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
在錢勝西逃跑之後,其實作為獵虎隊長的明月涯是應該第一時間將林朗抓起來的。
但礙於葉子和簡意的事情,明月涯並沒有這麽做,他也相信林朗。
隻是他想過一萬種可能,這件事會怎麽處理,唯獨沒有想到林朗竟然跑了?
其實仔細想想也沒有什麽太意外的,林朗一旦被抓起來,那根據林朗所犯下的罪,絕對是死路一條。
在生死麵前,逃走似乎也不是什麽太震驚的事情。
可這麽一來,明月涯倒黴了啊。
就在明月涯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在葉子枕邊發現了一張字條。
拿起字條,就見字條上有著龍飛鳳舞的一行字。
“五天之內,我必帶著資料回來!”
林朗,竟然是去抓錢勝西了。
其實這件事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抓到錢勝西,把資料拿回來了,隻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談何容易啊,現在的錢勝西還不知道在哪呢?
這時影棋從外麵走了進來。
“隊長,命令下來了。”
明月涯急忙看去,但命令的內容卻讓他有些驚訝,竟然是讓他什麽都不做,在帝都等林朗?
這算什麽命令啊。
但沒過一會,明月涯就明白了。
想必京城的人和林朗的想法一樣,隻要能拿回資料,那麽一切都好說。
現在就隻能看林朗的了。
林朗,五天時間你真的能抓住錢勝西,將資料拿回來麽?
三天後的東海市。
東海市地處華夏東南側,是華夏的東南門戶所在,經濟發展雖然比不上帝都那麽繁華,那也所差不多。
錢勝西呆在一個小旅館的出租屋裏,麵容無比的壓抑。
原本他以為從林朗的手上拿到資料就沒什麽問題了,萬萬沒想到他陰了林朗一手,林朗同樣也擺了他一道。
這資料竟然是加密的,他自己弄了兩三天都沒能將密碼破解。
而且資料丟失之後,世界上那些有名的殺手就都被華夏監視了起來,嚴令禁止他們進入華夏。
而錢勝西從帝都出來就已經費盡心機了,好不容易逃到東海市,又卡在了東海市的港口,他根本就出不去,現在整個華夏都在通緝他。
無奈之下他隻能躲在這個小旅館裏,等待支援。
他倒不擔心林朗找到他什麽的,但被林朗擺的這一道實在是太難受了。
“林朗,這筆賬我遲早要和你算的!”
等到午夜,錢勝西離開旅館,來到港口一側,在這等著來接應他的人。
一個小時之後,一艘快艇出現在錢勝西的視野之中,錢勝西大喜,總算能離開這裏了。
快艇上的男子朝著錢勝西揮了揮手,直奔錢勝西而來。
沒一會快艇到岸。
“龍,你果然厲害。”男子稱讚道。
“好了,快走吧。”錢勝西可不想再在這呆下去了。
就在錢勝西準備上艇的時候,渾身的寒毛猛地樹立起來,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隻見一道寒光從後方勁射而來。
錢勝西急忙轉身,寒芒擦著他的臉頰飛射而過。
噗的一聲,快艇上的男子直接被短匕刺穿咽喉,一擊斃命。
錢勝西看著那把短匕,一顆心瞬間沉到了穀底,他認得,那是寒軍。
回頭望去,就見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男子。
男子的穿著十分簡單,白色T恤、黑色短褲、還有一雙運動鞋,但其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卻是讓錢勝西不寒而栗。
“林朗!”錢勝西的口中崩出了這兩個字。
他真的沒有想到林朗竟然會追到這裏來,他應該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的啊。
林朗的嘴角掀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錢勝西,你想去哪?”
錢勝西突然想明白了,失聲叫道:“你在那張內存卡裏植入了追蹤係統?”這是唯一的解釋。
林朗淡笑,“看來你還不是笨的無可救藥。”
早在林朗一拿到那份資料的時候就已經做了兩手準備,加密還有追蹤係統。
不然的話他又怎麽會有信心找到錢勝西呢。
“但你對葉子和簡意做的事情實在是愚蠢至極!”林朗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錢勝西的行為無異於是在找死。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小看你了。”錢勝西道。
“不過,你以為自己真的能抓住我麽?”錢勝西說著,身體一動,直接朝著左側逃走。
好不容易才找到錢勝西,林朗怎麽可能會讓他逃走呢。
身形一動,直接來到錢勝西的麵前,身體騰空而起,左腳如戰斧一般朝著錢勝西的肩膀劈落下來。
錢勝西抬起右臂去擋。
咚的一聲,其腳下的地麵瞬間塌陷下去,錢勝西的雙膝更是猛地一曲,眼中盡是震驚,他又一次想起了之前被林朗碾壓的經曆。
那一次的戰鬥絕對是他一生的夢魘。
他錢勝西號稱天龍,一生從未有過任何一次是敗的那麽慘的。
錢勝西的雙目之中血絲彌漫,發出一記猛獸般的嘶吼,雙膝慢慢的直立起來,雙臂發力,猛地將林朗推了出去。
隨後他直接追擊過來,這一次他一定要一雪前恥。
林朗麵色沉穩,今日無論如何錢勝西都絕對跑不了,穩住下盤,迎戰錢勝西。
不得不說全力以赴的錢勝西實力要比蔡騰高出許多,但想要勝過林朗還差了點。
兩人在港口邊展開激戰。
一連三十多個回合之後,錢勝西停了下來。
他喘著粗氣,緊緊的盯著林朗,世界第一殺手,名不虛傳,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不是林朗的對手。
但林朗想留下他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交出解藥!”林朗寒聲喝道。
錢勝西一怔,他沒想到林朗開口要的第一件東西竟然不是資料,而是解藥。
這麽說來的話,他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如果沒給葉子二人下毒的話,說不定林朗還不會這麽快追來。
錢勝西沉思數秒。
“林朗,你花了三天時間追我,就不怕葉子和簡意兩人已經中毒身亡了麽?”錢勝西一臉玩味的看著林朗。
而林朗的麵色也在這一刻徹底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