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傷你之人必死無疑
“這個戚諾莎可真是惡毒,不過……小純,你們家那位是不是封殺了她啊?最近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她怎麽一點響聲都沒有了呢?”薑婧琪旁敲側擊的追問道,眸子裏掩藏不住好奇之心。
周曼純搖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沒問過他。”
上次娜娜也和她提過這件事,隻是後來周曼純忘記問了,等下靳北森來接她下班,她就問問看他。
“小純,靳總對你可真好,我什麽時候才能有一個像靳總這樣好的男朋友呢?”薑婧琪雙手托腮,對於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期待。
周曼純笑著拍了拍薑婧琪的手背說道:“等我和靳北森結婚了,就讓他給你介紹一個。”
“好啊。”薑婧琪輕聲的笑道。
一首悠揚的鋼琴曲《秋日私語》回蕩在佳儒醫院的住院部,醫生們的下班時間到了。
周曼純換下白大褂,腳步匆匆的朝著地下車庫趕去,靳北森每天的下班時間和周曼純一樣,隻是為了不讓周曼純等,靳北森都會提前下班。
過去,周曼純從來不急著下班,但是現在一想到靳北森在車庫等著自己,周曼純的腳就好像踩著風火輪一樣,會飛。
安靜的地下車庫,傳來周曼純“蹬蹬蹬”高跟鞋走路的聲音,周曼純一眼就望到靳北森的那輛蘭博基尼,她巧笑倩兮的走了過去。
“北森。”周曼純聘婷的站在靳北森對麵,柔聲的喚道。
“小純,今天累嗎?”靳北森觀察人非常仔細,雖然周曼純麵帶微笑,但他似乎從她清澈的眼眸中發現一抹疲倦。
“確實有一點,醫院裏每天手術都很多,況且我現在晉升主任,手術量比以前增加了許多,楊醫生又不在,哎……我也是夠命苦。”周曼純抱怨著搖搖頭道,她隻希望楊一鳴能快點回來。
“你要麽幹脆辭職吧,佳儒醫院給你多少工資,我出十倍。”靳北森一手摟過周曼純,兩人動作親昵到非常自然,他眸中掩藏不住絲絲寵溺,一臉癡情的望向她。
不知為何,周曼純在他身邊,靳北森就覺得很安心。
靳北森將周曼純摟進懷裏,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心裏一陣不由自主的舒心。
“北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商場上的事一竅不通,我去JS國際,能做什麽啊?肯定是給你幫倒忙的。”周曼純鑽在靳北森的懷裏搖了搖頭,十分溫柔的說道。
“你什麽都不用做,隻要每天能讓我看到你,隨時隨地在我身邊,做個沏茶的小助理就可以。”靳北森忽然間伸出手,揉了揉周曼純烏黑柔順的頭發,心情大好的說道。
“哼……我可不要,做你的助理有什麽意思,還是在醫院做我的主任比較好。”周曼純聲音動聽的笑道,語氣裏還帶著幾分傲嬌。
“做我的助理比做你的主任風光多了。”靳北森唇角笑意漸濃,他明白周曼純的心思,隻是和她開玩笑而已。
隻要是周曼純想做的事,他都會全力以赴的支持,他不想給周曼純太大的壓力,女人就應該輕鬆些,被男人好好地嗬護著。
“是嗎?那你打算給我多少月薪?”周曼純薄唇微抿,露出一抹溫婉的笑意。
“三百萬。”
“才三百萬啊。”周曼純嬉笑的打趣道:“靳總好小氣。”
“那你說要多少。”靳北森摟著周曼純上車,親自給她打開副駕駛座的門。
“怎麽說也要五千萬吧。”
“沒問題,隻要你來。”靳北森一口答應了,非常爽快的說道。
周曼純係好安全帶,嘟著紅唇說道:“哼,套路精,明明知道我不會來你公司上班。”
靳北森繞道駕駛座上,周曼純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他無奈的笑道:“明明是你在套路我。”
周曼純性格倔強,清冷,她不願意靠男人吃飯,她覺得女人就應該有一份自己的工作,要有自己的圈子,不能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男人身上。
靳北森發動汽車,一溜煙兒的衝出了地下車庫,外麵的陽光很美,正是夕陽要落山的時候。
車裏放著輕鬆的音樂聲,周曼純嘴角噙著笑意,時不時的看看靳北森那張俊逸的側臉。
遇上一個紅綠燈,市區在下班高峰期堵了起來。
靳北森緩緩地踩著刹車,他一直是個開車很小心的人,隻有極少數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比較凶猛,正常情況下,靳北森都是個良好市民。
如今副駕駛座上每天都會帶著周曼純,靳北森開車就更加小心了,紅燈期間,靳北森伸出右手,扣住周曼純的手心。
周曼純一臉癡迷的望向他,沉浸在靳北森的美色當中,忽然,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回過神來。
“北森,我想問你件事。”周曼純的語氣裏略帶緊張,不知道自己這樣開口好不好。
“你說。”靳北森寵溺的開口道。
“戚諾莎被你封殺了?”周曼純轉過頭,望向靳北森冷峻的側顏,心裏卻直打著鼓。
“不算封殺,隻是關進了精神病醫院而已。”靳北森很是輕鬆的回答道,臉上的表情卻開始變得清冷起來。
周曼純一臉詫異的張了張嘴巴,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就關進精神病醫院了?
“小純……任何想傷害你的人,都必死無疑,我的原則是不打女人,但是若那個女人太過卑鄙,我會讓她死的很難看。”靳北森薄涼的眼神略過一抹陰鷙,臉色一沉,淡定自如的說道。
周曼純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還記得剛和靳北森認識那會兒,靳北森也曾威脅過自己,說要把她關進精神病醫院,那時候周曼純半信半疑,現在她徹頭徹尾的相信了。
這個世上,就沒有靳北森做不出來的事。
雖然靳北森把戚諾莎關進精神病醫院是為了她,但周曼純仍舊覺得靳北森殘忍無比,好像她變成了他傷害別人的一個借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