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多強
此時此刻,整個淩峰台上都是一片沉寂。
一側的淩峰閣長老全都是瞠目結舌的看著林朗。
之前林朗展現出先天層次的實力就已經讓他們為之震驚了。
這些長老比任何人都清楚先天境界到底有多難邁入。
尋常人隻要是從小修習古武,幾乎都能達到外勁巔峰,而這時便迎來了第一道分水嶺。
這其中隻有四成人可以邁入內氣境,這就是天賦的限製。
二者四成邁入內氣境的人最終能夠成功突破先天境的又不足一成。
先天境的門檻實在是太高了,它將無數人攔在門外。
不然的話,淩峰閣這麽多年以來也不會隻有淩嘯天一個先天了。
當然也不隻是淩峰閣,千道門也一人,數年一先天。
唯有一些底蘊雄厚的古武宗門才有可能一門雙先天。
林朗在如此年輕的時候便邁入了先天境界就已經讓他們震驚不已了,現在林朗竟然還打敗了淩嘯天,這就更讓他們驚駭了。
淩嘯天進入先天境已有十餘載,然而卻還是敗給了如此年輕的林朗。
甚至都不能說是惜敗,這完全就是單方麵的碾壓啊。
戴天見更是如遭雷擊一樣,一直以來淩嘯天都是他的目標,他誓要邁入先天境。
但現在淩嘯天竟然被林朗給打敗了。
這一刻所有望著林朗的人腦海之中都有一個疑問。
那就是林朗到底有多強?
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啊。
可能淩峰台上唯一一個不怎麽驚訝的人便是眼鏡蛇了,他雖然不知道林朗有這麽強,但是以前和林朗共事的那段時間就讓他認識到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絕對不能用常理來推斷林朗,這家夥就是一個怪物。
“你們還有人要上麽?”林朗看向淩峰閣的一眾長老。
這些長老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林朗的話,非要上來和林朗拚命不成,贏了就贏了,現在還羞辱他們。
他們連先天都不是,這個時候站出來自取其辱麽?
“如果沒有人再上的話,那我就要帶人走了。”林朗還通知了眾人一聲。
數道怨恨的目光落在林朗的身上。
就在林朗帶著眼鏡蛇往外走了兩步的時候,身後突然有著一記大喝響起。
“小子!”
隻見淩嘯天左手一拍地麵,身軀騰空而起,眼中充滿了決然之意。
他不甘心。
今日如果讓林朗就這麽走了的話,他淩峰閣還如何在古武界中立足啊。
淩嘯天從空中筆直的對著林朗襲殺而來,其雙臂之上光芒綻放,此刻的他已經拚盡全力。
然而林朗卻是將眼鏡蛇往自己的身後拉了一下,然後看著空中的淩嘯天,漆黑的眸子之中有著一絲狠辣浮現。
他右腳一抬,對著半空中的淩嘯天飛踢過去。
砰的一聲,林朗這一腳和半空落下的淩嘯天撞個正著。
噔噔蹬,林朗後退四步,每一步都在地麵留下了一個極深的足印。
眾長老見狀都是大喜,林朗受傷了,這家夥也不是無敵的存在啊。
等等,淩嘯天呢,淩嘯天怎麽樣了?
眾人看向淩嘯天,卻見那剛剛將林朗擊退的淩嘯天就站在那裏,但他的身體卻在不斷的顫抖著。
這位淩峰閣的門主,閣內唯一的先天高手,身體竟然在止不住的顫抖著。
這個時候如果看淩嘯天的臉的話,就會發現他的五官已經扭曲在了一起,滿臉的痛苦之色。
剛剛那一擊,他可是拚盡全身力量的。
的確是擊退了林朗,但林朗那一腳卻直接粉碎了他體內的數根骨頭,這個時候他完全是在強撐著讓自己不倒下。
林朗後退的那四步便已經將淩嘯天的力量卸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那點力量根本就不會對林朗產生什麽威脅。
“我勸你還是別強撐著了,不然的話就算是躺個一年半載的都不好說。”林朗沉聲道。
眾長老詫異的看著淩嘯天,林朗這話是什麽意思,淩嘯天也受傷了麽?
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淩嘯天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整個人筆直的栽倒在地上。
他敗的那麽徹底。
同為先天,也有強弱之分,先天並不是古武修習的終點。
而林朗的層次明顯要比他強很多。
盡管淩嘯天也很想得到眼鏡蛇手裏的那樣東西,但從被林朗打敗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那樣東西已經不屬於淩峰閣了。
隻是他有些不甘心啊,明明他淩峰閣已經在千道門前麵抓到了眼鏡蛇,為何突然蹦出一個林朗來。
為什麽林朗要插手這件事。
他太不甘心了。
隻是這個時候再多的不甘心又有什麽用呢,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朗帶著眼鏡蛇離開。
戴天見和其他的長老也沒有一人敢去阻攔林朗的,至於其他弟子,早在林朗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將淩峰閣的弟子打倒大半了。
可以說林朗完全是以一人之力挑了整個淩峰閣,強勢殺入,打敗淩嘯天,當著眾人的麵將眼鏡蛇給帶走了。
無論未來怎樣,今日的林朗必然會成為淩峰閣弟子一段時間內都無法揮去的噩夢。
特別是戴天見,曾經的他高傲無比,但林朗卻將他的高傲擊得粉碎。
什麽先天之下第一人,差不多的年齡,林朗都能打敗淩嘯天,他戴天見算什麽天賦異稟,全都是狗屁。
一直在山腳下等待的餘正和高為雄二人看到林朗帶著眼鏡蛇下來便立刻迎了上去。
“你竟然真的把眼鏡蛇帶出來了!”餘正不可思議的道,在這之前他還有些懷疑林朗,可現在眼鏡蛇就站在他的麵前。
“好了,敘舊的話回頭再說,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這裏畢竟是淩峰閣的地方。”眼鏡蛇道。
雖然林朗打敗了淩嘯天,但眼鏡蛇還是有些擔心。
救出眼鏡蛇之後,四人立刻離開。
而在林朗幾人下山之後,整個淩峰閣則是處於一片陰霾之中,林朗所帶來的負麵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淩嘯天則是將自己關在房間之中誰都不見,甚至連為他治療的醫者都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