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門道歉
這一記清脆的巴掌聲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呆住了。
賈商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林朗,這家夥怎麽回事,他怎麽敢出手打封子元,那可是封家的人啊。
江雪莉在短暫的失神之後,心裏那叫一個爽啊,原本哪怕是從封子元這裏得了一筆賠償款,她還是覺得有些憋屈。
畢竟這個工廠原本就是龍翔集團和團結村簽約在先的,封子元突然蹦出來,隻是付出了一些錢財之後就將工廠拿走了,這擱誰誰不氣啊。
但江雪莉也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這裏並沒有她說話的份。
可現在林朗這一巴掌則是將她心裏的憋屈全都扇走了,這也太解氣了吧。
管你是什麽人呢,封家也好、張家也罷,我就打你了怎麽了。
尤其是這個理由也太奇葩了吧,你為什麽穿黑色的衣服。
什麽時候穿黑色的衣服也能當做被打的理由了。
可能唯一一個不是太意外的人就是楚涵了,在林朗妥協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奇怪了,林朗可不是一個好錢的家夥,這家夥怎麽會吃下這麽一個悶虧呢。
半天之後封子元也回過神來,臉頰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林朗這一巴掌可是絲毫沒有留情。
一股屈辱感瞬間湧上心頭,他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打過他。
“林朗,你簡直是在找死!”封子元憤怒的吼道,臉上青筋凸起,樣子猙獰至極。
一拳朝著林朗打了過來。
但是不得不說封子元對於打架什麽的完全不在行,這一拳在林朗的眼中就好像是小孩過家家一樣。
林朗毫不客氣的直接一腳將其踹了出去。
“怎麽,想和我打麽?”
“我是沒問題的啊,不過你得考慮一下後果,你封家比苗家強麽?”
看似漫不經心的兩句話好像兩盆涼水一樣澆在了封子元的腦袋上。
原本他就隻是看林朗不太順眼,才想找找林朗的麻煩,但如果說真的要和林朗幹起來的話,他封家雖強,可苗家也不弱啊。
現在的苗家什麽樣子,早就已經跌出了帝都十大世家,不知去向了。
要把林朗徹底得罪死的話,他還沒有那個膽量。
“怎麽,不敢麽,不敢就好好呆著,記得回頭把錢給我打卡上。”
“哦,對了下次見我不要穿黑色的衣服啊。”
林朗說著,拍了拍楚涵的肩膀,轉身離去。
江雪莉急忙跟上。
三人離開之後,賈商回頭看向封子元。
“封少……”賈商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滾!”封子元咆哮道。
好一個林朗,這筆賬我遲早是要和你算的。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事情還是要先弄到三千萬,他雖然有錢,但一下拿出三千萬來還是有些肉疼的,最關鍵的是三千萬買團結村的這個廠子,實在是太虧了。
林朗三人上了車,並沒有急於離開這裏。
“林總,那我們怎麽辦,這個廠子我們就不要了麽?”江雪莉問道,她對林朗的稱呼已經發生了改變,剛剛的事情讓她徹底被林朗折服,林朗剛剛表現出來的霸道正是她夢裏的白馬王子。
楚涵也是看向林朗,“雖然有了三千萬,但在帝都,並不是有錢就能買到東西的,團結村的這個工廠是最適合我龍翔集團的。”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是將工廠拿回來。
林朗淡淡一笑,“我有說換地方麽?”
“那……”江雪莉有些不理解林朗剛剛的做法。
林朗緩緩道:“我們回去等就可以了。”
“等什麽?”楚涵問道。
“等封家人來找我。”
“先回去吧。”林朗道。
他有理由相信這件事應該不是封家所為,隻是封子元的個人行為,三千萬並不是一個小數目,封子元要支三千萬就必然會引起封家的注意,如果封家知道了封子元的行動,八成是要來找他的。
要知道他絕對是現在帝都最不能招惹的幾人之一。
幾人回到紅月大廈之後,江雪莉去處理手頭上的工作了。
林朗和楚涵二人則是坐在楚涵的辦公室裏。
“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龍翔集團的下一步發展就得抓緊時間了。”楚涵道,她雖然做了一係列的準備工作,但是到底要怎麽辦還是需要林朗來決定。
林朗輕吟片刻,然後沉聲道:“這個簡單,我們就走醫藥路線好了,回頭我給你寫兩個藥方,按方配藥,我們就銷售這兩種藥就可以了。”
“那是什麽藥,具體效果如何?”楚涵問道,現在市麵上的美容保健藥品不計其數,龍翔集團要想從這裏分一杯羹的話,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一種是去疤痕的,一種是提神的。”林朗道,其實這兩種藥也是他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無意間得到的,正好實用性比較高,他就記了下來。
“效果好麽?”楚涵再次問道,林朗說的這兩種藥實在是太常見了。
“當然了,到時候就分別叫養顏丸和回春丹好了。”林朗十分隨意的想了兩個名字。
楚涵點了下頭,龍翔集團雖然是初入這個市場,但卻有一個其他公司集團都不具備的優勢。
那就是龍翔堂,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龍翔堂的名氣早就在華夏上層之中傳播開來。
慕名而來的全都是身患疑難雜症的,由查爾、鍾明和孫鵲三人親自診治,治愈率百分之百。
到時候就打出龍翔堂的名號來,隻要這兩種藥真的有效果,那龍翔集團就不愁銷路。
就在林朗剛剛將藥方寫好的時候,江雪莉急衝衝的從外麵跑了進來,甚至連門都沒敲,額頭上掛著點點晶瑩的汗珠。
“什麽事,這麽慌慌張張的。”楚涵問道,難道是封子元又來找事了麽?
江雪莉結結巴巴的道:“封……封子……封子元來了。”
“還有他爹封九輝!”
楚涵驚訝的看著林朗,他們才從團結村回來多久啊,這麽快封家人就來了麽,隻是不知道封家來這究竟所謂何事,是不是像林朗說的那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