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送你個禮物
到了酒吧後,田四海一個甩尾,把車完美的停進位置裏。
“走吧,靜靜,帶我見識見識年輕人的世界!”
聽見這話,從副駕駛走下來的蘇靜靜挽住了田四海的胳膊,然後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上麵。兩人就這麽,一起進了酒吧。
酒吧的老板一看見倆人進來,眼睛都快冒藍光了。趕忙迎了上去,殷勤地點頭哈腰。
“田老爺子,您來怎麽也不說一聲,我們好清場啊。”
“無妨,那太麻煩了,我今天來主要是陪靜靜,聽她說來了個新的調酒師?”田四海挑了挑眉,“叫過來吧,我想嚐嚐他調的酒怎麽樣。”
一聽見這話,酒吧老板立刻眉開眼笑,忙不迭地說道:“好嘞,田老爺子您稍等,我馬上就把他給叫過來,專門給您調酒喝。”
說罷,他就腳底抹油的跑走了。都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就把酒吧最受歡迎的調酒師叫來了。
此時此刻,田四海和蘇靜靜坐在吧台前,兩人挨著距離很近,表現的十分親密。
“請問兩位想喝什麽樣的酒?”
在過來的時候,酒吧老板就和調酒師說了田四海是何種身份的人。於是,他表現得格外積極。
田四海突然捂住肚子,揮了揮手,“靜靜,你來點酒吧,我肚子疼,先去趟衛生間,一會兒就回來。”
說罷,他五官扭曲在一起,直接轉身就走了。
不過等他真的進了衛生間隔間的門,臉上的表情立刻放鬆下來,上揚的嘴角甚至還帶著笑意。
五分鍾後,田四海再次回到吧台時,高腳杯裏果然已經裝滿了五顏六色的酒。看起來十分漂亮,令人眼暈神迷。
田四海拿起來喝了一口,“味道不錯,你這調酒的技術可以啊。”
“那是唄。”蘇靜靜突然得意起來,“這還得多虧我消息靈通,知道這裏來了新的調酒師。”
“對,我的靜靜最厲害了。”說著,田四海又喝了一口。
就這麽,一口接一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沒過多一會兒,田四海和蘇靜靜的手邊就擺滿了酒杯。
隻不過,暈倒的是蘇靜靜。
“這次的事辦的不錯,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說話的同時,田四海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裏麵裝著厚厚的一遝錢,一看就不是小數目。
但對於他來說,恐怕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田老爺子您放心,我拿錢辦事,絕對不會出去亂說。”調酒師眼疾手快的收好了錢。
因為酒吧燈光昏暗,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吧台這邊的動靜。
大家隻能看見,田四海摻著人事不省的蘇靜靜往酒吧外麵走去。兩人上了車,然後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
第二天上午,蘇靜靜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旅館裏了。
“昨晚怎麽醉的那麽快?也不知道事成了沒有。”她自言自語著,然後一轉過身,就發現枕邊躺著個陌生的男人。
這個男人她壓根沒見過,並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田四海。
於是一瞬間,女人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旅館。聲音太過尖銳刺耳,把枕邊的男人也給吵醒了。
“大早晨的,特麽吵什麽吵?!”男人直接一腳就把蘇靜靜踹到床下去,毫不憐香惜玉。
也正是這一動作,讓蘇靜靜發現了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還有皺巴巴的床單,和滿室旖旎。
蘇靜靜顫抖著手,質問道:“你是誰?又為什麽會和我出現在一張床上?田老爺子人呢?他哪兒去了?”
“你這女人真是胸大無腦!”
男人拿起手邊的煙灰缸,直接暴躁的砸了過去,“田老爺子那種身份的人,會看得上你?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麽貨色,真是可笑!”
話說到最後,他突然笑了,然後一咧嘴角。
“你傻到這個地步,讓我都有點可憐你了。和你說明白了吧,就是田老爺子把你送到我床上來的。”
“不可能!田老爺子那麽喜歡,我不會這麽做的。”蘇靜靜不停的搖著頭,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男人被他說的煩了,臉色也就冷下來。
“哦,對了,田老爺子還囑咐我了。說你要是大吵大鬧的話,就讓你給一個叫陳芳的女人打電話。”
一聽見‘陳芳’的名字,蘇靜靜立刻安靜下來,傻了眼。
她明白了,她什麽都明白了。
田四海從一開始就識清了她的真麵目,後來的那些親密行為,也隻是欲蓋彌彰而已。
她和陳芳,都被田四海算計了!
而與此同時,福伯駕駛著一輛加長版的轎車,來到了李家別墅。
按下門鈴,陳芳很快就來開了門。
“陳女士,我們家老爺囑咐了,說你最近做的是非常合她的心意,所以送你個禮物。”
說著,福伯從副駕駛的位置拿出一個包裝掩飾的盒子。盒子看起來價值不菲,包裝也很是精美。
陳芳一瞅,立刻就樂開了花。
“哎呦呦,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麽客氣幹什麽?”
嘴上這麽說的沒錯,但陳芳的身體可比誰都實誠。趕忙接過了盒子,生怕誰搶去似的。
接過了盒子後,她意味深長的說道:“阿福,你再去問問田老爺子,喜歡什麽口味的。過些日子我再給他安排幾個,保管讓他舒坦的很。”
“那些老爺沒囑咐,阿福也不知道,就不亂說了。盒子你拿好,我離開了。”
福伯含糊其辭,三兩句話就給帶過去了。然後直接開車走人,根本沒在李家別墅多留一刻。
等他走了後,陳芳立刻原形畢露,露出了他醜惡的嘴臉。
她晃動著屁股,渾身上下都一副不屑的模樣。拿著盒子往屋裏走的時候,嘴上還不消停。
“切,再囂張有什麽用?不過也是個男人,還得醉倒在溫柔鄉裏。”
說著,陳芳推開了別墅門,坐到沙發上後就開始猴急的拆盒子。不到一分鍾,就把外麵的包裝全拆開了。
她剛一打開盒蓋,裏麵塞得滿滿當當的照片就散落一地。照片上麵都正是蘇靜靜與另外一個男人,兩人身上未著寸縷,做著夫妻間應當做的事。
陳芳頓時傻了眼,然後從一堆照片中撿起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