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車內瘋狂
於蝶推不開龍在雲,由他強行鎖在懷裏,動不得。龍在雲鬆開於蝶,旁若無人地望著於蝶紅潤的小臉,癡癡地說:“你真是絕世美人!看到你就會讓人心蕩神馳,不能自己。“
“在雲,這是公共場合……”於蝶善言提醒。
“公共場合怎麽了?少見多怪。走!咱們恩愛給他們免費看,還不樂意?假正經!這個社會太悲哀,白天裝純,晚上裝人!”龍在雲說完,拉著於蝶大搖大擺地走了,招呼都不打。
“太太,少爺走了。”會福急忙回來交差。
“這個孩子,剛誇幾句就原形畢露,真是孺子不可教。”老太太唯一惆悵龍在雲太隨性的性格。
“老太太,現在的年輕人都有個性,我們看不慣的他們往往很熱衷去做。這就是所謂的代溝吧!不過,這也沒有什麽不好,率性而為。”於億陽總能說的老太太開懷大笑。
正鼎鳴主持會場秩序,很是勞心勞力。他特意跑來問老太太還有什麽地方需要補充。
“鼎鳴,你也忙碌了一天,喝杯酒吧!”老太太對正家兄弟很是慈愛。正鼎鳴誠惶誠恐地喝了杯酒,陪著老太太同大家暢飲。
風吹在臉上,濃濃的酒味彌漫了整個天空。於蝶有些小醉,龍在雲放下身架背著她,沿著街道步行。“在雲,你會一直這樣對我好嗎?”她趴在他肩頭,喃喃自語。
“當然會,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他沒有必要對一個喝醉酒的女孩說謊話。
“那麽請你以後別在……別在大家麵前吻我,好不好?”那感覺自己像隨意的女人。
“好,我盡量控製不衝動。”他自嘲自己的狀態,為什麽看到她就會克製不住自己的情欲,那麽想要品嚐她的甘醇。
“在雲,我很幸福!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嚶嚶小語,竟然在他背上安然地睡著了,睡得很踏實。從未有過的踏實。
“於蝶,我會愛你!天上的星星,四處的霓虹都可以作證!”他在向她保證,也是向自己保證。
“你那麽愛她,那我呢?”正煥閣突然衝出來,擋在了龍在雲麵前,淒然地望著他。
“煥閣,你怎麽在這?”在雲幾乎忘記自己的世界裏有這個女人。
“我一直都在你身後,你卻一點都沒有發覺。”她咆哮著指責他的無情,“你說過你是我的,隻會是我一個人的。現在你卻愛上了你的老婆?”
“煥閣,你別這樣!”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在雲束手無策,他從來也沒想過如何解決自己的感情問題。
“在雲,你告訴我,你剛才跟她說的全是假的,全是假的!你不可能對一個被別人睡過的女人有感覺!”煥閣哭泣著想要拉回龍在雲的愛。
“煥閣,你別這樣!”路邊有人朝這裏張望,他不想太丟人,準確的說是不想於蝶太丟人。
“你說話,你說話。你跟她說的都是假的!”她上前拚命搖晃背著於蝶的在雲,於蝶在強烈的搖晃中竟然沒有醒來。
“煥閣,你別這樣!”龍在雲嗬斥不理智的煥閣。“你幹什麽?我告訴你!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為什麽不能愛她?她是我老婆。就算她不是處女,那也不是她的錯!我告訴你,我們之間就是逢場作戲,隻不過我我們做的太投入了。我是說過,我是你的,你也是我。但是,那樣的話我們都太對不起自己的人生了!我們沒有結果的,為什麽要製造苦果。煥閣,我今天把話跟你講明白,你要是繼續跟我好就什麽也別多問。要是你覺得這樣委屈,那就找個男人嫁了。”他冷冷說完,繞過煥閣,頭也不回的背著於蝶走了。一直沉睡的於蝶,嘴角扯起一絲不被覺察的微笑,在夢裏,她似乎聽見了龍在雲的誓言。
夜很喧鬧,也很安靜。在南區人工湖岸上,走著一對對柔情蜜意的情侶,他們幾乎都是相對無言,牽手漫步在湖岸的碎石路上,走出長長的情懷。於霜提著裙擺,沿著防護石欄,踏著碎石鋪成的石路悠然地走著、等著。為了能夠在開學之前再見他一麵,她在跟著爸媽去酒會的路上耍了一點小心思,借口自己肚子疼上廁所脫身來約會。她不確定他能不能來,隻想自己給自己一次機會。夜空下的湖麵被岸邊一字排開的夜明燈照得湖光閃爍,湖裏待開的荷花羞答答地俯視著湖水,靜靜無語,風情萬種。湖上長長的走廊裏時不時走動著親密的男女,或許不小心就能被躲在涼亭邊親熱的男女驚嚇出聲。夜給了人過多的欲望,也給了人過多的偽裝,更多的是放縱的毫不避諱。於霜停下腳步,趴在石欄上,放眼遠眺,朦朦朧朧的遠方給了她看不起的答案。
車在人工湖的專用停車處停下。關坤年推門下車,瞭望著湖岸上走動的人群,橘紅色的燈光映出好看的人影,卻不那麽容易找到一個寂寞的女孩。他快走幾步,跨上石階,走上碎石小路,搜尋著那個期盼著他的於霜。善宇隨著他,四處張望。再明亮的燈光,在暗夜裏也發揮不出太陽的光明,他們隻能這樣努力睜大眼睛,生怕錯過了那個細小的環節。
有些落寞的於霜,雙臂彎曲,雙手托腮,可憐兮兮地望著遠方,像個傻姑娘眺望未歸的情郎,真有股望眼欲穿的意味。關坤年在不遠處停下來,傲然失笑。被一個女孩如此癡心地追逐,真是人生最大的快樂。
“坤少,如果沒有結果,請不要盲目開始!”善宇善意提醒他,不要為了一時衝動而毀了這麽單純的女孩,畢竟他還不是自由身。
“怎麽?你嫉妒?”他故意錯會善宇的好意。他何嚐不知道自己的愛有多危險,但是有些事情他不想錯過。
“坤少,我們已經毀了一個於蝶,就不要再去傷害一個於霜了吧!”罷手吧!這樣下去會天打雷劈的。他不忍心看著坤少越走越偏激。
“善宇,放你假,去找你的小甜甜吧!”他燦然一笑,不想和他爭執,隻想他快點離開,別再自己麵前說那些苦口婆心的好話。他懂他的善意,但是善宇並不懂他對於霜的感情。
善宇來不及多說一句,關坤年已經快走幾步跑到了於霜麵前。看著他們擁抱在一起,善宇的心更加惶恐:“坤少,你這是在玩火呀!”
“打車回去!”關坤年遠遠甩給善宇一句命令,拉著於霜歡快地在碎石路上小跑。善宇隻好憂傷地離開。
跑累了,停下來。於霜彎下腰,拚命地呼吸著空氣。關坤年背靠石欄,喘息著仰頭遙望夜空。星星點亮著頭頂的世界,點亮著每個人此時的小心事。湖水裏倒影出的倩影,偶爾被不文明的遊人投去的石塊擾亂,可憐兮兮地重新修複著美圖。關坤年此時的眼裏隻有眼前這個可愛而又執著的女孩。她是那麽專一,又是那麽用心愛著她。此生有她,夫複何求?
“你知道嗎?我今天撒謊了。”她做檢討般對他說自己的小聰明:“我爸媽要去跟他們去祥福來參加酒會,在路上時,我說自己肚子疼,他們相信了。”她眨巴著星星般明亮的眼睛,期待表揚似的望著他。
“愛情會讓一個人變得不真實是嗎?”他故意譏笑她的這點小把戲。
“我以前不會說謊。”她嘟起嘴,埋怨他的不解風情。“還不是為了跟你見麵。”
“那麽我的小女巫,你要我怎麽表揚你呢?”他攬她入懷,情意濃濃地瀏覽著她不算漂亮的臉蛋。他不明白這個跟雪乞靈比差了十萬八千裏的於霜,怎麽就能那麽輕而易舉地觸動他的情弦?他到底怎麽就著了她的道?上了她的船,內心裏一個勁地發誓要和她白頭到老。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天注定嗎?
“我可以提了小小的要求嗎?”她不過分的邀寵。
“可以。”他湊近她,聞著她身上散發的女人體香,清脆地回答。
“我可以一個星期見你一麵嗎?”她能夠如此委曲求全,全是出於愛,愛一個人可以為他忍受太多太多常人無法忍受的。
“小女巫,我其實天天都想見到你。”男人除了馳騁沙場,不可能沒有兒女情長。他關坤年骨子裏也是一個細膩而柔情的男人,可惜被雪乞靈調教的有些不近人情的自我禁欲,到了一種慘絕人寰的地步。於霜讓他開了誡,破了規,最重要的是她調動了他體內所有的情感因子,使他完全過了一個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她沒有問他不能見麵的原因,他不說,她也不必多問。
“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他說完,整個覆上她的紅唇。她環抱著他的腰,迎合他的熱情,生澀的和他纏綿在一起。
“跟我來!”他鬆開她,拉著她朝停車場跑去。
為了不影響周邊的環境,他打開了車內的音樂。在搖滾的噪雜聲中,他們開始寬衣解帶。熟撚了這種動作,他的挑逗很上手,於霜很快就進入了陶醉,開始隨著搖滾聲聲嬌喘。關坤年更是柔情地喚她‘小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