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才懷上就要分居?
徐本治躺在搖椅上,百無聊賴地吃著橘子,心已經飛到了前線。
相連的欲望之索能讓兩人意識相通。她既能共享陸天擇的五感,也能與他進行遠程交流,剛才那一波咒鳴雀就是她放出去的。
徐爺也在徐本治的身上插了一根四階的世界線,窺視著研究院的進展。
他側躺在床上,一邊吃著陸鴻運遞過來的橘子,一邊感歎道:“都說懷孕的女人智商會下降,你該不會是個男的吧?”
徐本治破罐破摔地回應道:“不用懷疑,我本來就是個男的。當了30年的男人,一夜之間變成女的,你總得給我點時間適應吧?”
徐爺笑著說道:“當女人不是挺好的嗎?喊打喊殺的粗活就留給男人去做吧。”
徐本治抱怨道:“一點都不好!蹲著上廁所讓我感到很羞恥,洗澡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流氓變態一樣!”
她一臉糾結地扯了扯自己的內衣:“要不你也試試穿這玩意兒?勒得我快要窒息了!你們知道安阿姨跟我講解衛生巾的用法時,我有多麽尷尬嗎?等我把這兩個混賬玩意生出來就馬上變回去,當女人的感覺實在太奇怪了!”
徐爺和陸鴻運笑作一團。
徐爺提醒道:“那你要怎麽跟你的孩子們解釋他們有三個爸爸的事情?他們的媽媽到哪裏去了?”
徐本治無所謂地說道:“這種小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射日和雷鳴都能接受,他們一定也能接受。”
徐爺:“我是怕這倆孩子長歪了,到時候就真的斷子絕孫了。”
徐本治拍拍肚子:“我當了30年的男人,也沒有找到女朋友。你就別操心這種小事了。身正不怕影子斜,真金不怕火煉,直男是掰不彎的!”
徐爺冷笑一聲:“你可不要小看耳渲目染的後果,孩子的品行和喜好會受到養育之人的影響。”
徐本治一拍肚皮:“對呀,我能幹出這種事,就是隨了你呀!”
徐爺險些被橘子噎到,陸鴻運忍著笑幫他順氣。
陸爺適時地轉移了話題:“想不到除了我們以外,國內竟然還有一個AF四階的獵魔師。邊境觀察辦每年都會做一次人口普查,這個四階不可能是登記在檔的獵魔師。”
徐爺:“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四階是當年被遺漏的仉家人。他必然不會放過當年屠戮仉家的那些人。本治,這段時間你就呆在我家吧。沒人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對你動手。”
徐本治心想這就得很久都見不到陸天擇和謝正了。“讓那兩個欲求不滿的男人單獨在家真的好嗎?”
徐爺擺擺手:“家長會隻抓那些沒生過孩子的。他們已經完成了傳宗接代的任務,在家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別在外麵亂搞就行。”
徐本治撫摸著小腹自嘲道:“一次過解決了三家的問題,你是不是應該給我發一朵小紅花?”
徐爺用世界線在抽屜裏翻出了一朵大紅花,丟到了她的臉上。“小的哪裏夠?給你一朵大的。”
徐本治無語地撿起那朵大紅花,心想徐爺怎麽會有這種玩意兒?估計是他媳婦陸梅年輕時候的東西吧。
徐本治:“到底要怎麽升上四階?有什麽竅門嗎?”
徐爺:“你就安心生你的孩子,我已經不指望你有什麽大作為了,能把孩子生下來好好養大就夠了。四階的事情,還是讓你那兩個男人去操心吧!”
徐本治這一天已經被徐爺損到磨平了臉皮,自暴自棄地說道。“是啊,從此以後,我就能天天宅在家裏安心當一個廢人,吃香的喝辣的。有人賺錢養我,有人給我做飯,有人幫我做家務,還有人幫我帶孩子。”
徐爺提醒道:“現在放鬆警惕還太早,想讓你流產的人比比皆是,可不比古時候的後宮舒服。孩子就算生下來了,能不能養大是個問題。養大了會不會夭折,也是個問題。婚姻大事是問題,子嗣是問題。什麽都是問題!你以為父母這麽好當?為了你們的事,你看我愁白了多少頭發!”
徐本治安慰道:“至少你的頭發還很茂盛。你看看審惡司那些老爺子們,一個個腦袋禿得都能照鏡子了。”
陸鴻運:“四階可不是那麽好升的,可比升上三階危險多了。”
徐本治:“想不到葉海竟然已經升到了三階!”
徐爺:“他就算升到了五階,我也不會覺得奇怪。對他來說,這已經是第二次修行了。會走路的人,就算失去了記憶,也能很快地學會行走。我們的肉體隻是一個承載靈魂的容器。肉體會因為靈魂的強大而變得強大,靈魂也會受到肉體的影響,兩者是相輔相成的。”
陸鴻運讚同道:“靈魂和肉體就是AF和TL之間的關係。他的靈魂足夠強大,提升TL和恢複原本的AF隻是時間問題。小六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她哪怕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能力一樣存在。不斷地進食黃金肉提升肉體的品級,也能對她靈魂的AF產生一定影響。”
徐本治覺得自己好像突然想通了一點什麽,他問道:“難不成徐家人的能力提升,跟肉體和精神所受到的刺激有關?”
徐爺沒有否認:“確實有一定關係。”
徐本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不是我再幹出點沒有下限的事情,就能升到四級了?”
徐爺激動地捂著胸口指著她說不出話來。
陸鴻運一邊幫他順著氣一邊回頭責備道:“你可不要亂來。要是把徐爺活活氣死了,可就沒人幫你們擦屁股了。”
徐本治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們:“我還能幹出什麽來?最不能幹的事我都幹了。不!”她自我糾正道,“我是被幹了!”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被大家忽略的事:“對了,那兩個野男人身上的傷,被葉老太太的騰蛇順便治好了。要不要再打一頓?”
陸鴻運擺擺手:“算了算了,那也是打給外人看的。你要是覺得不解氣,就自己去打吧。”
徐爺一語雙關地嘲諷道:“嗬!就她那傷敵一千自損八萬的欲望之索?怕是她還沒動手,就被按在床上‘打’了!”
徐本子想起那段讓她心有餘悸的慘痛遭遇,氣鼓鼓地往嘴裏塞著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