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我要了
秦雅看著樓語那一臉的笑容,一時間無數的委屈噴湧上來,眼眶瞬間就紅了。
“我怎麽不記得有這麽一條規定?”秦雅第一次回擊道。
對於秦雅的疑問,樓語也沒有太多的意外,畢竟這可是五千多萬的單子啊,光是提成就可以讓她好幾個月不上班了。
她怎麽會將這個膽子讓給秦雅呢。
再說這林朗二人本來就是她先接待的。
樓語笑了笑,“一直就有啊,不過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這樣吧回頭晚上姐姐請你吃頓飯吧。”
那麽高的提成竟然想用一頓飯來抵消,這樓語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秦雅怎麽能接受呢。
“我要去問經理!”
樓語馬上道:“隨便你好了,不過經理今天不在。”
等秦雅去找到經理,她這單子早就簽完了。
“兩位是刷卡還是支票呢?”樓語重新看向林朗和楚涵,那滿臉的笑容和之前形成了鮮明對比。
但林朗卻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讓人倒胃口?”
“這單我隻和她簽。”林朗指了一下秦雅。
本來委屈的不得了的秦雅一聽,立刻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臉感激的看著林朗。
雖然林朗的話讓樓語很生氣,但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秦雅她隻是個實習生,還沒有資格的。”樓語道。
但林朗根本就不買這個帳,“那就讓你們經理過來好了。”
這下樓語是真的繃不住了。
“你有什麽好囂張的,愛買不買!”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了一聲吆喝。
“人呢,人在哪呢?”
一對男女從外麵走了進去,這對男女一下子就和林朗二人產生了鮮明對比、
男的西裝革履,手腕上帶著金表,女的穿著一身長裙,裙擺上有著點點亮光閃爍,一看就不便宜。
但當二人看到林朗二人之後,兩人都停下了腳步。
“林朗?”苗宿一臉吃驚的看著林朗。
要說苗家和林朗也是積怨許久的,上次苗東福的事情可是在苗家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原本就是被林朗施計打成了重傷。
好不容易請來查爾做手術蘇醒過來,沒想到還成了龍翔堂的病例。
據說苗東福在得知這件事之後直接被氣昏過去,進了重症監護室一禮拜才出來。
後來苗宿和張文傑想在龍翔集團的宴席上打一下林朗的臉,卻被反打一巴掌,如果不是最近張文傑出了點事的話,苗宿早就來找林朗算賬了。
而苗宿身旁的那個女人林朗也是認識的。
楚雲的前女友,夏心妍。
夏心妍本來就是個拜金女,本想借著楚雲這個跳板搭上林朗這根線,誰知道楚雲被林朗殺了遊鋒的事情嚇破了膽。
夏心妍就和楚雲分手了,現在和苗宿在了一起。
“這麽巧啊。”林朗笑道。
苗宿也裝出一臉笑意,“確實挺巧的。”
“你女朋友?”林朗看向夏心妍。
苗宿立刻就注意到了夏心妍的異常,“對啊,怎麽認識麽?”
“見過兩次。”
苗宿則是盯著楚涵,都說林朗是王嫣然的男朋友,現在看來事情也沒有那麽簡單啊。
“兩位有什麽需要幫助的麽?”樓語立刻迎了上來,苗宿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啊。
苗宿也不廢話,立刻道:“來,你們這最貴的房子我要了。”
一旁的夏心妍虛榮心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樓語一聽,立刻拿過那份合同來道:“你真是好眼力啊,這是我們青恒目前最好的別墅,售價五千萬。”
苗宿神色一冷,這樓語是怎麽回事。
他原本就是來給夏心妍買個房子的,樓語怎麽把別墅都搬出來了,他沒說要別墅吧。
夏心妍立刻就被合同扉頁的宣傳畫給吸引了。
“好美啊,老公我就要這個。”夏心妍嬌聲嬌氣的道。
苗宿感到一陣肉疼,他雖然有錢,但五千萬買這麽個別墅好像沒什麽必要啊。
可是林朗在這呢,自己要是不買的話傳出去不是笑死人麽?
“行,那就這個吧。”苗宿點頭。
一旁的夏心妍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
就在這時林朗上前兩步,一手抓住了樓語的手腕,然後將合同拿了過來。
“我說,這別墅應該是我先看好的吧。”
苗宿眼睛一眯,事情好像變得有意思了啊。
樓語一愣,然後沒好氣的道:“先前你不是不買嗎?”
現在有了苗宿這個財主,她哪裏還用看林朗的臉色啊。
林朗正色道:“我什麽時候說過我不買了,我隻是說這單要給她來做。”林朗指了指秦雅。
樓語一臉不屑的道:“我也跟你說過了,秦雅她是實習生沒有資格簽,你自己的猶豫錯過了能怪我麽?”
林朗一手拿著合同,根本沒有鬆手的意思。
苗宿笑道:“林朗,怎麽你要跟我搶麽,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雖然買這個別墅讓他有些肉疼,但是能從林朗的手上搶東西,他可是十分樂意的。
夏心妍也是一臉得意,林朗算個什麽東西,苗宿比林朗強一百倍。
這時秦雅走了過來。
“樓語,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實習生沒有資格這件事,這單是我談的,那我就要簽!”
“林先生,我們來簽合同吧。”秦雅的語氣很是堅定。
苗宿冷聲道:“這就是青恒的服務態度嗎?”
“秦雅,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樓語怒道。
秦雅盯著樓語:“我沒有在胡說,這別墅是林先生先看的,凡事都有先來後到,就算這件事鬧到經理那裏我也是這麽說。”
“老公,我就要這個!”夏心妍再次撒嬌道。
苗宿也是一臉寒意。
“既然你們兩個小職工解決不了這件事的話,那就叫你們經理來好了。”
“經理不在。”秦雅道。
苗宿冷笑,“不在又有什麽影響,叫他回來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他毛雨什麽時候架子這麽大了。”
沒錯,苗宿是認識這裏的經理的,
苗宿打了一個電話。
幾人坐在那裏等著。
沒過半小時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