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沒了
事實上如果不是林朗不知道怎麽離開天外天的話,他甚至都不會返回靈藥宗。
“這個簡單,楚楚就知道怎麽離開,正好讓楚楚再送你一程好了。”寧望天道。
“啊,我?”寧楚楚驚叫道。
寧望天根本不給寧楚楚說下去的機會,直接道:“你不願意麽?”
“我願意啊,可是我……”寧楚楚她從小就在靈藥宗,除了此次去千寒山她幾乎沒又離開過靈仙山範圍。
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麽離開天外天啊。
“好了,沒什麽可是的,我看林朗也挺急的,不如這樣好了,休息一日,明天就出發吧。”寧望天道。
寧楚楚看著寧望天的眼睛,這一刻她似乎是明白了什麽。
“那就多謝了。”林朗道。
夜晚,寧楚楚坐在自己的床上有些失神。
一陣敲門聲響起,寧望天推門走了進來。
“爸,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麽離開天外天,你為什麽讓我去送林朗啊。”寧楚楚一看到寧望天就開口問道。
寧望天笑道:“怎麽你還很不願意麽?”
“可是我不知道怎麽走啊。”寧楚楚道。
“所以我這不是來告訴你了麽,傻丫頭,你要知道這極有可能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可以自己把握住了。”寧望天道。
“爸,你說什麽呢?”寧楚楚的臉紅到了耳後根。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路線圖我給你放這裏了。”寧望天放下一張地圖,然後轉身離去。
知女莫若父,更何況寧楚楚又不是很會隱藏自己的情緒。
寧望天可是十分了解寧楚楚的,寧楚楚自幼就在靈藥宗,作為靈藥宗的第一天才,她從未服過誰。
但是林朗的出現可是將寧楚楚的心給攪亂了。
林朗如此優秀,沒有什麽女子能夠抵抗的了林朗的魅力的,寧楚楚也不例外。
更何況兩人又在千寒山共生死過。
這是寧楚楚最後的機會。
這一夜,寧楚楚躺在床上,久久沒有入睡。
第二天寧楚楚可是頂著一雙熊貓眼出現在林朗麵前的。
“你沒休息好麽,要不要換個人?”林朗問道。
“不用不用,我就是眼睛有些痛而已,沒問題的。”寧楚楚立刻搖頭,這可是和林朗相處的最後的機會了,她怎麽可能會讓給別人。
“真的沒問題麽?”林朗總覺得寧楚楚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對。
“沒問題。”寧楚楚連忙道。
兩人辭別寧望天等人,再次下山。
花餘醉和寧望天望著林朗二人的身影,久久無言。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出色了。”花餘醉道。
寧望天笑道:“不是現在的年輕人,是林朗他自己而已。”
像荒蕪宗的郜秋等人雖然天資出眾,但還在眾人的認知範圍之內,但林朗可是完全超出了眾人的意料。
下玄境實力打敗中玄境的張洪斌,這種情況整個天外天的曆史上都沒有出現過。
偏偏林朗這樣的天才竟然還不是天外天中人。
“我有一種預感,這小子肯定會在天外天掀起一場風浪的。”寧望天道。
自從玄門分.裂之後,整個天外天就沒有發生過什麽太大的事情,而現在寧望天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花餘醉道。
“是麽,但你可別忘了張洪斌已經廢了,生玄門和死玄門之間的平衡已經被打破了,雖說有冷寒簫在震懾著兩大宗門,但僅靠冷寒簫那一兩句話就想讓這兩大玄門一動不動可能麽?”寧望天道。
花餘醉沒再說話。
“但願是我多想了吧。”寧望天道,靈藥宗一直與世無爭,他也不希望宗門卷入到什麽紛爭之中。
林朗和寧楚楚二人已經離開了靈藥宗。
從靈藥宗到天外天的出口大約有著四天的路程,而僅僅是第一天林朗就發現了寧楚楚的異常。
之前去千寒上的時候,一路上寧楚楚就好像是個話癆一樣,問題根本沒停過,林朗聽的頭都大了。
而這一次,他們從靈藥宗出來已經過了大半天的時間,這大半天裏寧楚楚竟然一句話都沒說過。
這讓林朗很不適應。
“你不舒服麽?”林朗忍不住問道。
“沒有,沒有。”寧楚楚急忙道。
“可你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對啊。”林朗問道。
“要你管,走你的路就好了。”寧楚楚的聲音突然提高了數倍。
林朗一陣無語,隻能悶頭趕路。
這等情況足足持續了四天之久,一路上寧楚楚說過的話掰著指頭都能數過來。
到了第四天中午,他們已經接近目的地了。
寧楚楚一張臉漲得通紅,要是再不做點什麽的話,林朗可就離開了。
可她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林朗!”寧楚楚鼓足勇氣喊了一聲。
林朗轉過身來,看著寧楚楚的臉色異常凝重。
“怎麽,怎麽了?”寧楚楚不解的問道,林朗的麵色看起來很不對啊。
“呆在我身後。”林朗肅聲道。
寧楚楚下意識的站到了林朗的身後,而林朗則是看向四周,目光一冷。
“在這等很長時間了吧,怎麽還不出來麽?”林朗喝道。
寧楚楚立刻看向四周,這是什麽意思,這裏有別人麽?
要知道這裏距離天外天的出口已經很近了,平常是肯定不會有人來這的。
難道說有人在這裏埋伏林朗麽?
就在寧楚楚的注視之下,一道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
“張洪斌,又是你。”林朗望著張洪斌怒道,之前在靈藥宗的時候他就已經繞了張洪斌一命了,沒想到張洪斌竟然又找過來了。
“你們死玄門還沒完沒了了是麽?”林朗肅聲道。
張洪斌的臉色有些蒼白,但表情卻是略顯猙獰。
“林朗,你放心,所有的事情今天都會有一個了結的。”他望著林朗的眼睛就猶如毒蛇一般。
想他死玄門籌劃許久,全都被林朗一人毀了,他張洪斌更是被林朗廢了,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此仇不報,他死不瞑目。
早在林朗離開靈藥宗的時候,他就已經帶人來這裏守著了,他知道林朗一定會離開天外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