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這一切都歸功於一個人!
“遊輪晚宴?”
陳曦蕪握著他的手猛地用力:“伯父要回來?”
“嗯,估計會回來住一段時間。”席禦哲垂眸,凝著陳曦蕪握著他的那隻小手,“曦蕪,你怎麽了?”
“沒……沒什麽,就是突然想到,我好像還沒有,合適的參加晚宴的衣服。”
距離她上一次參加晚宴,好像也有幾個月了,還是Karen的生日party。
那時候的禮服裙還是徐澤南送的,隻是可惜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讓人按照你的尺寸為你定製了禮服和相配套的珠寶首飾。
而且我讓張聞聯係了專業的造型團隊,你什麽都不用做,隻要稍微配合一下就好,然後等著我來接你。”
“可是我……”
陳曦蕪私心裏,還是不願意這麽早再次見到他父母,尤其在她上次見過韓秋麗之後。
“沒有可是,小曦兒,不就是去參加個晚宴?你囉囉嗦嗦做什麽,那天打扮得美美的,去就行了。”
陳紹桓自然懂得妹妹的顧慮,但他和她的想法正好相反。
她心中生出怯意,不想去。他卻覺得她應該去,這個時候,正好可以考驗他們的感情。
有了哥哥的話,再看一眼身邊席禦哲的溫柔目光,陳曦蕪勾起唇角,點點頭:“好!”
因為有陳紹桓這個特大號燈泡在場,席禦哲和陳曦蕪也沒辦法多說什麽,坐了一會就起身告辭。
“哥,我去送送他。”
微微偏頭,陳曦蕪眸光溫軟地看著自己的哥哥。
“去吧去吧。”
陳紹桓坐在沙發上沒動,繼續拿起麵前的報紙翻看。
他要是繼續不識趣下去,一會兒妹妹該埋怨他了。
席禦哲和陳曦蕪並肩朝著門外走去,門剛關上的那一刻,她就被席禦哲一把抱住。
思念化作親吻,一下子將她的呼吸掠奪。
他一隻手扣住她的後頸,一隻手沿著她的脊背滑落在她的腰上,薄唇始終吮著她的唇瓣,重重地用力地親吻。
三天沒見,他無比地渴望著她,甚至隻需要一個吻,就你能勾起他最真實的情緒。
感受到彼此的思念、渴望,兩人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傍晚,天色暗淡下來,周遭的一切漸漸模糊,唯有彼此那雙對視的眼眸,閃爍著魅惑的光。
席禦哲伏在她的耳畔,薄唇噴灑著曖mei的氣息:“曦蕪,我想你了。”
“我也是。”陳曦蕪又往他懷裏靠了靠,摟緊他的腰。
席禦哲的喉結不停地上下滾動著,喉嚨裏發出低沉好聽的聲音。
“小妖精,你說出這樣的話,是在明示我嗎?”
“嗯,我想告訴你,我再不回去,我哥就出來了。”
陳曦蕪眼眸,突然變得狡黠。
踮起腳尖,額頭抵著他的,柔軟的唇瓣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眯眯地推了推他。
“真的,趕緊放開我。”
“不放!”
席禦哲箍著她不鬆手,心裏卻真的開始嫌棄陳紹桓礙事。
“不管他,我等不及了。”
他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早就在遭遇她的時候破功。
那種深入骨髓的美妙感覺,讓他一點也不想委屈自己。
“三天,你再等三天好不好?”
陳曦蕪趴在他懷裏,嬌聲與他商量。
“我哥回來就待一個星期,也就是你們家那個遊輪晚宴過後,他就走了。到時候……到時候你再……”
“我再什麽?”
席禦哲嘴角邪魅地勾起,摟著她的手臂微微用力收緊,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
陳曦蕪咬著唇瓣噤聲,凝著他,神情有些羞澀。
席禦哲對她這樣的反應很滿意,用他的胡茬蹭了一下她嬌嫩的臉頰。
“到時候,任我為所欲為?嗯?”
晚風吹不散他們周身縈繞的曖mei氣息,陳曦蕪呼吸著他的呼吸,覺得自己快要無法思考。
甚至,讓她的額角因為彼此靠得太近,都開始沁出密密的細汗。
她無奈,隻能委曲求全:“好。”
席禦哲終於走了,陳曦蕪倚著門板,摸著自己的唇瓣,傻笑著。
門後傳來陳邵桓的高聲呼喚:“小曦兒,你給我趕緊進來。”
“來了。”陳曦蕪吐吐舌頭,打開門走進去。
“哥,三天後的遊輪晚宴,我真要去嗎?”
“當然,要不然,你希望別人給席禦哲當女伴?在他身邊巧笑嫣然,被他摟著跳舞?”
陳紹桓挑眉,雙手抱臂環胸倚在沙發上,語氣裏有幾分漫不經心。
“不要,可是哥……我有些緊張。”
“有什麽可緊張的?我說小曦兒,你是不是傻?席禦哲解決了鳳家,順利成為了席家的繼承人。
他願意這個時候讓你一起參加遊輪晚宴,說明他對你的在乎和重視。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光明正大地和他站在一起。
這還沒在晚宴上呢,你就緊張了?別忘了,你可是我們陳氏集團的千金,是我們家的小公主,驕傲尊貴著呢。”
陳曦蕪在哥哥的勸說下,重新展露笑顏。
“對,哥,你說得沒錯,是我想多了。”
她隻要知道,那個男人愛她就足夠了。
-
席家要舉辦遊輪晚宴的消息,很快在上流社會流傳開來,很多人都接到了晚宴的邀請函。
宮越把玩著手裏的邀請函,看一眼正對麵慢條斯理喝咖啡的男人,綠眸劃過探究的光澤。
他把邀請函放在茶幾上,扯了扯唇角。
“阿哲,我很好奇,你是怎麽讓鳳翔天簽下那份股份轉讓合同的?”
席禦哲放下手裏的咖啡,眯眼瞅著宮越,漫不經心地開口。
“想知道?”
“當然想知道。”
宮越點點頭,伸長脖子豎起了耳朵。
席禦哲眼中笑意更多,伸手又端起麵前的咖啡:“你猜。”
“Shit!你故意的是不是?快說,到底怎麽回事?我就納悶了,你把鳳翔天坑成那樣,他居然能同意?到底有什麽貓膩?”
“貓膩麽?不算吧,這要歸功於一個人。”
想到那個人,他就會想到自己的父親,權利有時候真是個好東西。
“誰?究竟是誰有這麽大的能耐?”
宮越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甚至主動站起來,走到席禦哲身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