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事情安排好後,獨孤澈滿意的離開了。
之後,監頭親自帶人來到了牢房,將慕容楚歌帶了出來準備逼供,眾人看著監頭親自動手,當然也沒有多說什麽。
看著自己被監頭親自動手,慕容楚歌頓時絕望了,畢竟在自己在大牢裏麵聽說,監頭動起手來基本上都是沒幾個人能夠受得住的。
其他獄卒看著監頭親自動手,都紛紛議論起來,慕容楚歌這一次估計凶多吉少了,自己到時候到裏麵把人拖出來就行。
而在這些人中,有一個人的沒有說話,隻是冷笑起來。
進了裏麵,眾人無法想象之後的畫麵便離開了。
隻見監頭拿出了一間衣服給她換上,“慕容姑娘,我是受人所托,名我關照著你,這件衣服你穿上去,到時候挨打的時候隻會留下紅印,也算是我的一番苦心了。”
聽見監頭說的話,慕容楚歌頓時明白是誰的旨意,於是就轉過身換上了衣服,外麵依舊套著囚服。
將她綁起來後,接下來就是演戲了。
“賤人,如今證據確鑿,你認不認罪?”監頭大聲的喊道。
“冤枉啊,大人,我真的是冤枉啊。”慕容楚歌搖頭道。
說完監頭就揮動鞭子打了過去,“今天我要抽你一百鞭子,我看你認不認!”
“啪!”
第一下打下去的時候,慕容楚歌發現沒有想象中的疼,甚至隻是感覺被打的地方就像是被按了一下的感覺,不過既然是演戲,該有的慘叫還是要有的。
隻見鞭打的聲音不停的在房間裏麵響起,而在外麵聽著獄卒不由得直冒冷汗,因為沒有人能夠撐得過監頭的幾十鞭,更別說是一百鞭。
然而這時候,隻有一個人在默默的數著鞭子,當他聽見第一百下的時候,也不禁搖頭起來,裏麵的人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嘩啦!”
隻見裏麵響起了水聲,登時又是一陣慘叫,眾人也明白,上鹽水了,頓時都嚇的渾身哆嗦起來,一百鞭子加上鹽水的澆灌,簡直就是酷刑。
“對不起了,慕容姑娘。”監頭有些無奈的說。
慕容楚歌咬咬牙說道:“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應付那些人,這些我還受得了。”
即便她已經有了保護,但是身上的紅印在鹽水的自己下依舊有火辣的痛,讓她頓時暈了過去。
監頭見時機成熟立刻大喊道:“哼!裝死,今天就先放你一馬來人,給我帶下去。”
獄卒們走了進來,有些無奈的將人拖走,監頭則有些意猶未盡的離開了。
看著人被帶回了牢房,監頭才放心的離開了大牢。
在他走了出去後,隻見不遠處有一個人在朝他招手,他立刻反應過來時世子的人,於是便走了過去。
“世子殿下,卑職……”
獨孤澈給了一小袋子過去,“這是你的好處,在大牢裏麵多關照點,裏麵我的人進去的時候,你當知如何做?”
打開袋子裏麵的碎銀子,監頭客氣的說:“那是自然我保證,不會有人知道此事,請世子殿下的人二更時進來,保證無人。”
看著監頭這麽配合,獨孤澈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二更時分,就在慕容楚歌在睡覺的時候,隻見監頭帶著人走了進來,對方和監頭交代一聲後便支走了對方。
“慕容姑娘,醒醒,我是世子殿下的人。”
聽見對方是獨孤澈的人,慕容楚歌醒了過來,有氣無力的坐著,讓對方有些心疼。
“世子殿下不忍慕容姑娘受苦,於是托我來為你療傷,順便給你帶了飯菜。”
看著獨孤澈這麽為了自己,慕容楚歌感動的哭了起來,然而卻不知道自己將要麵臨更大的麻煩。
幾天後,在監頭的安排下,慕容楚歌的情況慢慢好了起來,眾人也對這樣的情況感到好奇,為什麽每天這樣折磨著,慕容楚歌的情況反而沒有想象中的差,甚至還有越來愈好的情況。
每當他們都在討論這件事的時候,監頭都會想辦法糊弄過去,畢竟他也知道要是被人懷疑的話,自己也是難逃罪責。
不過好在這樣的情況對他來說並不是很持久,隨後,皇上派人到了大牢把人領了出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慕容楚歌因犯褻瀆天威,加害世子未遂,即日審問,欽此。”
隻見士兵們將慕容楚歌帶走,監頭不由得感歎起來,希望她不要有事,不然的話也不知道世子會怎麽刁難自己。
看著士兵將自己帶走,慕容楚歌有些疑惑,於是問道:“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裏?”
“皇上決定親自開審,到時候看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領頭的公公說道。
聽見皇上親自開審,慕容楚歌有些驚訝,雖然這是甚至開始懷疑起來。
沒多久,慕容楚歌就被帶到了大殿,皇上端坐在王位上,一旁的還坐著獨孤澈和皇後等人。
把人帶到後,其餘無關人等也識相的離開了。
看著他們穿的錦衣玉袍,和穿著破爛囚服的慕容楚歌形成了對比,讓她苦笑了幾聲。
皇上在皇位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慕容楚歌,那一種威嚴讓人感到不由得為之顫抖。
“犯人慕容楚歌,你藐視天威,欲加害世子,該當何罪?”皇上指著慕容楚歌激動地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慕容楚歌冷笑道。
兩人一開始就是這番問話,讓獨孤澈感到有些不妙,於是便說:“父皇,此案卻是有些欠妥。”
皇上聽見後,臉色都變了,就連在場的所有人也疑惑起來,為什麽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澈兒,著女子心腸歹毒,欲加害於你,你又何必替他說情?”
獨孤澈看了看皇上的表情有些奇怪,而且在場也沒有其他人,顯然是想通過這一次的審問將慕容楚歌定罪。
然而自己剛剛的一番話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這樣害自己又幫對方說話的人,實在是有些可疑。
意識到自己有可能說錯話,獨孤澈整理了一下自己說道:“皇上,臣絕無此意,隻是,隻是單憑一個稻草人而定罪,難免草率,要是有人栽贓,那凶手豈不是一直逍遙法外?”
眼見獨孤澈說的有幾分道理,眾人也沉思了起來,都認為按照慕容楚歌的性格是不會如此行事。
留意著眾人的表情,除了皇上以外,眾人的反應都在自己的預料之內,這肯定了皇上可能和這件事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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