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肆意折磨
她怎麽也想不到夏啟會這樣肆無忌憚地對她。來的時候皇兄不是和她分析過夏朝的形式了嗎。夏朝現在還不敢得罪攬月國,所以她去了夏朝,隻要是做的不太過份,什麽事都不會讓她怎麽樣的。
可現在,這群下賤的人不僅拿鞭子抽打她,還想要作賤她。
前腳剛踏進最裏麵那牢房門口處的夏謙聽到這求饒的聲音後,突地停了下來。站在離牢房不遠處觀看起來。
跟在他身後的春陽與清逸也守份地站在了一旁,低垂著眸子似是什麽也沒有聽到。
“芙蓉郡主是攬月國的郡主,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一國的郡主的嗎?”薔薇顫抖地護在白芙蓉的身前,小臉緊張地湊在一起,害怕卻又讓像護犢的老牛一樣忠誠。
“喲嗬,這裏還會有郡主呢!我們隻知道安容郡主,從來都不知道有芙蓉郡主,兄弟們,你們說是吧!”
一獄卒麵露嘲諷朝著身後的幾名同伴大聲笑嬉笑道,隨後也不又是瞧了眼身上早已一片淩亂了的薔薇,眼底下閃現出一股淫蕩的意味,“你這小妞長得也不懶嘛。”說著雙眼直往那衣破爛處露出雪白肌膚處盯去,嘴角淌出一串水哈子。
原來是這麽回事。夏謙望了眼緊縮在牆角用身體擋住身後的白芙蓉,見到她身上早已破爛不堪,且衣裳也有被撕扯過的痕跡,眉心輕皺。雖然他對這個郡主沒什麽好感,但是那個人希望她能成為他的王妃。一想到這心底就一陣鬱悶,跨步從牢房外走了出來。
“謙王!”眼尖的獄卒見到那襲紅衫後,硬生生地打愣跪倒在了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夏謙朝著那些人抬了抬手,手中的令牌頓時出現在那些人眼前,那原本想要走到牢中去的那名獄卒此時更是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鳳眼輕挑的夏謙望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沉聲道,“皇上有令,令本王接回本王的未來王妃。”說著朝著身後的人揚了揚手,清逸見此連忙上前將神色發滯的白芙蓉給拖了出來。
春陽望著神色有些癡然的白芙蓉不禁暗自皺眉,這樣子的女人,還真的該死,隻是如果能用她換得王想要的,不讓她死也是值得。
清逸拖著白芙蓉一點都不講究,但在春陽的一聲輕咳下停了下來,那張俊臉不自然地染上一絲緋紅之意,又望了眼不動聲色的夏謙,將其抗在了肩膀上。
好窘!春陽隻得憋住笑,小心地偷瞄了眼夏謙,見到他臉色無異後才讓出道來。
二話不說的夏謙抬腳就往牢外走去。
“謙王,請您救救我家丫鬟,我隻有這麽一陪著我的人了。”被抗在肩上的白芙蓉隨著清逸的邁步,突然抬起頭,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從她身邊經過的夏謙,尖叫著求救。
“郡主!”被落下的薔薇見到自己的主人在走的時候還向別人求救她,心底突地湧起一股熱流,直湧上鼻尖,紅了雙眼,低低地抽泣起來。
“求求您求我的丫鬟。”緊抓著衣袖不放的白芙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那嬌容早已似一朵頻臨凋謝的芙蓉花,讓人看了心裏直道可憐。夏謙回過頭,捏著食指與中指,輕輕地捏住白芙蓉那不成形了的衣袖,輕而易舉地將其拉下,眯著眸子湊到她的麵前,“你若想救她,那你得拿東西來換。”
“行行行,隻要你肯救得她下來,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白芙蓉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似的,梨花帶雨的嬌容有說不出來的憐憫感。
隻是這一切落在夏謙的眼底卻是覺得無比的厭惡。
“她也是皇上恩準了的。”夏謙說完後便頭也不回地邁步走出牢房。
緊跟在他身後的春陽朝著牢裏的幾人吩咐道,“王爺先回府了,這丫鬟就放在這裏,你們好生看管著,不許出差錯知道了嗎?”
白芙蓉聽得這話心裏頭直泛苦,神色戚戚地望著牢裏嗚咽著目送她離開的薔薇,心裏頭堵的慌。這個丫頭是皇兄送給她的,且這丫頭至從昨日被關在這裏起,便事事都擋在了她的身前,替她受盡了許多折磨。如果沒有她擋著,她白芙蓉怕是早就失了清白之身了。
雖然沒能帶得她出來,但也得到了一個口諭,這也可以安她心神了。想到這,緊崩著的心弦一放鬆,頭一歪便倒在清逸的肩頭昏睡過去了。
好痛。全身都在痛。
好像整個人都在被火烤一樣,整個痛直從外延伸到心底深處。
被疼痛折磨已久的辛嬈年緩緩地睜開眼眸,微弱的火把光線落入她的眼底,鼻尖處傳來陣陣詭異的怪味,令她心頭警鍾大作,剛想要動手時卻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地綁住吊在了半空中。左手手臂早已痛的的麻木沒有知覺了。
“終於醒了麽!”突地虛空中響起一道陰冷的地情的聲音。
辛嬈年努力地抬起頭尋向那發聲之地。是昔知禮。
陰冷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卻讓人在觸碰到後隻覺得心底發毛,那種如同從地獄裏吹來的陰風一般直掠人心魄。
“怎麽樣,對這種還活著的禮遇還滿意吧!”
昔知禮眼角劃過一絲冷笑,望著被鐵鏈綁起來吊在半空中呈大字拉開的辛嬈年,昔知禮又是一陣得意地狂笑。
辛嬈年不去看那張狂妄的嘴臉。小心地轉著頭打量著這間關她的屋子。在見到同樣被綁起來的酈清嵐與慕星野後,心底突地鬆了口氣,幸好這倆人都還在。
隻是,這倆人怎麽還沒有醒過來呢?想到這小腹處那封印又是一陣轉動,一股看不見的靈力緩緩地從那流了出來。原來是這!
昔知禮緩步走到身子上早已布滿了鞭痕的辛嬈年身前,拿起放在一旁的一根藤條,赤青色,一尺多長,細細的,卻渾身布滿了尖尖的倒刺。
辛嬈年看著拿著藤條走近她的昔知禮,唇角一片抽搐,感情她身上的灼熱疼痛就是此物造成的了。
笑的近似猙獰的昔知禮伸著手指在虛空中打了個響指,立馬從一堵牆麵閃現出來兩名中年男子來。
昔知禮將手中的藤條交到其中一名男子手上,那男子立馬明白過來,拿著就朝著吊在半空中的辛嬈年身上抽去。
嘶!真是狠毒。
“這種細小的藤條又有韌性,細刺又長,打在人身上時隻會覺得皮膚麻辣火燒一般,又不會一下子將人給打死,且藤條上的倒刺也會隨著抽入你的皮膚內,與你親密接觸哦!”昔知禮緩緩地將另一藤條遞到另一男子手上,輕聲吩咐,“別太急了,我想多看一會。”說完後竟然找了個位子坐在了辛嬈年的對麵,欣賞起來。
隨著藤條的抽打落下,即便是重活了的辛嬈年,也難以忍受得住,不稍兩下便緊繃著身子,緊咬著唇,盡量不讓自已出聲。十指緊緊地扣住鐵鏈,忍痛仰著脖子,露出那纖細完美的鎖骨,深入骨髓的疼在整個身體上蔓延。
坐在一旁的昔知禮隻覺得心血都在沸騰,這麽好玩的事令她也忍不住手持著藤條走到了辛嬈年身前。居然敢搶我師兄,還敢傷我手臂,今日這筆帳都要一一算清楚。
一想到這便怒火叢升,揚著手中的藤條就肆意地朝著辛嬈年身上抽去。
不消一會,辛嬈年便在這三人的同時伺候下昏厥過去。
“把她潑醒。”毫無感情的聲音機械地下著命令。身邊的一男子連忙走到一旁舀了一瓢水全數全潑在了辛嬈年身上。
疼。
被疼痛擊醒的辛嬈年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嚐到唇角的水流的味道後,辛嬈年直在心底怒罵,靠,居然是鹽水。這個婆娘倒底想幹嗎來著。想要殺她,看著像,可又不像。折磨?像,可是她與她沒仇啊。心頭快速分析著的辛嬈年眸子裏突然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意,這個毒婆娘居然在水中下了消魂散。
昔知禮像是個溫柔不諳世事的孩子一般地睜大眼睛望著轉醒過來的辛嬈年,心底閃過無數的嗜血之意,她要毀了她那雙與攬月師兄一起跳過舞的足,還有手,她要徹徹底底地廢了她,讓她永生都站不起來,手指也無法再動彈。
“拿刑具上來。”緩緩站起身來的昔知禮聲音很是狠戾。
一灰衣男子利落地遞上早已放在一把匕首。昔知禮接過後放在唇上親密地親吻一口,伴著寒光,可以看到她眼底的毒狠。
緩緩靠近的昔知禮執著匕首如蜻蜓點水般地落在了辛嬈年的那張絕美的臉龐上,輕輕地吹了口氣,“相信你知道我給你下了什麽,消魂散,顧名思義就是會讓人的感觀放大,會讓人感受到身體的最大限度的感覺。”說完後首刃在辛嬈年的臉上輕輕地劃過,直到露出的纖細鎖骨處才停下手來。
辛嬈年隻覺得全身的毛細孔全都在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刃鋒在她皮膚上劃過時帶來的寒意,她不怕被毀容,但她怕疼。因為從來沒有誰讓她真正的疼過。
鮮血順著她的臉頰緩緩地流了下來,打在她那身早已破爛不堪的衣衫上。她甚至都能聽到鮮血流動的聲音,表皮被尖銳冰冷劃開,那種被劃破表皮的聲音在她的心頭響起,聽覺,觸覺,感覺全在這一刻同時打開,放大十倍,二十倍,一般的疼痛在消魂散的作用下更是放大至一百倍。
“聽著自己皮膚被劃開,聽到鮮血流動,疼痛感更加真實,感覺一定很美妙吧!”昔知禮伸著頭湊到緊咬合著唇,卻又不敢咬下去的辛嬈年,眼底全是戲謔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