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機緣

  “醒來後,我的魂魄變得很強大,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如果我想我便可以神遊,但是一開始我並不能很好的控製,師傅說我魂魄不穩可能就是這麽回事。”東方卿看了看林朗繼續說到。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麽會突然多了一個師父,是不是?”隻有在這時,林朗才看到以前東方卿的一絲絲身影。


  “我魂魄不穩,神遊時,去過很多地方,這世間滿是汙濁之氣,我隻想往一片幹淨的地方而去,想來可能是這萬年血蓮的引導吧。後來,我便遇到了我師父!於塵世間第一個看見我的人!”東方卿說到這裏眼睛裏有了光。


  “他問我說孩子你為什麽到處遊蕩,我便說了我的故事。師父便一路帶著我,為我講道,為沿途一樣迷惘的眾生講道,餐風飲月,回來了這裏。並喚醒了我。”


  “這萬年血蓮果然神奇,它重塑了我的生命,還提升了我的境界,我隨我師父修道,一日千裏,便更勘破了更多俗事,便決定跟隨師父修身,修行,行善,布施,傳承師父法脈,如此一來,即能在世間弘揚大道、積功累德,又能有玄門法科修持,繼而修成正果。度化人間,方能圓滿。”


  林朗神色微動,似不知,又似早已了然東方卿道出的事情。


  “好吧,你既然已經決定了,我林朗,你的好朋友,你什麽時候都可以找尋的依靠,我支持你,但是不要找我要香火錢啊,我窮光蛋一個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東方卿也敞懷大笑。”


  “說起來,還有一事。這萬年雪蓮,給了我一些內力,可能是內力吧,我尚且不會應用,但師父是會的,他老人家常常不畏嚴寒酷暑一身薄衫,雲遊四海,可能靠的就是修煉此功法吧。”


  “寒暑鐵布衣,張三豐創立。東方卿,跟著逍遙子前輩好好修道,道者師傳,道經不師授,則形之不神。”林朗好不容易正經一回,一臉嚴肅道。


  “那是自然,弟子事師,敬同於父!”東方卿道。


  林朗看著此刻的東方卿不由覺得難舍,便抬手揉了揉東方卿額前的碎發,還是忍不住調侃到:


  “以後可就成了一個小道姑啦!”眼底的寵愛不覺於形。


  “林朗,我家人就拜托了,按道理我已割舍俗世不問,但是,還請你多多關照!”


  “放心吧,小道姑,你父母有福了,多了我這麽一個帥氣可愛正義的大兒,我都羨慕啊!”


  東方卿眼底動容。一切的一切,都另有機緣。


  “林朗,來日方長,後會有期!”


  不出幾日,逍遙子便和東方卿告別了眾人繼續雲遊。老瘋子不舍老友,定要他們多住幾天,逍遙子卻說東方有異,需得趕緊趕出去處理,便匆匆做別。


  東方卿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於是林朗閑下來便捋了捋最近發生的事,他總覺得背後像是有一個推手,在一件件事情後麵推波助瀾。


  這樣林朗突然想起來前幾天齊橫的事,齊橫現在能再次以這樣高姿態出現在他們前麵,肯定是不對勁的,就算他父親有一些暗帶的關係能幫助他,但是政界本來敏感,怎麽會做到如此高調。林朗不得不懷疑,齊橫是不是又和“鬼刀”勾結了起來。


  自從上次林朗入魔蘇醒後,便一直忘記詢問王嫣然齊橫後續的事情是怎麽處理的,現在突然發覺這麽多不對勁的地方,不覺得心中鈴聲大作,他不是不相信王嫣然的處事能力,而是擔心王嫣然不了解其中太多的暗區而被別人算計,便立刻給王嫣然撥通了電話。


  幾聲“嘟嘟”聲後電話被接了起來。


  “喂,林朗?你找嫣然姐有事嗎?嫣然姐在開會哎!”林朗一聽是楚涵。


  “哦,楚涵。你怎麽會在嫣然哪裏,還拿著嫣然的電話?”林朗不覺皺起了眉頭,心想這王嫣然做事雖然穩妥,但是在熟人麵前,還是一點防患於未然的意識都沒有。


  “嗯…我今天來找嫣然姐玩,正好碰到她開會,她就把我留在這裏做留守兒童了唄!”


  “啊,這樣啊,我沒有什麽事,等你嫣然姐出來了,讓他給我回個電話就好了,我就是太太太想她了,一會看不見她我就渾身難受!一會聽不到她的聲音我就如坐針氈…”


  “咦,得了得了,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惡心了,等嫣然姐回來你兩再膩歪吧!”說著便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掛掉了電話。


  林朗掛完電話後立馬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就是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又暫時說不出來哪裏不對,把自己憋的去地下室開了一瓶陳年二鍋頭,把自己幹的在地下室便睡了過去。


  林朗做了一個很長很亂的夢,他夢到了視人命如草芥的凝霜,他夢到他們沒有發生後來的事,沒有被凝霜背叛以前。


  他們兩在歐洲荒無人煙的荒野上奔跑,沒有隱瞞,笑容燦爛,凝霜額前的飛揚的頭發,像隨風飄蕩的草尖把林朗的心紮的癢癢的,林朗眼裏全是她,心裏全是她,任由她牽著他奔跑,兩個人跑累了就直接在軟軟的草坪上並排躺下,四周寂靜無人,迎麵的是漫天燦爛的星河。林朗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星河,他側眼去看凝霜,突然覺得這漫天的星河,不及凝霜眼裏的十萬分之一。


  凝霜轉過臉看他,笑的純真無邪,林朗便鬼使神差的任由自己把嘴唇靠了過去,凝霜也溫柔的回應著,林朗像是得到了允許,更加大膽起來,他內心有點邪惡的,他想這個和他齊名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求饒,好滿足自己羞恥的同女人攀比的好勝心。


  林朗或許是受了這環境的影響,不同於以往的溫柔,他覺得此刻在這無邊的狂野中,自己是一隻最原始的動物,隻想憑著本能,做最原始的事,他用牙撕扯掉對方的衣服,然後像每一隻野生動物交.媾一樣,從後麵緊緊抱住凝霜的腰,“頂撞”了這個他平時怎麽都不敢頂撞的女人。


  “獠牙…”林朗隻聽到這個女人叫他便喪失了所有理智,隻有內心最原始的衝動和欲.望。


  林朗隻做到自己沒有任何力氣才控製不住顫抖了幾下癱軟在凝霜的身上,兩個人大汗淋漓的喘著氣,身下全是水漬。


  凝霜溫柔的撫摸著他,他閉著眼睛感受著凝霜溫涼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上遊.走,知道冷兵器冰冷的寒意從心髒上每一寸神經裏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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