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的張文傑
“有什麽不行的,難道和天禦合作會損失什麽東西麽?”身後的趙春雨可忍不住了。
這叫什麽事啊,林朗對趙希光那可是有著救命之恩的,現在趙雲信竟然要將這次的合作交給張文傑,此事一旦傳出去,外人會怎麽看他們啊。
之前她和趙雲信談的時候,趙雲信就支支吾吾的,現在林朗都親自來了,趙雲信還是這樣。
林朗則是回頭看了一眼趙春雨。
“要不你先回避一下,我們兩個單獨聊聊?”
趙春雨詫異的望著林朗,這是什麽意思?
但她還是走了出去,客廳之內就隻剩下了趙雲信和林朗二人。
“現在沒有其他人了,你有什麽難言之隱的話也可以說了。”林朗道。
趙雲信的目光一陣掙紮,似乎在做著什麽劇烈的思想鬥爭,半晌之後他長歎一聲。
“好吧,那就告訴你好了。”
“其實我也想和天禦合作,畢竟這是希光集團一開始的決定,張文傑曾經來找過我好幾次,但都被我拒絕了。”
林朗並沒有插話,示意趙雲信繼續說下去。
“直到前兩天,王嫣然受傷住院,張文傑又來找我了,他給我看了一段視頻,我就隻能和張氏合作了。”
“什麽視頻?”林朗問道。
趙雲西整個人變得無比哀愁起來,“是我女兒趙甜甜的視頻。”
“你女兒?”林朗的表情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雖然隻來了趙家幾次,和趙雲信接觸的不多,但他沒記錯的話,趙雲信是沒有結婚的,哪裏來的女兒?
趙雲信一下子就看出林朗的疑問,馬上解釋道:“甜甜其實我是的私生女,她母親因為意外去世了。”
“我也不知道張文傑是從哪裏得知的甜甜的消息,所以你明白麽,我是真的沒有辦法。”
看著趙雲信那痛心疾首的臉龐,林朗終於明白了一切。
趙雲信出於某種原因並不能給趙甜甜的母親一個名分,就隻能盡可能的彌補趙甜甜,但沒想到張文傑竟然劫持了趙甜甜,在這樣的威脅之下,趙雲信也隻能答應和張氏集團合作了。
“我明白了,你和張文傑約的哪天簽合同?”林朗問道。
“後天。”
趙雲信剛說完,林朗已經轉身往外走去了。
趙雲信也沒有追,他實在是不知道追上去自己有什麽好說的,這件事他別無選擇。
趙春雨就守在門口,一看林朗出來立刻問道:“怎麽樣?”
“沒事了,我會處理的。”扔下這句話林朗直接走開了。
趙春雨站在那裏,一陣愣神,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沒等她繼續問,林朗的身影已經走開了。
趙春雨也隻好就此作罷,反正事情她是對林朗說了,要怎麽做就看林朗的了。
從趙家出來之後,林朗在街上一陣徘徊,現在差不多已經是深夜了,原本他是應該回別墅的,可一想起別墅裏還有三個女的,他就一陣頭大。
鬼知道回去之後會發生什麽啊。
不如借著這個機會處理一下張文傑的事情好了。
從通訊錄裏找了半天撥出了一個電話。
……
雖然已經是深夜,但夜晚的帝都仍然繁華,酒吧會所等地甚至要比白天還要熱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徹夜狂歡。
夜皇是帝都有名的KTV,其名氣一點都不比東雲堂弱。停車場裏也是停了不少名貴跑車。
一輛出租車停在夜皇門口,林朗從車上下來。
一旁等候多時的侯保立刻迎了上來。
“林哥,你來了。”侯保滿臉笑容的道。
“這麽晚了把你叫出來沒打擾到你吧。”林朗麵無表情的道。
侯保急忙道:“林哥你說這話就是瞧不起我了,再說我也沒睡呢,能為您辦事是我的榮幸。”
先後兩次被林朗教訓,侯保可是早就被林朗嚇破了膽,他很清楚林朗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人就在這裏嗎?”林朗抬頭看了一眼夜皇的牌子。
侯保點頭,“張少,不張文傑經常會在這裏玩的,錯不了。”
“你先回去吧,這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林朗道。
侯保立刻走開,林朗不好惹,同樣張文傑也不好惹啊,他還是有多遠躲多遠的好。
林朗臉上露出一絲邪笑,張文傑有些事情也該算算帳了。
如果讓趙雲信知道林朗直接來找張文傑了,不知道會不會被嚇死。
整個帝都敢直接來找張文傑麻煩的人估計就隻有林朗一人了。
夜皇的包廂之內,張文傑正半躺在沙發上,身旁圍著三個美女。
這三個女子的家庭在帝都也算是頗有背景的了,但和張家一比都不算什麽,為了自身和家族的利益,三女也隻能賣力的討好張文傑。
“張少我敬你一杯啊,這次的項目一成,你又能大賺一筆了。”趙乾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張文傑冷笑一聲,“一點小錢而已。”
趙乾擺著一張苦瓜臉,“你這可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我這兩天可是剛虧了好幾千萬。”
一想起這件事趙乾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林朗多管閑事他現在已經坐在家裏數錢了。
張文傑笑道:“放心好了,這次的事情有你一半功勞,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張文傑之所以會知道趙甜甜的消息,完全是因為趙乾。
趙希光其實和帝都十大世家的趙家還是有些關係的,從輩分上來講,趙希光是趙乾的二爺爺,所以趙乾才會知道一些趙雲信的事情。
“其實我對這次合作能賺多少錢根本不感興趣,我隻是想從天禦的手中將這塊蛋糕給搶下來而已!”張文傑冷冷的說道。
“王嫣然和林朗到底是怎麽回事?”張文傑這麽一說,趙乾也產生了疑問。
“哼,我管他們兩個是怎麽回事,總之王嫣然一定會嫁給我的,至於林朗。”
“我會讓他知道到底什麽人是他招惹不起的!”張文傑直接將手裏的酒杯摔碎。
“哦?”
“我也很想知道有什麽人是我得罪不起的呢?”一個爽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