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深海的憂傷
“迪克，你是誰？”
“什麽？”
“你隻是一個惡棍，你的父親，母親全部都是，洗錢、綁架、勒索，無惡不作，所以，這也是你的人生。”
“但是.……不應該是這樣的。”
迪克.格雷森看著眼前倒在血泊裏的女孩，戰栗的跪下來。
“如果有人膽敢反抗犯罪辛迪加的統治，這就是下場。迪克，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這就是你必須經曆的。”
奄奄一息的小醜女，眼睛裏的光彩漸漸失去。
她微微的蠕動著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麽。
小醜女，萊克斯.盧瑟領導的反抗軍組織下的一員。
他們的所作所為，如果以這個世界來說，應該就是正義的一方了吧。
迪克親手開槍打死了以正義為名的小醜女。
用的那把槍，就是夜梟送給他的那把，夜梟親手弑殺父母兄弟的手槍。
“可惜.……聽不到Jester的笑話了。”
（Jester：正義小醜）
她嘴角噙著笑，然後閉上了眼睛。
死亡……一瞬的死亡，就在自己眼前發生了！
如果正不勝邪，物競天擇，那麽世界一定是出了什麽問題了！
迪克從小醜女死亡的時刻起，就開始了對於自己人生的懷疑。
他絲毫不懷疑夜梟對他的愛。
夜梟對自己看的比他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他能感受到。
但他對於自己的人生產生了一種深沉的罪孽背負感。
他每天夜裏隻睡兩三個小時，一閉上眼睛，就會夢到一個黑影來到來到自己床前對自己澆上汽油。
那個黑影就是自己。
他想徹底埋葬了自己。
腫脹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向抓住自己衣領的祖國人。
剛才祖國人的一陣組合拳攻擊，徹底將夜翼擊倒。
那完全是躲不過去的攻擊，如疾風暴雨一樣。
祖國人的熱視線還未啟動，隻使用拳頭，就令自己毫無招架之力。
可是！
夜翼的心裏生出一陣不甘，怎麽能輸在這種人手裏。
如果有人來製裁自己，那也是小醜和萊克斯.盧瑟那樣的人，而絕不會是眼前這樣的混蛋。
（無意中立了個Flag，未來的時空裏，他被複仇的Jester切成了六塊送給夜梟）
手中的指爪猛然向前揮出！
即便短棍斷了，還有自己的利爪。
說到底，自己的身份就是一個“利爪”！
夜翼的兜帽是全封密似的，加上厚厚的圓形眼鏡，就像是在眼前掛上了一個望遠鏡。
這就導致動態視線經過各種裝備的輔助，能夠獲得很大的提升。
指爪在祖國人未作出反應之前，就向祖國人揮去。
上麵萃著毒藥，即使破開一點血肉，也會讓對方瞬間倒地斃命。
看著忽然襲擊的夜翼，祖國人眼睛裏閃過一絲驚愕。
隨即心中被一股憤怒填滿。
不躲不閃，任由夜翼向自己揮擊指爪。
同時握緊拳頭，向夜翼的肚子擊去。
他是沒有任何缺點的神，即便是導彈還是毒氣，他都不會懼怕，更別說對手這萃取毒素的小小的指爪。
嗵！
夜翼的指爪沒有破掉祖國人的防禦，自己的肚子挨了重重的一拳。
立即痛的彎下腰，像煮熟的蝦米一樣，弓著腰大聲呼吸。
肺部好像已經擠壓不出空氣，每呼一口氣就好像是最後一次呼吸。
祖國人把他扔到地上，咬了咬自己的後槽牙。
他低下頭，注視著夜翼，“現在，告訴我，誰是你的同夥？隱形人在哪？”
他的耐心已經降到了最低。
“嘿！你們是他媽什麽人？這裏是我的地盤，給我滾出去！”
一個黑人老兄看到祖國人和夜翼的身影，嚷嚷著衝了過來。
夜色太黑，他沒有認出祖國人。
滋啦！
一束紅色的激光從祖國人眼睛裏射出。
無辜的黑人老兄被激光瞬間斬成了兩半。
死不瞑目的屍體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內髒和鮮血濺滿了一地。
各種顏色的內髒器官一下子全部湧出來。
“去死吧！”
趁著祖國人對付路人的機會，夜翼低吼一聲，從腰帶裏取出一個黑色的飛鏢，向祖國人的脖頸劃去。
夜翼的動作，在他眼裏慢的像蝸牛一樣。
所以他可以輕鬆的接住並對其進行反擊。
再一拳將對方打倒之後，祖國人拿起這枚黑色的飛鏢，仔細端詳起來。
棱角分明，尖銳而又冰冷。
外表像貓頭鷹，但又有些像蝙蝠。
“你和蝙蝠俠什麽關係？”
他揪起夜翼來，向他問道。
回答他的是夜翼的沉默。
“很好，你現在可以不開口，但有個熟悉蝙蝠俠的家夥會知道你的身份。”
祖國人想到了自己的合作夥伴，正在總督島圍剿對付蝙蝠俠的阿卡姆騎士。
轟！
拽住夜翼的身體，瞬間衝天而去。
……
艾瑞克的蝙蝠車正向總督島東海岸駛去。
與此同時，梅芙和深海女王正沿著一條廢棄下水道前進。
兩人正在執行著艾瑞克交給他們的一個任務。
“你知道嗎？我曾經和瑪德琳女士談過。”
沿著漆黑的通道走著，深海忽然開口說話了。
“嗯哼？談什麽？”
梅芙隨口問了一句。
深海動了動喉結，“海豚，我是說大洋地的那些海豚。”
“你要給我說你為什麽去偷海豚嗎？”
“Yeah，我敲開瑪德琳女士的門，她似乎很不耐煩看見我。實際上，如果不是我的心理醫生的鼓舞，我是不會去瑪德琳女士的辦公室的。”
深海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受歡迎的事實。
“我對她說，我想到了一個偉大的使命，需要我去完成的使命，當然，是在她的允許下。”
“嗯哼，所以你跟她說，你想去偷海豚。”
梅芙覺得這家夥腦子有點怪。
“不，”深海搖了搖頭，“我對她說，大洋地的海豚吃不飽，還經常被虐待，它們.……它們很沮喪。我覺得人們應該對此有所回應。”
聽到這裏，梅芙回過頭來，用侮蔑的眼睛看著他，“我記得你是大洋地秋季活動的宣傳大使，你這麽說，是想把這件事搞黃嗎？”
“我們可以放棄那場活動不是嗎？反正那場交易也很糟糕。”
梅芙繼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瑪德琳怎麽說的？”
“她同意我的話。”
深海露出一絲笑容，然後又迅速消失，“然後就把我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