好表現,開口詢問。


  “沒關係。”夏淺拒絕了。


  看著夏淺是真的不需要他,富故才知道了發動車子走了。


  “等會會有人來帶你們離開,你們跟著他一起。”夏淺在富故離開以後,對兩個開口解釋。


  “好的。”格格木一路上都緊緊牽著妹妹的手,現在聽到夏淺這樣說,雖然緊張、不安,卻還是答應下來了。


  “放心吧,沒事,等我忙完手中的事情,就過去找你們,要不了幾天。”夏淺說完,遞給格格木一個手機號碼,“如果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


  正交代著,一輛黑子的車子在夏淺身邊停下來。


  “夫人。”打開車門,王居從車子裏麵走出來,開口,“先生讓我來接兩位小朋友。”


  王居友好的對著格格木和格格陽笑了笑,兩個孩子毫無心機,對王居的友好回應了大大的熱情。


  “不用了。”


  “夫人……”王居遲疑著,開口,想要用什麽樣的話去勸說夏淺。


  卻被夏淺突然響起來的電話給打斷了,“喂。”


  “好,我知道了。”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麽,夏淺臉上的神情一瞬間變得很難看起來。


  掛斷電話,夏淺目光落在王居身上,讓王居有些瘮的慌,夫人的目光太可怕了!


  考慮了一分鍾那麽久,夏淺開口了,“好好照顧他們,等我這裏完了就去接他們。”


  王居臉上一喜,原本意外要花很多精力的,結果,夏淺如此輕鬆的答應了,幸福來的太突然,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麻煩你了!”夏淺又開口了。


  王居連忙擺手,“不麻煩、不麻煩。”不讓他帶人走才是麻煩他,讓他帶人走,根本是一點都不麻煩好不好,對此,他還高興樂意得很!


  兩個孩子跟著王居走了,夏淺這才腳步匆匆的朝裏麵走去。


  手中拿著她整理出來的看診的東西,看也沒有多看一眼,直接交到了評委處。


  交完以後,夏淺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卻不想,富故已經在門口站著等了她好一會的樣子,門口的垃圾桶上好幾根煙頭安靜的躺著。


  夏淺拿出房卡,打開房門,“請進。”


  富故跟在夏淺身後進門,夏淺給他拿了瓶礦泉水。


  “謝謝!”富故開口。


  夏淺在他對麵坐下來,等著富故開口。


  “夏醫生……”富故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開了口,又不知道如何接著說下去。


  夏淺也沒有著急,安靜的等著。


  “這次比賽我不能輸。”


  終於,富故還是開口了。


  夏淺神色淡淡的,最艱難的一句富故都說出來了,他接下來的話,應該就很容易了。


  “夏醫生,我知道對不起你,但是,沒辦法,我可以從其他地方補償你,錢……或者其他的。”富故連忙開口,表示他不會虧待夏淺。


  “看診的筆記我隻有交了我自己得到的結果。”夏淺的話一出口,就讓富故無地自容。


  “格格麗絲的病症,我希望你能夠找到方法,幫助她。”夏淺目光落在富故的臉上,片刻以後又移開了,“我們當時許諾了的。”


  “會的,我會的。”富故連連點頭,表示答應。


  夏淺點頭,神色有些倦怠。


  富故人故達成了目的,見著夏淺臉上的疲倦,識趣的開口:“我還有事情,先走了,你休息!”


  夏淺應了聲,都沒有起身送富故。


  富故推開門出去了還替夏淺關好了門。


  夏淺疲倦的揉著自己酸痛的太陽穴,富故做的事情,讓她心裏很不舒服,雖然,打從心裏,她沒有想要贏得這場比賽,可是,自己辛苦得來的成果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人給拿走了,她心裏又非常的不甘心!

  閉上眼睛,讓自己的思緒放空,夏淺給自己的心情做著釋放!

  富故一出了夏淺的房門,頓時就覺得心裏鬆了一口氣,他拿走了夏淺的看診結果,從未做過這種事情的他,心裏異常煎熬。


  所以,他決定把這件事情對夏淺坦白,並且求得夏淺的原諒,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補償夏淺。


  卻不想,夏淺的態度,讓他感覺到很意外!


  似乎對於他做的事情根本一點都不在乎,這讓他不安的同時又欣喜,煎熬的心情他以前從未有過。


  深深的望了一眼夏淺的房門,富故轉身離開!

  宋薄涼被會長請到了房間裏麵,房間裏還有其他的三人,都是大會的責任人。


  他們坐在房間裏麵的原因就是為了嬰兒屍體丟失這個案子。


  “宋先生……”會長開口了。


  宋薄涼的目光落到會長的身上。


  會長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才開口:“宋先生,事情已經查出來了,讓您受驚了。”


  “怎麽回事?”宋薄涼的冷臉一點沒變,看向會長。


  “這……”會長支支吾吾,目光投向坐在一旁,坐立難安的副會長。


  接收到了會長的指令,副會長不得不站出來,人是他弄進來的,甚至和他還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現在出了事情,他也脫不了幹係!

  “宋先生,是這樣的……真的很抱歉。”副會長簡單的把事情說了,說完就對上宋薄涼似笑非笑,了然的眼神,他隻覺得心裏一慌,連忙移開了目光!

  宋薄涼沒有說話,房間裏的氣氛一時間變得異常壓抑、沉重。


  好半天,宋薄涼才輕輕的應了一聲,眾人隻覺得空氣中壓抑的感覺一鬆,終於能夠順暢的呼吸了。


  會長連忙出聲圓場,“宋先生,對於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們真的感到非常的抱歉。”


  兩位會長承認錯誤的態度很好,可是,對於想要陷害他的人,宋薄涼可不打算就這樣輕易的放過!

  “人可以交給我嘛?”宋薄涼話一出口,副會長臉色就是一白。


  他如此低聲下氣的給宋薄涼道歉,說好話,就是希望宋薄涼能看在他的麵子上不追究這件事情,卻不想,宋薄涼又說了這話,似乎,他不打算輕易放過墨弈了!

  副會長眼神帶著哀求,宋薄涼不動於衷。


  副會長的臉色更白了,身體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會倒下一樣,“等比賽完了,我帶著他親自上門請罪。”


  得到想象中的答案,宋薄涼滿意了。


  他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根本沒有的灰塵和褶皺,“想來各位還有事情要談,我就不打擾了。”


  宋薄涼的離開,沒有人挽留。


  宋薄涼的離開,讓房間裏麵的一群人感覺氣氛怪異起來。


  除掉副會長在外的三人,見著並沒有鬧出什麽大事來,也不想再繼續留下來了。


  “會長、副會長,我還有事情要辦,就先走了。”其中一人站起來開口說道,剩下的兩人也跟著符合到。


  會長點了點頭,三人一起出了門。


  房間裏麵隻剩下兩人,副會長一下就苦了臉,“會長,你幫忙,想想辦法吧!”


  “我侄兒……”副會長極為不自在的開口,原本他在查這件事情的時候還在心裏想著,找到始作俑者以後,肯定不讓對方好過!


  “他是一時間鬼迷了心竅。”


  他捉弄誰不好,偏偏要對著宋薄涼那個硬茬下手,最讓他生氣的是,你說你做了就做得幹淨利落點,還留了尾巴讓人抓住了!

  這不是找不自在嘛!


  “會長,你幫幫他吧,落到了宋先生手中,他……估計就完了。”宋薄涼的手段,他聽過不少,那一件說出來都讓人忍不住心肝膽顫的。


  副會長言詞懇切的請求,讓會長最終還是忍不住心軟了,歎了口氣,“我盡量試試吧!”


  “謝謝,謝謝……”聽到會長願意插手這件事情,副會長立刻的鬆了一口氣。


  離開會長的辦公室,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裏。


  墨弈坐在沙發上,神色不太好的樣子,看到他推門進來,隻是目光淡淡的從他臉上掃了一眼以後,就收回了目光。


  “臭小子。”副會長一進門就狠狠的瞪了墨弈一眼,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墨弈一臉茫然,他幹了什麽慘絕人寰的事情了?

  看著墨弈無辜的表情,副會長一口老血在喉嚨裏麵,根本吐不出來。


  “你個臭小子幹的好事,現在,被發現了,我也保不了你了!”副會長滿眼都是心痛。


  墨弈心裏有點揣揣不安,難道他對宋薄涼做的事情被發現了!可是,不對啊,他做事情做的那麽嚴密不可能這麽快被發現了。


  “宋先生,讓我們把人交出去。”副會長一臉慘痛,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個事情是他侄子做的,一直以來,雖然知道墨弈不靠譜,卻也沒有不靠譜到這個份上的,讓他真實丟臉又費心!


  見著舅舅臉上痛心疾首的表情越來越深刻,墨弈這個時候才真的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做的事情被發現了!

  “舅。”墨弈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開口喊了一句。


  副會長原本就生氣,聽到墨弈的聲音,更生氣了。


  “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要背負多大的責任,這個比賽是國際聯盟的,一旦事情宣揚出去,不光是你,就是我都吃不了兜著走,事情的嚴重性,你當時做的時候就沒有想一想嘛?”副會長簡直要氣暈過去了。


  他好不容易爭取到的這個副會長位置,被墨弈這樣一鬧,隻求比賽會的成員不要找他的麻煩!

  比賽會這邊的事情,他還可以找人找關係壓下去,但是,宋薄涼那邊,他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墨弈,宋先生那邊,讓你自己去坦白……”副會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弈給打斷了。


  “讓我去給他坦白、憑什麽?他那來那麽大臉?”墨弈聽說要讓他去給宋薄涼坦白,立刻的就咋毛了!

  不去,堅決不去!墨弈一臉傲嬌的表情,說不去,就不去,打死他,他都不去!

  墨弈的拒絕,讓副會長頓時黑了臉。


  “真不去?”副會長也來了氣,目光凶狠的盯著麵前的墨弈。


  墨弈臉上的表情閃了閃,他從來沒有見過副會長臉上這樣凶狠的表情,心裏明白,這是把他氣狠了!

  “不去!”揚起脖子,墨弈堅持,開口。


  “不管你去不去,你都必須去。”副會長氣的不行,“你到底知不知道闖了什麽禍?”


  墨弈抖了抖,他知道他做了什麽,可是,讓他主動去給宋薄涼道歉,做不到,打死他,都做不到!

  上次宋薄涼讓他在那麽多人麵前沒了麵子的事情,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頭可斷、血可流,就是尊嚴不能拋!


  倔強的表情,讓副會長氣笑了。


  好,他說不通墨弈,他讓說得通的人來說!

  這樣一想,他也就不逼著墨弈去給宋薄涼坦白道歉了,“我不管你了,讓你媽和你談!”


  “不要。”聽到舅舅說要讓他媽來談的話,墨弈整個身子一抖,猛的站起身來,阻止道。


  他媽的高壓政策一出來,他還有活路嘛?

  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怎麽樣,隻要到了他媽那裏,他這個做兒子的,無論如何都要乖乖服從,否則……


  更何況,在宋薄涼這件事情上,他原本就心虛的厲害,所以,絕對不能穿到他媽耳朵裏!

  看著侄子這樣的表現,副會長也不捉急,“路我已經給出來了,到底怎麽選,你自己心裏有分寸,退一步說,事情是你自己弄出來的,你也要自己解決了。”


  一瞬間,墨弈麵如死灰。


  “我知道了。”有氣無力的應了下來。


  他去坦白、道歉,還不行嗎?


  副會長滿意的點頭,“不要想著偷偷溜走,你走了,我相信我妹妹有千萬種方法可以找到你,到時候,估計就不是現在這麽容易就解決了!”


  心裏最後一點小心思也被人戳破了,墨弈不得不認命,錘頭喪氣的保證,他不會逃跑!


  副會長滿意了,並沒有休息,反而是,又推開門出去了,他想單獨去找找宋薄涼,看能不能讓宋薄涼對墨弈網開一麵。


  走到宋薄涼的房間門口,敲門,好一陣,裏麵都沒有傳出來聲音,副會長放下手,歎了口氣,朝著來時的路回去了。


  這個時候,宋薄涼正坐在夏淺的房間裏麵。


  累了一天的夏淺,現在隻想好好的休息一會,卻沒有想到宋薄涼這個人陰魂不散的樣子。


  阿欠、阿欠……接連著打了好幾個阿欠的夏淺,一雙眼睛酸澀得不行,宋薄涼確實一點開口、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兩人誰都沒有先說話,任由兩人之間蔓延著沉默。


  夏淺是不願意和宋薄涼說話,宋薄涼是原本就話少,加上夏淺對他的討厭,他嘴笨的實在找不到什麽話來討好夏淺,所以,兩人尷尬的麵對麵坐著。


  大有一副坐到天荒地老的樣子!


  夏淺眯了眯眼睛,竟然你願意留下來,你就留下來吧,她困了要睡覺!


  夏淺動了動,因為長時間坐著有些僵硬的身體,站起來,朝著裏麵的房間走去,她睡覺去了,不管宋薄涼發什麽瘋!


  她今天回來後不久,吃過晚飯後宋薄涼就來了,到現在為止都坐了整整三個小時,兩人之間一句話都沒有交談。


  房間門“碰”一聲被關上了,宋薄涼眼睜睜的看著,確認是真的被夏淺放任以後,宋薄涼收回受傷的目光。


  夏淺一躺上床,很快就睡著了,那裏還記得房間外麵有個沒有離開的宋薄涼。


  一夜好眠!

  夏淺神清氣爽的拉開房門,今天,她得叫上富故一起去看格格麗絲,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富故想到治療格格麗絲的辦法沒有!


  “你怎麽還在這?”夏淺一抬頭,就被站在麵前的宋薄涼嚇了一跳,一臉不友好的開口。


  沙發上的褶皺告訴夏淺,宋薄涼昨天晚上在沙發上躺了一晚上?


  “剛剛叫了早餐。”宋薄涼沒有回答夏淺的話。


  夏淺表情不太好,一臉狐疑的盯著麵前的人,眼神中滿滿都是警惕和防備,“你又想幹什麽?”


  “不想幹什麽!”宋薄涼動了動嘴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宋薄涼不願意開口說,索性夏淺也不再開口追問。


  兩人之間沉默下來,醞釀起來的沉默,很快就被敲門的聲音打破了。


  宋薄涼打開房門,侍應生拖著餐車,車上都是宋薄涼點的早餐。


  用極快的速度將早餐擺好以後,侍應生退了出去。


  夏淺坐下來吃早餐,兩人默默無語。


  吃完了早餐,宋薄涼開口:“今天去哪?我送你。”


  夏淺拿著自己的包,拒絕,“不用了!”


  說完,夏淺徑直走了,也不管宋薄涼臉上的表情。


  被夏淺這樣直白的拒絕了,宋薄涼也不惱,跟在夏淺的身後,不遠不近的距離,夏淺不開口,他也就當作沒事的樣子。


  夏淺敲開富故房門的時候,被富故的形象下了一大跳,發紅的眼睛下麵,一副大大的黑眼圈,看得出來,他一夜都沒有睡著。


  看到夏淺臉上驚訝的表情,他極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臉,他一晚上沒有睡覺,夏淺應該是被他的形象給嚇住了。


  “先進來坐會,我馬上去洗漱一下。”富故拉開門以後,就直接朝著衛生間跑去了。


  夏淺找了個位置坐下,等富故收拾好,宋薄涼也跟著找了個位置,離夏淺的距離不近不遠!


  三分鍾不到,富故整整齊齊的出現在夏淺麵前,對於房間裏麵多出來的一個陌生男人,富故投去不解的打量。


  “你好,我是淺淺的老公。”宋薄涼這個時候,根本不知道臉是個什麽東西!

  “你好,你好。”聽到宋薄涼自我介紹是夏淺的老公,富故連忙激動的開口,連連道。


  處於激動中的富故根本沒有注意到夏淺黑得不能再黑得臉,他知道宋薄涼,華夏國傑出的青年才俊!


  昨天看到他的時候,他還不太確定宋薄涼會出現在這裏,直到晚上他回來仔細的查了一遍新聞以後,才確定宋薄涼是真的。


  現在,一大早又告訴了他,如此驚人的一個消息,讓他激動的心情根本控製不住!


  “麻煩你照顧淺淺了。”宋薄涼的話很客氣,可是,聽到這句話以後,富故的臉頓時由激動的紅潤變得慘白起來。


  “宋先生……”有些猶豫,富故開口,想著怎麽把事情坦白了。


  他平生做過的唯一一件虧心事,現在數次被人暗示,他……煎熬。


  沒等他想好怎麽說,夏淺出聲,“格格麗絲的病情,有治療方案了沒有?”


  富故的思緒被夏淺拉走,他頓時就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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