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仙人跳
金莎莎本應該是在校園裏好好讀書的,度過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在現在這個物欲橫流,什麽都要攀比的年代,或許她還沒有意識到,等待她的是什麽。
陳大偉讓關山遞過去一張紙,接著道:“吧,你和張二麻是什麽關係?”
“誰是張二麻?”金莎莎抬起頭問道
關山道:“姑娘,你這搞了半連人家叫什麽都不知道,就和人家攪和在一起,你是不是真的傻,死在你住的院子裏四樓的那個人就是。”
“你是張偉哥,等等,你他死了?”
陳大偉看著眼前的這個姑娘,她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可哪裏有這麽傻的人。
陳大偉試探的問道:“你不知道他死了。”
“我怎麽會知道,你們一進院子就把我控製了,後來就被他們帶回了警局,我怎麽會知道。”金莎莎看著關山他們警隊的王道。
關山道:“我哥問你話,你和他是怎麽認識的?認識多長時間了?”
“是一個朋友半年前介紹我們認識的,我之前從網上借零錢關不上,一直被人追債,是張偉哥幫我擺平的,後來我就跟了他。”金莎莎聲音很的道
“你那個朋友叫什麽,是做什麽的?”關山問道
“牛莉,沒有正經工作,住在城中村,收入也是靠那個。”金莎莎道
“你的情況我們會核對的,你不是要給我們提供線索嗎?”關山道
“警察叔叔,你們不用核查了。”
“為什麽?”陳大偉問道
“牛莉已經死了,我現在想想都後怕,如果不是她替我去,可能現在死的就是我。”金莎莎道
“怎麽死的?”陳大偉道
“聽她是和一個叫秦什麽朋死在一起,而且還是被人殺了,連眼珠子都沒了。”金莎莎道
陳大偉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問道:“你的是不是秦誌朋?”
“對,我想起來了,就是叫秦誌朋。”
金莎莎完話,陳大偉瞪著關山沒有話,但關山心裏有點害怕,他記得時候在陳大偉家裏住的時候,要是一犯錯,陳大偉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哥,不是,你別這麽看我,和秦誌朋死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叫牛露露,不是什麽牛莉呀。”關山著急解釋道
關山拿出了一張牛露露的照片拿給金莎莎看,問道:“你的牛莉是這個人吧?”
“是她,我們都叫她牛莉呀!”金莎莎又看了看照片,確定的道
“老大,死的人確實叫牛露露,牛莉可能是個化名,警隊這邊確認死者身份的事不會搞錯。”馬建超道
“我的是名字的事嗎?線索,線索就這麽漏了,連死者有沒有化名都不知道,我看你的大隊長確實是白幹了。”陳大偉對著關山道
“你具體是怎麽回事?”
“就是仙人跳。”
“仙人跳?”陳大偉道
“這是他們這個行業的暗語,就是以有姿色的女子為誘餌,設置一個騙局,詐騙錢財的一種手段。”金莎莎道
陳大偉道:“看來這個張二麻還真是有料,不光組織賣淫嫖娼,還涉嫌詐騙,你有沒有參與其鄭”
“沒有,我絕對沒有,他們的事情我從來都不參與,我本身就是學會計的,我就是幫他們走走賬。”金莎莎聲音有些顫抖道
“是洗黑錢吧,還走賬?你是牛莉替你去的是怎麽回事?”陳大偉問道
金莎莎想了一下道:“大概是三個月前吧,具體時間我記不清楚了,有一,他(張二麻)讓我去勾引一個叫秦誌朋的人,是玩什麽仙人跳。”
“為什麽是秦誌朋?”
“張二麻秦誌朋挺有錢的,讓我去勾引他,讓後讓他賠一筆錢,我沒有去,後來他還打了我。”金莎莎道
陳大偉敲著桌子,他想到,一個KTV的業務主管,他能有什麽錢。
“張二麻的計劃是什麽?”
“等秦誌朋上當後,無非拍一些裸照什麽的,然後衝出來一個自稱是牛莉老公的人,威脅嚇唬一下秦誌朋,估計他就會出錢私了,這都是老套路了。”金莎莎道
“你這業務挺熟悉的,還有沒有要的?”陳大偉道
金莎莎道:“我懷疑是張二麻殺了秦誌朋。”
“為什麽?”
“你想呀!要是張二麻威脅不成,直接殺人謀財也不一定。”金莎莎道
陳大偉看著眼前的金莎莎,他有點捉摸不透,剛才聽到張二麻死訊時還撒了幾顆金豆,現在起來眉飛色舞,就跟沒事人一樣,這個女孩不像她自己所的那樣,金莎莎很不簡單。
“張二麻拍的照片你有沒有見過?”陳大偉問道
“領導,你是的陳二麻拍的那張凶手的照片,我見過,我感覺是他自己搗鼓出來的,就是為了給自己脫罪。”金莎莎道
“你見過?”
“不光是我,張二麻逢人就給看照片,甚至還把照片傳到了網上,弄了個貼吧。”金莎莎道
“今我們就到這裏,謝謝你的配合,請你最近不要離開這裏,有事我們會隨時傳喚你,或者你想起了什麽線索隨時打電話給他。”陳大偉指了指關山
“還有,你最好還是回學校,你眼前的這位真的是領導,而且還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陳大偉對金莎莎道
審訊室外麵的走廊上,晨光透著窗戶照了進來,又是奮戰了一個晚上。
關山在走廊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隻是感覺臉上一陣陣發燙,尤其是陳大偉的最後一句話讓他騷的慌。
“走吧,回去休息一會,起來了好好查一下秦誌朋最近這幾年的收入明細,希望你這邊的案子能有進展,我把馬建超給你留下。”陳大偉道
“哥,你要去哪裏?”關山道
陳大偉拍著關山的肩膀道:“你還想讓我一直留在這,你不怕我罵你嗎?這個連環殺人案案發地走了四個,還差一個現場。
兄弟,自己保重,有什麽消息及時給我打電話。”
關山不舍的道:“哥,你們走的時候叫我我去送送你。”
“別,我這人最怕的就是離別,你還是別來這套。”陳大偉擺了擺手,熬了一晚上,回招待所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