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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小陰生死

  淚水從眼中劃出來,慢慢洶湧地流出來。“小妹妹,你怎麽哭了?”視線裏突然出現一方印著櫻桃的紅手帕,莫妮耀接過手帕,胡亂的把鼻涕眼淚抹了一手帕,才抬頭看遞給她手帕的人。


  那張臉對她的印象很深,那個人對她的影響很大,乃至刻在了她的整個生命裏。一副金絲眼鏡被他戴在臉上,顯得文質彬彬的,身著西裝,一舉一動都很優雅斯文。


  他蹲了下來和莫妮耀對視著,莫妮耀望著他的臉愣住了,竟伸出手想要把剛剛被自己弄髒的手帕遞給他。他望著莫妮耀遞給他的手帕,輕輕擰了擰好看的眉,“我不要了,你拿著吧。”莫妮耀被他拒絕了,有點失落地垂下手。


  他又微微地笑了笑,“你找不到家人了嗎?”“嗯。”莫妮耀清了清哭的有些不舒服的喉嚨。“那你要不要跟我走呢?”那個男人站起身來,莫妮耀有些心急,害怕這個男人走了。


  那個男人站起來,對莫妮耀伸出手,“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呢?”鬼使神差地莫妮耀伸出小小的手,和那個男人握在了一起。


  真暖和啊,莫妮耀盯著他的手想到。他很細心,因為個子很高,所以就邁的步伐小小的,以便莫妮耀能緊跟他的步伐。


  莫妮耀從小住在了他的家裏,家很大,剛進門,莫妮耀就被一個中年婦女抱走了,莫妮耀掙紮著,咬痛了中年婦女迫使她把莫妮耀放下來。


  “先生,您看。”中年婦女揉著被咬紅的手用一種無可奈何的語氣向他說道。“沒想到這麽野。”他又蹲下來,給莫妮耀整理好衣衫,翹起了好看的唇。“你要乖乖的跟著林嫂學習,我有空會去看你的,要聽林嫂的話。”


  後來莫妮耀很少再見到他,一直在跟隨叫林嫂的中年婦女學習如何殺人,怎樣才能悄無聲息地除掉一個人。


  大部分是遠遠看到他,他身邊總跟著許多人,遠遠地能看到他翹起的唇,莫妮耀喜歡他笑,他一笑,她自己也會不自覺的笑了。


  可是後來幾次看見他,他總是皺著眉,手揉著額頭,莫妮耀看到心也會很低落,她希望他能笑一笑。


  後來莫妮耀正在調製毒藥,房門被林嫂打開,“先生想見你。”這是她與他的第三次對話,也是最後一次。


  “小姑娘長大了,變得更漂亮了。”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莫妮耀聽到這句話覺得自己的臉熱熱的,應該是紅了臉吧。


  “我一直被一件事情困擾,思來想去還是你最合適,可是你沒有過經驗,我很害怕你不能勝任。”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好看的眉依舊皺在一起。


  “我可以的。”莫妮耀信誓旦旦地說。他聽了莫妮耀說的話,微微笑了笑,“你真的願意去?”


  莫妮耀是一名優秀的殺手,後來她就在他的安排下拜入了茅山門下,遇見了鹿子鳴,蘇羽,宋夏雨和孫小池。


  薛仁義手裏拿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刀,邪笑著,走向小陰。“哈哈哈,”小陰麵對薛仁義不害怕反而笑了起來,“你笑什麽?”薛仁義停下腳步,事出反常必有因,薛仁義上下打量著小陰,怕她突然有什麽招數對付自己。


  小陰止住了笑,但仍用一種戲虐地眼神看著薛仁義,“我笑你蠢,我要是魂飛魄散,你猜於強新會怎麽對你?”聽到小陰這麽說,薛仁義皺起了眉,像是在思考小陰說的話。


  他的確沒有想如果小陰消失了,於強新會不會懷疑他,對他下手。“我們來做筆交易吧,我給你我的肉,你放了我。”


  “這個。”薛仁義在猶豫不決,小陰看出了他的猶豫,慢慢地向窗邊靠近,“你要幹什麽?”薛仁義看她往窗邊走去,心裏發急地說。


  小陰卻突然從身上撕下一塊肉,扔向薛仁義,“給你的,別忘了我們的交易。”然後跳窗逃跑了。


  薛仁義慌忙接住小陰的鬼肉,然後跑到窗邊往下望。可是樓下早就沒有了小陰的影子。


  薛仁義心裏長歎一聲,靠著牆壁滑坐在地上,然後攤開手,看見了,小陰扔給他的那塊鮮血淋漓的鬼肉。


  薛仁義胃裏突然翻江倒海,他趴在地上幹嘔了一會,隻想著吃鬼肉,卻沒想到是這麽惡心的事,可是為了得到力量,薛仁義閉了眼,一口吞下了小陰的鬼肉。


  身體發熱發脹,薛仁義攤開自己的手看了看,覺得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他哈哈大笑,剛走了幾步,卻倒在了地上,凡人的身軀,怎麽能承受鬼的力量呢?薛仁義因為自己的野心,終是賠掉了自己的命。


  於強新急得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可薛仁義一直沒打電話報告,“給薛仁義打的電話。”於強新對手下說到。


  手下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撥號打了過去,“老大,一直沒人接。”手下放下手機對於強新講道。


  “這是怎麽了?半天都沒有消息,找幾個人,去他家看看。”“是。”手下帶著幾個人從薛仁義的家回來,不知是累的還是怎麽的,個個滿頭大汗。


  “叫你們去薛仁義家,怎麽去了這麽久,他人在家嗎?不會是沒完成任務跑了吧。”


  “報告老大。”一名手下戰戰兢兢地說道,“薛仁義他,他死了。”“死了?你沒在跟我開玩笑吧?”於強新聽到消息瞪大了眼睛,盯著那個給他匯報的手下。


  “的確是死了,我們撞開門,發現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探了探他的氣,已經死了。”另一名手下說道。“死了,死了。!”於強新生氣的摔碎了桌子上的杯子。


  “你們都下去吧。”於強新冷靜下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把刀疤給我叫進來。”“是。”


  “老大,你找我。”刀疤推門走了進來。“嗯,薛仁義死了。”於強新看著窗外,對刀疤說道。


  “薛仁義死了,小陰不見了,白費了我的功夫,特地要你去求了他老人家。”於強新越想越氣,氣的掃落了桌麵上的文件。


  “你去把小陰給我找出來,我要好好問問她,事情的前因後果。”“是。”刀疤點點頭,“好了,我很煩,你先下去吧。”於強新對刀疤擺擺手,刀疤會意地下去了。


  蘇羽和鹿子鳴駕駛著車在往盲山路上。走走停停,路兩邊的景不斷地變化,蘇羽和鹿子鳴從上午開車行駛到了傍晚。


  “真是奇了怪了,”蘇羽一邊打量周圍的景色,一邊碰碰鹿子鳴的胳膊,“我們行駛了這麽久,兩邊隻有樹啊花啊什麽的,可是連個人影子都沒見過。”


  前方是一個大拐角,鹿子鳴打著方向盤,往後視鏡瞧了瞧,“的確,四周都很靜,太不尋常了。”


  “嗯,挺反常的,隻盼著沒有鬼怪就好。我們小心些。”蘇羽打了個哈欠,“真無聊,什麽時候才能到盲山啊。”蘇羽邊說邊從身上摸出一包餅幹來,仔細地拆開,遞給鹿子鳴一塊,“你要不要?”“不了,”鹿子鳴看看他手裏的東西,搖搖頭,“我得開車,你自己吃吧。”


  蘇羽收回手鬱悶地吃著餅幹,發牢騷,“這周圍都沒人,不會是讓我們在車裏過夜吧。”話音剛落,蘇羽目光忽然閃了閃,用手指向左邊,“鹿子鳴你快看,那邊有燈光,有人家。”


  鹿子鳴往蘇羽指的方向望去,的確有一個小木屋正亮著燈,“太好了,還以為今晚睡車呢,兩個人怎麽擠的下。”還未等鹿子鳴把車停好,蘇羽就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蘇羽敲了敲門,卻無人來開門,鹿子鳴停好車,向蘇羽走了過去,蘇羽指了指門,“沒人應。”“我來吧。”鹿子鳴也敲了敲門,可還是沒有人來開門。


  蘇羽圍著屋子轉了半圈,回來後說道“這奇怪了,屋裏的燈還亮著呢。”鹿子鳴使勁用手拍了拍屋門。才聽到屋裏人說話“來啦來啦。”


  開門的是個老太太,身穿的衣服雖然破舊卻很幹淨。“你們是?”老太太大概眼神不好,使勁瞪著眼看著鹿子鳴和蘇羽。


  “老奶奶,我叫鹿子鳴,他是蘇羽。”鹿子鳴用手指了指自己和蘇羽,“今天趕路,看著天色晚了,想在這兒借宿一晚。”


  老太太聽了鹿子鳴的話,又上上下下打量著鹿子鳴和蘇羽,然後側過身對他們說,“你們進來吧。”老太太在前麵走著,鹿子鳴和蘇羽在她身後跟著她,打量著屋裏的環境。


  “房間都占滿了,這一間是我兒子的,他長年不在家,你們今晚就將就在這睡吧。”“麻煩您了。”蘇羽向老太太道謝。“不麻煩,你們先休息吧。”老太太出去把門給關上了。


  “這裏雖然小,但是還可以過夜的。”蘇羽一下子跳到了床上,“哎,還是躺著舒服。”鹿子鳴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打量著屋子。


  “快睡吧,一會明天還要趕路呢。”蘇羽翻了個身,蓋了床被子開始呼呼大睡。


  兩人一夜平安無事,第二天一大早告別了老太太就起程前往盲山,趕了半天的路,到了盲山的山腳。


  “這周圍什麽也沒有,我們就一直等到晚上吧,現在這兒休息會兒,等到晚上,鬼市就出現了。”蘇羽拿著莫妮耀給他的地圖走到一個山洞裏,“現在這兒等著吧,等鬼市出現了,再下去找轉還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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