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到了
和林朗交手之後,盡管周玉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擺在眼前。
他並不是林朗的對手,也就是說林朗完全有著進入獵虎的實力,周雄這個王八蛋到底做了什麽引得林朗如此震怒。
但不管怎麽說,周雄都是周家人,他既然來了,那就不能任由林朗胡來。
悍牛看著林朗,隨後繼續沉聲道:“我承認你的確有點本事,但如果你覺得你的這點本事就能隨意評價獵虎的話,那你就錯了。”
“你想和明月涯相比,還差得遠呢。”
林朗扭頭看了一眼周雄,後者的臉上沒有半點恐懼,死到臨頭還不知道。
然後目光重新落到了悍牛和周玉的身上。
“我現在就隻問你們兩個一次,我要收拾周雄,你們兩個確定要攔著麽?”
這一次悍牛兩人皆是從林朗的眼神之中感覺到了一絲寒意,此刻的林朗耐心已經消耗一空。
周玉冷聲道:“我佩服你的身手,你還是走吧。”
悍牛看了一眼周玉,雖然有些不悅,但這個時候他也不能落了周玉的麵子啊,隻好沉聲道:“獵虎的威嚴不容觸犯!”
“很好!”林朗嘴角一揚。
“那我就隻能先解決你們兩個了!”林朗寒聲道,作為獵虎成員,不去想著怎麽解決京城的事情,卻在這裏為了一個周雄和自己對峙,簡直該死。
他今天就替明月涯教訓一下這二人好了。
在林朗說完那句話的時候,目光瞬間變得冰冷起來,整個人直奔悍牛衝了過去。
這病房的麵積並不是很大,林朗幾乎可以說是瞬間就到了悍牛的麵前。
悍牛到底是獵虎中實力強橫的存在,並沒有被林朗的速度給嚇到,直接凝聚力量一拳對著林朗的麵門打來。
在打出這一拳的同時,他就已經在思考接下來該如何攻擊了。
腦海中迅速構架出了幾種可能性。
但是當他真正和林朗發生碰撞的時候,之前構架的那幾種可能性就全部都化為了泡影。
因為發生的事情就是他完全沒有考慮的那一種。
林朗這一拳上蘊含的力量和之前完全就是天壤之別,悍牛那壯碩的身軀直接向後倒飛出去,轟然之間撞在牆壁之上,整堵牆壁都在劇烈的晃動著,牆壁上更是出現了裂紋。
原本還想著如何攻擊林朗的周玉見此一幕,手上的動作直接停了下來。
開什麽玩笑,他沒有看錯吧,剛剛被林朗擊飛的是悍牛?
這是什麽樣的力量啊。
要知道悍牛的實力或許不是獵虎中最強的,但他的力量卻絕對是獵虎中最強的,哪怕是明月涯在力量方麵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比不上悍牛。
然而就是這樣的悍牛竟然被林朗在力量上完全碾壓,這是在做夢麽?
擊飛悍牛之後,林朗立刻來到了周玉的麵前。
“我說過,你的實力根本沒資格進入獵虎!”
話剛說完,林朗的拳頭已然轟來。
這一刻周玉終於感受到了悍牛之前承受的力量,這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他甚至能夠聽到自己身上骨頭的碎裂聲。
整個人直接向後倒飛,砸在了悍牛的身上。
悍牛臉色一變,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兩人皆是一臉頹敗,兩人竟然敗的如此之慘,完全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啊。
林朗再次看向周雄。
周雄這時終於慌了,他驚恐的叫道:“林朗,你想幹什麽,我錯了還不行麽,我賠你錢啊,你要多少我都給你,林婉兒我也不和你爭了。”
林朗沒說話。
周雄又看向周玉,“周玉,你幹什麽呢,快來幫我啊!”
周玉咬了咬牙,站起身來。
“我承認你的實力比我強很多,但周家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林朗冷笑一聲,“周家?”
“周家就可以喪盡天良麽?”
“你不是想知道周雄做了什麽了,那我就說說好了。”
“周雄,你聽好了。”
“先說你我之間的個人恩怨,我本不認識你,但你卻因為林婉兒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的麻煩,多次想要置我於死地。”
“然後就是昨天晚上在遊輪上,你中途逃跑,險些讓整艘遊輪上的人為你陪葬。”
“最後又在逃生的時候,妄想搶奪婦女兒童的救生艇。”
……
林朗沒說一句話,周雄的臉色就變得蒼白了幾分。
而一邊的周玉和悍牛兩人更是氣的渾身直抖,這還是個人麽?
“像你這種人死一萬次都不足以彌補你的罪孽!”林朗厲聲喝道。
就在這時周雄突然笑了起來,他近乎瘋狂的吼道:“我有什麽錯,我可是周家人,那些人的命怎麽能和我比,我隻想活命!”
林朗冷聲道:“你想活命沒錯,但你的活命機會是建立在他人的死亡之上的。”
“今天,新仇舊賬一塊算,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死對你來說太便宜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周雄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準備逃走。
但他怎麽可能從林朗的眼前逃走呢,直接被林朗抓了回來,反手摔在了病床上。
林朗一手摁住周雄的身體,一手握拳,對著周雄的後背轟了過去。
“不要!”周玉驚叫一聲,林朗這是要徹底廢了周雄啊。
但這個時候緊靠一句話可阻止不了林朗。
就在周雄那駭然的眼神之中,林朗的拳頭落在了周雄的後背上。
一記清脆的骨頭碎裂聲音,以及周雄那歇斯底裏的慘叫聲一同在病房之中響起。
林朗直接一拳將周雄骨頭轟的粉碎,雖然不會死,但周雄下半輩子就是高位截癱了,哪怕是醫術通天也沒有治好的可能性了。
周雄眼睛瞪得溜圓,眼中充滿了悔恨。
早知今日何必要去招惹林朗啊。
周雄直接昏死了過去。
而周玉的麵色則是變得無比難看起來,他可是奉周元昊的命令來看周雄的。
現在倒好,林朗當著他的麵將周雄打成了高位截癱,他回去要怎麽交代啊。
周雄昏死過去之後,林朗還在他的後背上摁了幾下,再次捏碎了幾根骨頭,這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