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佐助的記憶
曆經幾天的趕路，終於到了木葉，雖然有赤炎的禦劍術，但畢竟一次隻能帶一個人，就算是輪著帶著他們，也隻能提快一點點速度。
木葉大門口的值班中忍是鋼子鐵與神月出雲，在給卡卡西他們登記時見到了赤炎後，都驚訝的道：“怎麽會有兩個宇智波佐助？”
赤炎看到這兩個人這個反應，隻能無奈的開玩笑道：“你們心裏想的沒錯，我是佐助的影分身！”
赤炎這話一說出口，小櫻與鳴人都忍不住偷笑起來，佐助一頭黑線的道：“赤炎你真是惡趣味啊！”
卡卡西也是無奈，於是解釋了赤炎與蘭丸的身份，鋼子鐵與神月出雲這才明白，不過還是驚訝宇智波竟然還有其他幸存者。
到了火影辦公室，卡卡西向三代火影提交了這次任務的報告，三代火影觀察報告時也看見了赤炎，但他並沒有感到意外。
“原來是這樣，竟然有兩個上忍存在，不過幸好半路殺出了一個宇智波赤炎來支援你們，也是萬幸啊！”三代火影看完報告後笑道。
卡卡西也覺得這次任務有了赤炎的幫助，因此危情減弱了許多，點點頭道：“沒錯，要不是有赤炎的幫忙，這次任務我們恐怕會有損傷。”
鳴人則因為三代火影看到赤炎後卻不露出意外的表情而感到奇怪，於是問道：“火影爺爺，你不覺得赤炎和佐助那麽像而感到驚訝嗎？”
三代火影笑了笑道：“關於宇智波赤炎這件事情，自來也與綱手早就發了密函與我，老夫我早就知道了！”
“果然是這樣！算了，在木葉當個忍者也沒什麽不好的！”聽到三代火影的話，赤炎在心中道。
於是赤炎將自來也與綱手的舉薦信交給了三代火影，三代火影接過分別看了看，之後溫和的看向赤炎道：“自來也與綱手把自己的看家本領都交給了你，你現在的實力應該是上忍中比較頂尖的了！
你是自來也的徒弟，也就是我的徒孫，雖然我可以直接給你一個上忍的身份，但是為了避嫌，還是按照規矩來，你從下忍開始做起吧，就與你搭救出來的蘭丸為一組，怎麽樣？”
赤炎對於級別不是很在意，便同意了三代的安排：“謹遵火影大人的安排，不過按照忍村的規矩，我的小隊還缺了一個隊友和一個帶隊上忍，火影大人會安排誰呢？”
三代火影道：“這個我還沒有想好，先這樣吧，你與蘭丸作為第七班的B組，鳴人、佐助、小櫻為A組，帶隊上忍暫時就是卡卡西怎麽樣？”
卡卡西一聽自己竟然要帶兩個隊，頓時頭有些大了：“火影大人，這樣安排是不是有些不合理啊？”
三代火影笑道：“沒有辦法，赤炎與蘭丸最熟悉的上忍就是你了，更何況村裏現在也沒有空閑的上忍，就先這樣吧卡卡西，能帶兩個隊，你的薪酬會翻一倍，何樂而不為呢，哈哈哈！”三代火影最後笑容讓人覺得有些奸詐。
赤炎對於帶隊上忍是誰也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既然火影這樣安排了，於是赤炎向卡卡西鞠了一躬道：“卡卡西老師，現在您真的成了我的老師了，以後請多多指教哦！”
蘭丸也跟著鞠躬道：“以後就拜托卡卡西老師了！”
卡卡西歎了口氣，無奈的笑道：“那麽赤炎、蘭丸，以後我們就是夥伴了！”
鳴人、佐助、小櫻聽到火影這樣的安排倒是不像卡卡西一樣，反而因為他們的小隊和赤炎的小隊聯係在一起的關係感到很高興。
鳴人首先就興奮地道：“太好了，赤炎、蘭丸，我們以後就是同一個班、兩個小隊的夥伴了！”
小櫻則柔和的向赤炎與蘭丸道：“赤炎君、蘭丸君，以後請多多指教！”
佐助則沒有說什麽，但是他眼神的一絲興奮卻暴露了出來。
赤炎與蘭丸也都一一回應他們。
之後赤炎與蘭丸登記了自己的信息、拍了頭像照片，領了木葉護額之後正式的成為了木葉的下忍，赤炎與佐助去了宇智波駐地，蘭丸則被卡卡西帶去了沒有家庭的忍者住的忍者公寓，三代火影給他安排好了住處。
等到卡卡西他們全都離開後，火影辦公室後方走出來一個拄著手杖、右眼和右手臂都綁著繃帶的老頭子。
“沒想到還有流落在外邊的宇智波，日斬，赤炎的第三個隊友就由我來安排怎麽樣？”那個獨眼老人對著三代火影道。
三代火影見是他，表情嚴肅了起來，道：“團藏，你還是那麽不相信宇智波嗎？”
團藏眼神露著些許殺氣，道：“當初就應該聽我的，宇智波佐助就不該留下來，而那個宇智波赤炎也應該……”
三代火影立即了打斷了團藏的話：“夠了團藏，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沒有參政的權力了！佐助與赤炎都隻是孩子，他們是無辜的；而且赤炎是自來也與綱手的弟子，我相信他會對木葉忠心的。”
團藏冷笑道：“無辜嗎，宇智波就沒有無辜的人！日斬，你做事總是怎麽一意孤行，算了我也不和你爭這些；但這次聽我一句，兩個宇智波是個很大的威脅，必須要在監視之中，我們必須要有個眼線！”
三代火影看著團藏執著的態度，沉默了幾分鍾，長歎一聲，道：“好吧！但隻限於獲知他們的情報，嚴禁對佐助與赤炎動手，否則別怪我不顧老友之情了，團藏！”
團藏現在沒有參政權利，能夠爭取到這一點已經不容易了，他慢慢的往回走，留下一句：“我去把人給你送來！”
在漆黑的一處地方，團藏前方半跪著一個皮膚蒼白、裸露著腰部的少年，這個少年露著一臉假意的笑容，讓人看上去很不舒服。
團藏對他笑容感到不爽，冷聲道：“在我麵前不要露出那種假笑，這次的任務你都明白了？”
少年聽到團藏的話，麵色冷了下來，道：“明白，接近宇智波赤炎與宇智波佐助，把他們的消息都記下來傳達給您！”
團藏道：“陽光下的忍者都有名字，你在和他們接觸的期間，名字就叫佐井吧！”
佐井行禮道：“是，團藏大人！”
赤炎跟佐助離開火影辦公樓後，回到了宇智波駐地，九尾之亂以後，宇智波被驅逐到村子更邊緣的位置，大門口還拉著封條，佐助不去管他，從一旁進入。
宇智波駐地散發著一片死氣沉沉的氣氛，安靜的有些嚇人。
“這就是九尾之後，宇智波新的駐地嗎？”赤炎看著這個地方，在他印象中已經和之前不是一個地方了。
佐助每次回到這裏都會禁不住想起那血腥的夜晚，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過宇智波鼬握著屠刀殺死每一個宇智波的族人、一遍又一遍的在佐助腦海中自己殺死父親與母親；耳邊不停幻聽出宇智波鼬臨走時那冰冷不屑的聲音：
“你沒有殺的價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殺死我的話，就仇恨我，憎恨我吧，然後醜陋地活下去，不斷地逃避，不斷地逃避，苟且偷生，然後，當你擁有了和我一樣眼睛的時候，就來我的麵前吧。”
“好啦！不要再說了，閉嘴！”佐助進入宇智波駐地後因為腦海中一直閃過那個畫麵、耳中不斷地幻聽起那些冰冷的話，佐助逐漸激動起來、讓他渾身發抖，大喊一聲之後倒在了路邊。
“佐助，你怎麽了？”赤炎看到佐助的反應後，急忙扶住他，“好涼！”接觸到佐助的身體，赤炎發現佐助的體溫下降了一些。
而佐助似乎沒有聽到赤炎的話，渾身發抖著不停地用哭腔說道：“哥哥！求你不要再殺人，不要再殺人了！你為什麽變成這樣，為什麽要殺爸爸媽媽……”說著說著，佐助昏了過去。
就算是心態平靜如水的赤炎，現在看到佐助這般沉浸在宇智波鼬的陰影中無助的模樣，也忍不住淚流滿麵，他抱緊佐助道歉道:“二哥，對不起，我不該讓你獨自承受這一切，對不起，對不起……”
而後赤炎將佐助背起來，在一處房子前的門牌上找到了宇智波佐助的名字，進去後將佐助放在了床上讓其安歇。
看著沉睡的佐助，赤炎心裏對那天發生的事情隻是聽旁人述說，並沒有親眼所見，可能因為這個，自己的心態才與佐助不同。
於是赤炎運用蜀山的一種窺探記憶的方法，施展出來後，將雙手放在了佐助的腦門上，這招和寫輪眼不一樣，不會傷害人的精神係統，倒是和木葉山中秘術有一點像。
赤炎的意識進入佐助的記憶之中，眼前是一處散發著血腥味道的月夜，看到整條宇智波駐地街道的屍體，赤炎帶著凝重的神色繼續往前走。
跟著佐助記憶中的小佐助，來到了富嶽的家，宇智波富嶽與美琴的屍體躺在了地上，後麵站著緊握著沾染血液長刀的宇智波鼬，他穿著暗部的馬甲，一臉冰冷的表情看向佐助。
“哥哥，這是怎麽回事？”小佐助看見鼬之後衝了過去，但宇智波鼬拋出一個苦無擦過小佐助的臉頰。
小佐助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顫抖地問道：“為什麽？哥哥？”
鼬對著小佐助麵無表情地道：“我一直扮演著你理想中的大哥，是為了確認你的器量，你成為了我測量自己實力的對手！”
小佐助疑惑地問道：“你什麽意思？”
鼬冷笑一聲，眼睛中的三勾玉不斷旋轉，融合成風車形狀，然後盯著小佐助的眼睛道：“月讀！”
接著場景變化了，小佐助站在前方看著宇智波鼬不停地砍殺宇智波一族的人，小佐助接受不了這個現象，大聲嚎叫著：“不要啊！不要殺人！啊！”
然後場景轉換到了家裏，富嶽與美琴正坐在前方，而鼬握著長刀劈了下去，二人雙雙倒下，鮮血流了一地。
“爸爸，媽媽！啊！”小佐助瞪大了眼睛看到自己父母被哥哥砍死這一幕，跪了了下來。
“為什麽，為什麽要怎麽做？”小佐助帶著痛苦的神色問道。
宇智波鼬依舊是麵無表情的道：“為了測試我的實力！”
“僅僅是這個原因？”小佐助眼神一淩，他簡直不敢相信鼬為了這個理由去殺死所有宇智波的族人。
宇智波鼬點點頭道：“這是必須的！每個人都會仰賴自己的知識和認識，並被這些東西所束縛著，不要以外表或者主觀意識去判斷一個人。在以往，我一直扮演著你心目中那個溫柔的大哥，教你忍術與手裏劍，隻不過是為了提升你的能力，讓你有朝一日可以成為我測試實力的對象！”
小佐助的眼神變為了憤怒，站了起來瞪著宇智波鼬道：“就是這個原因，你竟然殺了這麽多人，還殺了爸爸媽媽！”
小佐助長嘯一聲，握緊拳頭衝了上去，卻三兩下就被鼬打趴在地，佐助捂著被踢中的肚子，抬起頭看見了鼬冰冷的臉及流著血的刀，恐懼感油然而生，慌慌張張地站起來往麵跑，並顫抖的喊道：
“好可怕，好可怕！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赤炎的意識自動跟在佐助記憶中的小佐助，他看到小佐助在街道上被宇智波鼬擋住了，小佐助慌張的看著鼬，滿臉的恐懼感，緊著的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宇智波鼬還是麵無表情的道：“你沒有殺的價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殺死我的話，就仇恨我，憎恨我吧，然後醜陋地活下去，不斷地逃避，不斷地逃避，苟且偷生，然後，當你擁有了和我一樣眼睛的時候，就來我的麵前吧。”
“一樣眼睛？寫輪眼嗎？但你剛剛的眼睛似乎不是普通的寫輪眼？”小佐助帶著憎恨的目光有氣無力的問道。
鼬道：“你知道宇智波的瞳術是為何存在的嘛嗎？南賀神社正殿裏麵右邊數起的第七塊榻榻米下方有我們宇智波一族的秘密，真正的秘密在那裏麵有記載！你要是能開眼的話，加上我，能用萬花筒寫輪眼的人就有三個了！那樣的話，嗬嗬，讓你活下去也就算有意義了！”
說完這句話鼬轉過身去，消失了身影。不過赤炎看到了，在鼬轉身的一瞬間，他看到鼬流淚了，這讓赤炎很是在意，很快場景轉換到現實當中，赤炎將手從佐助額頭上拿開了。
看著沉睡的佐助，赤炎現在才感受到了佐助當日以七歲的年齡看見這麽血腥的場景，而且凶手還是自己大哥，這樣的他是多麽的無助。
“不過鼬臨走時居然流淚了，那眼神絕不是假裝出來的！”赤炎回想剛剛的最後一幕，心中的疑惑愈發的重了，“這場滅族之禍幕後的指使者會另有其人嗎，為什麽會派鼬來做這一切？還有，鼬離開前還告訴了佐助除了他，還有一個宇智波有萬花筒，那個家夥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