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君答應了
“前輩也知道我是女的”
“那又如何?”
“華物前輩曾說過晚輩和你一樣有意思,說的就是這一件吧”
“你跟華哥很熟?”
“我男人受了傷,華物前輩在為他診治”
“你這女娃還真是特別,張口就是我男人我男人的,尋常姑娘家哪如你一般”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華君眼底卻是欣賞,她自己本就是不受拘束,我行我素的性子。
誰讓她不如意了,她定要報複回去。
除了那一次
“那你來找我什麽事”
“請前輩隨我回去,幫忙抑製一下我男人的蠱蟲”
“蠱蟲?什麽蠱”
“蝕蠱”這是劇情裏說的名字,蝕人血肉,寄生入骨。
“這蠱據說無解,我記得宋將軍的夫人中的就是這蠱,尋醫問藥最終還是香消玉殞了”
“前輩就不想一試?”
華君沉默了,當時宋夫人已經五髒俱毀,她也回天乏術,
“法子倒是有,可凶險至極”
“不知前輩可聽說過血色紅蓮”
“血色紅蓮這可是傳說中的東西,誰也沒見過”見年詭神色不似開玩笑,華君琢磨些許,“若真有傳說中所說的解萬般毒,永消病痛的效用,那自是無虞”
“所以我想請前輩幫忙讓我男人堅持到那時候,我會取來紅蓮的”
華君本來想勸一下,可見年詭目光堅定,像極了年輕時倔強不認輸的自己。
有些事不親自做一下是不會知道結果的。
驀地一笑,她怎麽也考慮那麽多了,這丫頭還真是入了自己的眼了。
“什麽時候出發”
“盡快,對了”
年詭抬起了手,在華君麵前展開,一顆溫潤的棋子靜靜躺在她的手心上。
看到那個君字,華君瞬間濕了眼眶,
“他還留著啊”
“華物前輩院子裏有一片藍姬花海,他總喜歡在旁邊擺上一盤棋,續上一盞茶,
也一直在等著那個對弈的人。”
年詭隻找過華物一次,那次華物品著茶,望著藍姬,目光飄遠。
他不用看,便能準確的捏起一枚棋子,然後輕輕移動,落子無悔。
仿佛演練了千萬次,而在華物這裏怕是這場等待重複了千萬次吧。
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隻是想讓華君知道,有個人在等她,等了很久很久。
華君輕輕接過棋子,眼角有了濕潤感,“怎麽這麽傻呢”
等華君整理好情緒,便將小銀喚了過來。
銀色小蛇乖乖環在華君手上,嘴裏叼著一個瓶子。
“這是一些傷藥,路上小心”
“謝謝前輩”
“不過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晚輩恰好住在前輩先前住的客棧房間”
“倒是緣分,別前輩前輩的了,叫我君姨吧”
“晚輩年詭,君姨”
華君笑了笑,總算是套路到這丫頭的名字了,還白當了個姨。
“那姨便喊你小gu”i鬼?不太好不太好,還是“小年吧”
“君姨樂意就行”
年詭挺喜歡華物的,性格跟她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風戰怕是有意弄的,
真是在她的危險邊緣瘋狂試探啊,
不過恭喜他這次停在了安全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