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教訓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快步從人群後方衝了進來,男子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憤怒。
一些認識男子的人紛紛給男子讓路,同時麵色變得十分複雜起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方蘇任的父親,方商,也是這醫院的副院長。
雖然林朗之前的行為令人叫好,但不管怎麽說林朗還沒有證據,就憑那醫護的一個眼神就廢了方蘇任一隻手,這怎麽也說不過去吧。
萬一這件事真的和方蘇任無關呢,又或者是有人故意陷害方蘇任。
不管是什麽情況,現在方商來了,林朗想要全身而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爸!”方蘇任眼看著方商趕來,眼中有著淚水打轉,該死的林朗,他一定要讓林朗付出代價。
正想著一會要怎麽報複林朗呢,突然另一隻手上傳來一陣劇痛,那疼痛險些讓他昏厥過去。
眾人皆是瞠目結舌的看著林朗。
這怎麽回事,方商都來了,林朗竟然還沒收手。
當著方商的麵又斷了方蘇任一隻手,這下林朗可有的受了。
這一刻方蘇任似乎已經忘記了疼痛,林朗他怎麽敢啊。
而方商則是氣的渾身發抖,林朗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你,你……”方商一手指著林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林朗這才站起身來,看向方商,“你是誰,有事麽?”
都到了這個時候林朗才想起來問方商是誰。
石頭站在林朗的身後,警惕的瞪著方商。
方商怒喝道:“我是方蘇任的父親,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說著,方商的身後已經聚集了十幾個醫院的保安,就等方商的命令了。
林朗冷笑一聲,“原來你就是方蘇任的父親。”
“方蘇任指使他人調換病人用藥,置病人的生命安危於不顧,你說這種行為該怎麽懲戒呢?”
方商一愣,他訝異的看向方蘇任,這家夥竟然幹了這種事?
“你放屁,我沒有,這都是你自己的揣測而已!”方蘇任立刻叫道。
方商可是很了解自己這個兒子的,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方蘇任幹的,隻是那又如何,這可不是林朗廢了方蘇任兩隻手的理由。
先收拾了林朗,方蘇任的事情回頭再說。
“怎麽,你不想說點什麽麽,我聽說你還是這裏的副院長,難道這就是你的態度麽?”林朗又道。
啥時間無數道尖銳的目光落在了方商的身上,圍觀的人中大部分都是病人家屬,如果這事真的是方蘇任所為的話,那他們就得考慮考慮轉院了。
方商嘴角不斷的抽搐著,好一個林朗,竟然直接將矛頭指向了醫院。
“小子,你別在這血口噴人,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我兒做的還不知道,但你卻先廢了我兒子的兩隻手,我們還是先算一下這筆賬吧。”
方商身後的保安立刻走上前來,將石頭和林朗圍了起來。
就在石頭和林朗準備將這些人幹掉的時候,一記厲聲響起,“都幹什麽呢,這裏可是醫院!”
一臉疲態的鍾明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
石頭急忙看去。
鍾明馬上道:“放心好了,沒事的。”
事實上他也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他親自出手的話,老人家可能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鍾明快步走了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的方蘇任瞬間明白了什麽。
之前他讓林朗去手術,想的就是他作為院長來處理這件事。
但林朗卻讓他去,那時他就明白了林朗的意思,有些事情身為院長的他不好做,但林朗卻能做。
隻是他沒想到這件事竟然和方蘇任、方商有關。
“鍾院長,這人在醫院惡意打傷我兒,我打算將其拿下有什麽問題麽?”方商道。
鍾明則道:“我相信林朗不會平白無故動手的。”
方商一怔,這個林朗竟然和鍾明有關係?
“怎麽,難道院長你要包庇他麽?”方商問道。
一時間鍾明和方商二人對峙了起來。
林朗冷笑一聲,“到底有沒有冤枉你兒子,一查便知。”
林朗再次走到那個女子的身前,此時那女子早就嚇傻了,本來以為就是簡單的換個藥,沒想到鍾明和方商都來了。
“你說是不是方蘇任讓你這麽幹的?”
那女子哪裏敢說話啊,指認方蘇任得罪方商,不指認的話又得罪鍾明和林朗。
“你可要想好了再說!”方蘇任道。
話剛說完,林朗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有你說話的份麽?”
方蘇任慘叫一聲。
那女子看看左右,嚇得不行,竟然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在陷害我兒!”方商叫道。
林朗走上前來冷笑道:“就算她昏過去又如何,醫院都有監控,隻需要查一下她之前都和哪些人有過接觸就可以了。”
沒有證據不代表林朗找不到證據,他倒要看看方商還能說什麽?
方蘇任的麵色瞬間變成了灰白色,他當然知道醫院有監控了,可是他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個樣子啊,所以根本就沒有做這方麵的準備。
方商看著方蘇任的樣子就明白了一切,可這個時候先不說鍾明就在,旁邊還有那麽多人看著呢,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去調監控。”方商道。
鍾明馬上開口道:“還是我去調吧。”
方商心頭一顫,這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啊。
很快鍾明就將監控調了出來,畫麵上清楚的顯示著那女子和方蘇任在走廊的一頭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一時間真相大白。
方蘇任麵如死灰一般。
方商也是一臉的難看。
“現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麽?”鍾明問道。
方商咬了咬牙,“就算是方蘇任一時糊塗又如何,這件事也要交給警察去辦,幾時輪到他林朗來處理了,他有那個資格麽,就廢了方蘇任的雙手?”
都到了這個時候方商還在為方蘇任辯解。
林朗冷笑道:“果然是有什麽樣的兒子就有什麽樣的老子。”
“既然你不能教訓,那我就替你教訓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