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買下了房間
“他要是不付錢的話,我都不知道點誰來租啊,租金那麽貴,而我又不願意將價格給壓下來,隻有他這隻肥羊可以租啊。”
正好葉思思和洪傲天說的話,被回來的老板給聽見了。
然後餐廳老板以吐槽的形式發出了一大串的炮彈,讓葉思思無言以對。
原來這個家夥在之前的時候就已經很多人過來租了,但是大家都會嫌棄租金太貴,所以現如今他這間房間都沒有盤出去。
“但其實你完全可以將錢給降下一些,比如像個十幾萬,跟這條街上的其他店鋪價格一樣。”
葉思思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這條街上的其他店鋪葉思思也已經看過了,不過地方都要比這家餐廳的側廳要大,而她又不需要那麽大的地方。
哪知道老板聽完葉思思回答以後,斬釘截鐵地回答。
“不行,我要是用太低的價格盤出去的話,人家就會不珍惜這裏,並且,還會讓我虧那麽那麽多的錢。
還有你,要是真的想報答的話,不需要跟我講價格,直接親他一下的什麽事情都解決了。還有洪傲天,我這份合同已經簽字好久,就隻等著有人將另外一個字給簽了下來。”
葉思思清楚了老板的話,心中無比的鬱悶,剛剛她在這裏壓根就不知道要做什麽。
現如今洪傲天一出麵,可是當著她的麵將這一出餐廳給買了下來。
如果真的是按照老板所說的要給予一個洪傲天一個吻的話,那麽她還不如去死。
洪傲天隨手翻閱了一下子文件,並和老板確定了某些條件沒有任何問題,便也很爽快的在合同上麵簽上了葉思思的名字。
“好了好了,不打擾你們了。看在你買了我房子的份上,你們這一桌今天免費。”
一邊說著那個老板也喜滋滋地拿著合同離開了。
在老板走後,葉思思和洪傲天再次麵麵相對於一個小空間裏麵,而剛才老板的話還在葉思思的耳邊回繞,散不去。
“你……”
“剛才那是我的朋友,從小我們幾乎就在一起長大。”
葉思思想問的不是這一個,可是聽完了洪傲天的回答以後,她就再問不出另外一個她想要的問題。
“謝謝你!”
葉思思在說完這句話以後,蘿莉也終於結束了廁所之旅,一屁股坐在葉思思旁邊,她看著兩方都有些臉紅的二人,不僅壞笑,但是也沒有點破這一切。
突然,又看見餐桌上麵有一份白色的東西。
“哎,這是什麽?”
聽著蘿莉的語氣,葉思思有些無奈。
“房間合同書。”
“天啊,難道那家餐廳老板同意將這整個餐廳都給賣給你了?”
聽著蘿莉癡心妄想的話,葉思思好想一個舉栗子,便直接敲在了她的頭上。
蘿莉想得倒還挺好,這麽大一家餐廳,她要是真給買下來的話,估計要在他們付的價格上加上好幾十倍。
而且她要把一間裝修無比精致的餐廳買下來幹什麽,難不成她要棄醫從餐飲業,然後在餐飲業裏麵混得風生水起嗎?
“這是我們之前過來並且詢問過的地方,那個大小剛好,並且很和我心意。”
剛剛他們要買下來的時候,老板都不願意賤價,反而一口咬定他這邊租金便宜,並且還是處於黃金地段,可以收獲很多的顧客。
不過若是他知道葉思思是做什麽的話,估計就不會這麽說了,畢竟葉思思可是帶著一傳十十傳百的心思來這裏的。
她也不需要相信那麽多顧客上門,畢竟天下也沒有那麽多男人願意承認自己那方麵不行。
“今天很謝謝您的招待以及幫忙付了這個租房間的錢,我一定還給你。”
等到眾人離開餐廳,葉思思又是對著洪傲天一陣允諾。
她不希望前麵欠男人任何東西,可是現如今自己偏偏啥都有,就是沒有錢。而隻要一旦沒有錢的話,幾乎是寸步難行,不過她葉思思也並不是那種吃白食的人,總有一天她會將這些錢完全都給還給洪傲天的。
洪傲天在聽見葉思思這麽說以後,也不再勸說對方,他也知曉葉思思的性格。
如果他和葉思思說不用還的話,反而是在打草驚蛇,隻會更加堅定對方的想法。
“如果你哪一天開業的話,可以專門過來叫我。另外合同給拿好的千萬別給人帶走,要不然你這新買的房子可要變成別人的了。”
洪傲天半開著玩笑,然後看著葉思思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等到葉思思完全離開以後,洪傲天從暗處叫出一個保鏢,然後對著那名保鏢,臉色平淡,甚至有些垮鬆的感覺。
“跟著剛才的那個女人,查一下子最近她在陸家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出來開店。”
如果按照陸正秦的那點心思,他是壓根不可能讓葉思思獨自一個人出來的。
那麽,隻有一個結論,葉思思在陸家收到了欺負,或者是直接被陸家人給趕了出來,而後者的可能性不是太大。
可是,那麽為什麽葉思思又會在外頭呢?
回去的路上,蘿莉一陣嘰嘰喳喳。
“你看一下子,之前我去上了一下廁所,然後你們不但把帳給結了,還把餐廳給買了下來。簡直神速哎!看起來剛才是那個洪傲天男友力滿滿,不過還是比不上我陸少拉!”
當然葉思思對此事無比的鬱悶,為什麽蘿莉非要在那種關鍵時刻然後離開。
“你要是不離開的話,沒準我還能不要一棟平房,現在想想也太不值了吧。要知道在那條街上的其他房間可都是便宜得很。”
不過既然房間已經租了下來,那麽她也可以出手一下裝修的事情,最終開業。
隻不過那一份房屋合同卻如同燙手山芋一般,緊緊的燙著葉思思的手心。而在剛才的時候,那個餐廳老板似笑非笑的眼神,也是讓葉思思印象深刻。
對方似乎能夠感受到她和洪傲天中間有著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要不然的話,又怎麽可能會提出那種十分曖昧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