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跪謝羞辱
拋卻掉那些什麽箱子,櫃子上麵原先擺的各種裝飾品都已經清空了不說,就連本應該白白的牆壁上頭都不知為何居然有著各種奇怪的汙點。
葉思思甚至還在牆角看見了一個大型腳印刺拉拉的躺在上頭沒有任何遮掩,仿佛暗地裏嘲笑著她的回歸。
看著這樣子的房間,葉思思隻能覺得還真是惡心了,沒想到陸家一群人,在她離開之後竟然如此的對待。
哪怕是她之前所呆過的地方都要如同火燒潦草一般,將所有她的一切都給根除。
將她帶過來的王智也自然知道這個屋子裏麵的情況,之前的時候意思是不回來還好說,但是自家少爺確實將葉思思還留在原來的地方,變相來說,這隻能是對葉小姐的一種侮辱。
“思思小姐,還請您先不要介意,我立馬就吩咐他們給您包床被子過來。”
葉思思輕輕點頭了一下子,她也不可能真的就在這個光床板上睡一晚上,更何況誰知道那個床板上的那雙一床被子在當時的時候又經曆了怎樣的揉虐。
在陸家嘴一群狗眼看人高的地方,就連她走後所剩下的這個房間都能招收到如此虐待,不知道等她回到陸家以後,還會再次收到什麽樣子的攻擊,看來,也許她應該做好反擊的準備了。
“葉小姐,接下來的事情會有女傭幫助你,而我就得先走了。”
王智再次彎腰鞠躬一下,葉思思也能夠理解這件事情,畢竟王智在某種層麵上來說還屬於一個男性而已,一個單身的男性和一個單身的女性相處,總能會引起一些別人的詬病。
“謝謝你,王管家在今天的時候還能夠一直站在我這裏,不像你們少爺。他就是一條瘋狗,逮著誰咬誰。”
王智聽見葉思思對自家少爺的評價,不僅嘴角苦笑。自家少爺自從在經曆了一些事情以後,便性情大變。但是,他卻不能夠嫌棄他,畢竟沒有人比他更能夠清楚他現如今少爺所受到的各種苦楚。
“思思小姐有些事情我也不便多說,但是還是當初那一句話,少爺對您的感情是真的。”
而說完這句話以後,王智便直接退了出去,要是再在這間房間裏麵呆久了的話,恐怕還真會有人再說說他的閑話,他也不願意再給自家少爺找任何關於葉小姐的麻煩。
不過葉思思隻覺是陷入了沉思,直到女傭抱著一床被子,十分倨傲地走了進來。
“沒想到我們當初那個倉皇而逃的葉小姐,居然現如今又有膽子回來,這是還沒有受夠夫人的寵愛嗎?”
女傭進門以後,然後輕輕將腳給勾起,並且順腳就將門給踢著關緊。
而在大門關緊的同時,她那一句尖酸刻薄的話也隨之傳出,並且手中抱著的粉色被子也直接掉落在地。
“哎呀,不好意思,葉小姐沒想到你剛一回來,我就正好遇上我這腿腳不便的時候,可是你又知道這陸家嘛,人口缺少也自然需要我們這些老人家好好做個事情。”
葉思思籠統地看著麵前的人演戲,如果是以前的話,葉思思還不會覺得這些事情有多麽巧合,自己每次受到刁難,都是這個女傭過來啊。
每次自己隻要有事情也變成這個女傭直接過來,現在想來,恐怕是王智每次隨便交代了一個女傭以後,她便將事情直接給截了胡,然後再進來狠狠地羞辱自己。
“老人家就應該好好休息,而不應該在將陸家的服務拉低一個層次。如果您願意的話,我才可以像馮太太說一下,得體諒一下您最近手腳都年代已久,有些需要修理的毛病。”
葉思思說話好不客氣,她早已就意識到,如果對於陸家的某些人說話客氣的話,那麽受傷的隻能這樣自己。
如果在某些方麵不能占便宜,那麽在口頭上她必定要將其全部都給賺回來。
女傭完全沒有想到葉思思回來以後,居然變得如此的伶牙俐齒,但是既然被子都已經抱過來了,她也不好再對葉思思做上什麽。
“賤人,整天就隻知道勾引我們家少爺。”
女傭狠狠地罵了一句,轉身便再次將被子隨手抱起,搪塞在了一個角落之中。
緊接著憤怒離去。
而在她離去之前,葉思思則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謝謝你誇我長得美,不過你們少爺真的長得不咋滴。”
陸正秦到底長什麽模樣葉思思自然是清楚的,更何況陸正秦那副皮囊隨便往街上一站,便會吸引大批的女人往他身上撲。
不過,葉思思對於陸正秦已經完全無感,在好看的皮囊,沒有有趣的靈魂都是空想。
勞累了一天以後,葉思思自然也想衝一個涼,而隨著剛才女傭帶過來的東西裏麵耶,有著可以洗澡用的,看來在這一方麵,陸正秦到也想得還周到。
隨手將洗浴的用品都取了出來,然後到達浴室,葉思思在熱水的衝洗之下,隻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微微張開,一時之間竟然感覺到了幸福的感覺。
她所在的這間房間裏麵也有著一個獨立的浴室。不過這個浴室倒是有一點缺點,因為這個別墅是中西合璧式的,所以他這間浴室也便是靠近著窗外,不過好在窗外有著一整片小樹林的抵擋以及浴室裏麵有著窗簾,所以平日裏麵也都不會覺得有什麽。
而當葉思思將全身都塗抹上泡沫的時候,忽然,她感覺到水突然變得冰涼。
女生對於水改變的溫度通常比男人要敏感得多,這一下子就驚得她凍了一個寒顫。
而隨後,隨著熱水一下子停止了以後,就連她這間房間裏麵的燈也直接被關掉。
陸家每間房間裏麵的燈都是獨立設計的,各個開關在總控製室那裏。
一下子葉思思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隨後,葉思思感覺自己洗澡的窗口忽然灌入一陣冷風,好像有著什麽粉末妝的物品從窗口被洋洋灑灑直接噴入。
如果說那種粉末物體噴在身上一點,她還感覺不到什麽的話,但是在促猶不及的被噴灑完一身以後,卻是一陣粘乎乎的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