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
周哥低沉的說道,話雖客氣,但是卻讓人倍感壓力,說完還給張和遞出了一根煙。
這是張和接過的第二根煙了,第一根是王哥給的,這一根是周哥給的,王哥那邊談不下去了,這周哥要上了嗎?
“周哥,我當然是很誠心的,不然我也不會過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對方沒有立即翻臉動手,張和也就靜觀其變了,不過令他差異的是高楊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幫自己說話。
看來自己一開始是誤會他了,他應該是認識這些人,但是究竟要談什麽他不是很清楚,而且他隻負責搭橋,看到自己有什麽危險,他還是比較講義氣的。
也不枉自己教他一場,還算這小子有些良心,不過令張和不解的是,高楊和這些人究竟是怎麽認識的呢?
“好,既然小張願意幫忙,那麽我就簡單說一下大致的思路。”
周哥開始自顧自的說起了他準備讓張和做的事情,張和剛開始還有些不願意,什麽叫自己就答應幫忙了?但是聽到了後麵,他才明白,原來自己預想的完全是對的。
這周哥讓自己規劃一個巨型的網,這個網究竟是拿來做什麽對方沒說,但是其要求十分嚴格,每一層都有每一層應該做的事情,卻又相互不知情,而且保密性十分嚴格。
如果說張和的營銷和管理方案在這個年代算得上是首屈一指,那麽周哥的要求則是在他的技術上反其道而行。
層層銜接,卻不溝通,處處便捷,卻隱藏很深,這樣的方案一旦出來,張和唯一想到的是,對方是用來犯罪躲避公安追捕的。
一來有些驚訝花溪竟然出現了這樣的罪犯,自己從未有耳聞,二來也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高智商,隻不過對方才疏學淺,空有想法,卻做不出來,這才找到自己。
天下能人何其多,找到自己也就是因為當初自己幫過高楊,而高楊的高家物流運作模式讓很多人紅眼並效仿,最終才導致了今晚的這一出。
張和想拒絕,如果自己猜的沒錯,那麽就是在幫助對方犯罪,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但是如果不做,之前的那個紅臉現在已然變成了白臉,家人的威脅讓他心有餘悸。
他需要冷靜,慢慢的點起了剛才周哥扔給他的那根煙,猛地吸了一口,又是那股暈乎乎的感覺襲來,不過接下來,則是無比的精神和亢奮。
張和感覺清醒了很多,卻又不是很清晰,這種感覺說不清楚,隻是很想再吸一口感受感受。
很快一根煙就抽完了,尼古丁給他帶來的刺激感也慢慢消失,張和揉了揉眼睛,感覺有些模糊,應該是剛才的那兩杯酒喝的急了。
“這樣吧,就算要做,也需要時間,這些天我會在花溪,按照你說的我需要考慮一下,不一定可以做的出來,有什麽消息,我會通知高楊,怎麽樣?”
張和這幾句話說的可進可退,沒有拒絕也沒有立即答應,更何況他說的也是實話,這樣複雜的一個組織結構網,讓自己去規劃和運行,自己可從來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好!既然小張有興趣,那最好,別急著走,讓莉莉過來,好好陪陪小張。”
周哥哈哈一笑,招了招手,一位身材妙曼,麵容姣好的女子就從遊泳池那邊過來了。
周哥使了使眼色,那女子就順從的貼在了張和的身上,不停的撫摸起來。
張和剛開始有些拒絕,但是那股暈乎讓他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麽做。
高楊見到事情談好,就高興的叫來了女人,大家一起玩開了,酒一杯接著一杯。
張和起身想走,眼下已經沒有什麽好逗留的了,但是他每次起身都會被壓在他身上的莉莉推著又坐了回去。
酒精的刺激下,張和越來越暈,心理的那層防線也越來越薄弱,手機在口袋裏發出了嗡嗡的震動聲,但是場麵太嘈雜,張和完全沒有感覺。
終於,張和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將莉莉翻了過來,肆意的發泄起壓抑已久的yu望,這一切都仿佛是一場夢幻,甚至比重生還要夢幻而真實。
當第二天清晨,張和捂著頭痛欲裂的感覺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他還不明白昨天夜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地上躺著一片男男女女,全都一絲不掛,yin亂而荒誕,他不敢想象昨天晚上自己也抱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女人躺在他們其中。
現在的天是剛蒙蒙亮,張和有些惡心,這股惡心不是來自於喝酒過量的身體反應,而是內心深處對昨夜自己的不堪而惡心!
迅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發現那幾名服務員已經不在門口了,張和悄悄的離開了這裏,離開了這個仿佛一場夢幻的地方。
一路上張和都在不停的抓撓著自己的腦袋,不敢卻又不自主的回想昨夜自己為什麽會那麽做,不要說對不對得起韓念,張和更對不起的是自己!
是喝酒喝多了嗎?應該不會呀!張和的酒量他自己清楚,就算真的喝多了也會呼呼大睡,不可能那麽亢奮和瘋狂,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帶著不安和自責,出租車終於來到了家裏,進門之後,失魂落魄的模樣讓王秀蘭大驚失色。
“小和,你可回來了,這一晚上去哪裏瘋了?看你一身酒氣,打你電話都不知道接!”
“媽,我沒事,和幾個朋友喝酒喝多了,就在他那裏睡著了。”
“你這孩子一點也不讓人省心,趕緊去洗洗,你爸要知道了,一定會發脾氣的。”
畢竟是大年初一,王秀蘭想發脾氣但是還是忍住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讓張和趕緊去清洗幹淨。
由於是清晨,王秀蘭起來的早,她需要為一家人準備早餐,家裏別的人都還沒起床,張和趕緊聽話的走進了浴室,打了熱水好好的擦拭身體。
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之後,他才稍微安心一些,頭還是很疼,稍微翻動一下都有些受不了,這時房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