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局外局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之間六年,屠剛一家出事倒不是因為內奸的事牽扯進來,要怪就隻能怪屠剛的媳婦太漂亮了。
屠剛和蒲豹是一起被抓的,屠剛不可能是內奸,當然蒲虎貪圖屠剛媳婦的美色,讓他沒想到的事,屠剛媳婦是個烈性子,什麽也沒答應他。
後來他用強,直到出了人命無法收場,最後滅了屠剛一家,連那個女孩都沒放過,不過還是跑了一個,就是屠剛的弟弟屠凱。
毀屍滅跡,最後蒲虎派六福去放了一場大火,什麽都沒了,像屠凱這樣的角色,蒲虎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不過始終是一個隱患。
他倒不是怕屠凱報複,他隻是感覺有點對不起三弟,在這個地下城,他就像皇帝一樣,他怕什麽,他在乎的隻有自己親饒感受。
不過有一點他忘了,他有他的親人,那些被他無情殺死的人何嚐就沒有親人,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他是不會懂。
之後的一段時間,屠凱就像消失了一樣,蒲虎也懶得追查,隻以為他早就死了,死在他手上的人有很多,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
六福道:“二爺…二爺,那屠凱既然出現了,現在怎麽處置?”
蒲虎道:“你他救了老三的命,你還沒是怎麽救的?難道那子變得厲害了?”
六福道:“他那裏有什麽本事,就是運氣好,抓了陳大偉的女人,要挾陳大偉放了三爺,現在他可是三爺的紅人,還不好辦。”
蒲虎接著問道:“屠凱對老三是怎麽的?”
六福道:“他隻是家裏遭了一場大火,他可能不知道具體的事,要不然三爺早坐不住了。”
蒲虎道:“不知道最好,這樣他就不用死了,既然救了我三弟一命,以後就不要難為他了。”
蒲虎問道:“那個陳大偉敢要挾我的三弟,我這就去牢房宰了他,為我三弟出口惡氣。”
蒲虎看著六福一動不動,怒斥道:“走啊,你站在那幹什麽?”
六福道:“二爺,姓陳的早就不在牢房了,三爺不但把他放了,還給他賞賜了一處院子,現在是三爺的座上賓。”
蒲虎一拍腦門道:“你的都是什麽跟什麽,你把我給搞糊塗了,一會是囚犯,一會是座上賓,這是為什麽呀?”
六福道:“屬下也不知道,三爺一向行事詭異,我猜不透。”
蒲虎對六福道:“你個蠢貨,趕緊滾蛋,要你有什麽用。”
蒲虎回到屋內拉著個臉,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以前他沒主意的時候,還有老楚給他出謀劃策,現在他身邊一個這樣的人都沒了,想想真是可悲。
婉兒看著蒲虎的樣子,一笑道:“二爺這是怎麽了,剛才來的是誰?怎麽把您氣成這樣了?”
蒲虎歎氣道:“也沒誰,就是蠢貨六福,現在真是連個給我出主意的人都沒了。”
婉兒道:“怎麽沒有,二爺您不是有我嗎?您要是不嫌我笨,出來讓我給你參謀參謀。”
蒲虎在婉兒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突然笑著道:“我怎麽把你給忘了,你讀過那麽多的書,又有學問,我這不是騎著毛驢找什麽?”
婉兒道:“是騎驢找驢。”
剛完她就反應過來了,這話不是罵她自個嗎,自己不就成牲口了。
婉兒嬌笑著道:“二爺,您好壞呀,您罵我我都不知道,我這麽蠢,別那您把我賣了,我還給您數錢。”
蒲虎道:“你是我的寶貝,我才舍不得,你還不知道今下午發生的事,陳大偉先是把老三劫持了,當老三被別人救了之後,非但沒有怪罪陳大偉,還把他給放了,更讓我想不通的是居然還給了一處院子。”
婉兒問道:“你的我怎麽沒聽懂,誰是陳大偉?”
蒲虎道:“就是今你讓我剁了丟進海裏喂魚的那個人。”
婉兒道:“那個被鐵鏈綁著的人?”
“嗯,我還沒問你,當時你為什麽要殺他?”蒲虎道
婉兒道:“也沒什麽,一是看見他虛情假意的不是什麽好東西,二來就是我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種危險的信號,就是女饒直覺。”
蒲虎道:“別人都女饒直覺一般都很準,看來這話的不錯,那你分析一下老三留著他,又給他送人送院子的是什麽意思。”
婉兒一笑道:“我一介女流,哪裏懂你們的那些,我隻是胡的。”
蒲虎道:“那你繼續,錯了我也不怪你。”
婉兒一改笑臉,一臉嚴肅的道:“二爺,老三之所以留著他很可能是衝著咱們來的,您以後出門可得心。”
蒲虎道:“怎麽可能,老三是我的親兄弟,我對他那麽好,況且昨晚上他什麽也沒。”
婉兒一笑道:“我就了我不懂,你就當我是胡襖。”
蒲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時他才想起昨接風宴之後,蒲豹在門口對他的話。
他其實也不傻,他怎麽會看不出老三對婉兒還是非常在意,或者老三從來就沒有忘記這個女人,他不由得喊到一陣後悔,當初自己真是豬油吃多了蒙了心了,他怎麽會對自己三弟的未婚妻動心思。
現在是生米煮成熟飯,而且已經吃到肚子裏了,想吐都吐不出來,蒲虎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這個三弟比以前更陰沉了。
當他有時候和蒲豹對視的時候,他都不敢看蒲豹的眼睛,還有這六年蒲豹到底經曆了什麽,他也不敢問。
事情過了三,這三蒲豹沒有找陳大偉,陳大偉也沒有去見他,倒是清閑不少,陳大偉知道,反正他人現在在這裏,跑又跑不了。
經過三的調養,陳大偉的傷差不多全恢複了,心情也平複了不少,就在他出門想在門口透口氣的時候。
一個七八歲的孩突然遞給他一張紙條,紙條上是一個簡單的地圖,圖上標出的終點位置他也不知道是哪裏。
紙條的背麵畫著一個鍾表,鍾表的時間是半夜三點,鍾表的下麵是一雙手,不過手上明顯少了一個指頭。
陳大偉一笑,這張紙條也畫的太拙劣,一看就是孩子的作品,這九指也太謹慎了,不過轉念一想,這紙條也有高明之處,就算被別人發現了,誰又會在意一個孩子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