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白紙售罄
關羽和張遼以武會友後,直接用武力折服了張遼。
他相信接下來張遼一定會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至於呂布那裏,他就別想在回去了。
這可是來之前,大侄子劉鈺特意囑咐自己的話。
想起劉鈺,關羽不由得臉色浮現出一抹笑容。從懷裏拿出一本紙質的《春秋》來。
這本書便是臨行前,大侄子劉鈺特意趕製出來送給自己的。
為了方便自己時常翻閱,這本書還特意用牛皮作了封麵,關羽每次拿出此書,就能想起大侄子的一番苦心。
故而對於劉鈺拜托他的事,他一直都盡心盡力。其中留住張遼便是重中之重。
今天是四方齋開業的大好日子。
一大早,曹豹,糜竺和劉鈺悉數到場。
之前曹豹和劉備密議,不但定下了劉鈺和曹媛的婚事。同時還把作為聘禮的,四方齋的兩成份子拿到了手裏。
這也是為什麽他會如此心甘情願的交出了大部分兵權的原因。
曹豹此時看著劉鈺,那是越看越滿意,上去拍了拍他的肩頭道:“長安,你的身子還是弱了點,我曹家還有不少上等的人參和靈芝,回頭我讓人給你送去,趁著大婚之前你也好好補補。”
劉鈺一聽心裏不由得一陣苦笑,表麵上卻十分恭順的說道:“多謝泰山大人,改日我當親自去府上拜會泰山。”
“對對,你是應該多來府上走動走動,你我翁婿還沒在一起喝過酒呢!”曹豹聽了劉鈺的話,忍不住點頭說道。
“泰山大人說的不錯,隻是小婿的酒量一般,實在無法與泰山大人相比。”劉鈺笑著奉承道。
“無妨,到時我在多給你介紹幾個曹家的後輩,你要是喝多了便住在府上就是,府上有的是空房子。”曹豹笑著說道。
糜竺此時也走過來興師問罪道:“你們翁婿在這裏偷懶,這鋪子全讓我一人照看嗎?”
曹豹嘿嘿一笑道:“能者多勞嘛!再說了,這經商可是糜兄你的看家本領,某一個粗人那裏會這些啊。”
“哼,曹兄你說的好聽,在徐州城你曹家的鋪子,可不比我糜家少多少。”糜竺卻根本不買他的帳,直接出言懟道。
“也罷,糜兄你既然說到這兒了,那我就再拿出兩間鋪子來改做四方齋可好?”
“這還差不多。”糜竺笑眯眯的回應道。
三人說話的功夫,掌櫃的滿頭大汗的跑過來道:“家主,不好了。準備的白紙全都售罄了。”
“什麽?那五車白紙,一個時辰不到就都賣完了?”
“是啊家主。你看看還能再運來一些嗎?有好些人還在前麵等著要貨呢!”掌櫃的一邊抹汗一邊說道。
糜竺三人聽罷麵麵相覷,任誰也沒想到這白紙竟然如此暢銷。
稍愣了片刻,糜竺就要讓人去調白紙來賣。
結果劉鈺卻開口道:“舅父,且慢。這白紙今日不可再賣了。”
“長安,我們莊子裏還有好幾車的白紙,何不今日一起賣出去算了。”糜竺不解的開口說道。
劉鈺聽了搖頭道:“這紙不可一次性賣的太多,太容易得到便不會珍惜。人們若知道這紙能輕易造出很多,則白紙就不值錢了。”
聰明人一點就透,糜竺一聽劉鈺的話,頓時一拍手道:“是這個道理。長安,你果然是經商的天才。那依你之見,這每日裏售紙多少合適?”
劉鈺聽罷微微一笑,探出手伸出兩根手指說道:“以後每一家店,每天最多隻賣兩車白紙。我們用白紙作為引子,把人吸引進來,讓他們在買紙的同時多消費其他的物品。”
“好,就按長按你說的辦。你聽見了吧?明日起最多隻能賣兩車白紙。”糜竺直接對著掌櫃的吩咐道。
掌櫃的應了一聲,趕緊跑去前麵招呼客人了。
糜竺這才又對著曹豹道:“看來你曹家的店鋪要快點兌現了。”
“店鋪都是現成的,你看中哪間就用哪間便是。”曹豹不以為意的說道。
此時他已經知道這白紙不愁賣,這兩成的份子將來很可能絕對能值大價錢。
所以他現在恨不得能多出點力,趕緊把四方齋做大做強。
劉鈺聽了二人的對話,笑著開口道:“舅父,除了鋪子,生產規模也要擴大才行。”
“還要擴大?現在一天就能產車白紙,便是再開兩間鋪子也夠賣的啊!”糜竺忍不住問道。
“舅父,若隻是徐州城的三家鋪子自然不用擴大生產了,但是整個徐州還有不少城池,下邳,廣陵,彭城等等。下一步我們是時候該把四方齋開到那些城去了。”
聽了劉鈺的話,糜竺和曹豹全都雙眼一亮。二人對視一眼,糜竺開口道:“糜家在城外的莊子地方有限,曹兄不如也將莊子拿出來如何?”
“沒有問題,另外我再調些兵來,駐守在兩個莊子上,以防有人過來搗亂。”曹豹拍著胸脯開口說道。
見到他們達成協議,劉鈺也樂的清閑,又聊了幾句後便先一步離開了。
來到府衙,正好遇到劉備找他。
父子二人隨即進了後麵的書房敘話。
“父親,你找我可是有事?”
“長安,這個給你。”劉備言罷遞過來一張紙條。
劉鈺展開一看竟然是一條情報:袁紹正在召集大軍,欲北上討伐公孫瓚。
看罷,劉鈺抬頭問劉備道:“父親,你的意思是要現在出兵,幫助公孫叔父?”
“吾兒以為如何?”
“依我看時間尚早,不如等他們先戰上一場再說。”
“這……會不會誤了時機,若是你公孫伯父擋不住袁紹,那可如何是好?”
“父親,你這是關心則亂。公孫叔父在北地久已,麾下白馬義從殺的異族膽寒,就算他軍力不如袁紹,但好歹也能支撐數月。
所以我們此時應該加緊練兵,隻等著時機到來,便可一舉拿下琅琊和泰山兩郡。”
“呼~那就依你之言。”劉備長出了一口氣,點頭說道。
兩人隨後又聊了幾句練兵的細節,然後劉鈺便離開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