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祛除毒素的瓶子
克裏斯扭送西裝男回到了神盾局。世界安全理事會因為克裏斯任務的成功升任他為理事會的理事。
不知不覺間，度過了七十年的時光。
托尼與小辣椒結婚，生下了可愛的女兒。
布魯斯用兩個迷失驅動器成功與浩克分離為兩個個體，與伊麗莎白修成正果。
巴頓過上了平靜的生活，娜塔莎也結婚生了孩子。
托爾的身材沒有走型。
霍華德和瑪麗亞、卡特和史蒂夫安詳離世。
克裏斯也成了個老頭，跟退休的尼克一起找斯坦·李釣魚，克裏斯釣得最多。
多麽美好啊。
垂垂老矣的克裏斯拿出了一個金藍相間的瓶狀物，扣在了自己胸口打開：“也不枉我花了這麽長時間，我‘永不空軍’克裏斯可不是吹的。”
眼前的一切化為了泡沫粉碎，克裏斯睜開了眼，扭頭看見自己身邊，布魯斯正安睡在一張手術台上，渾身被捆綁，手裏捏著西裝男的那頂帽子。
克裏斯自己也是一樣，被繩索綁在手術台上，而且渾身無力。不同的是，之前那金藍相間的瓶子正抵在自己的胸口。
瓶子中央那像是齒輪般的圖標轉動著，從克裏斯體內抽出了一股綠色的流體，並迅速轉化為無色。很快，克裏斯感覺自己的氣力又恢複了。
不過，他沒有急著掙脫繩索而是繼續裝睡。他想看看，那個陰了他和布魯斯的人究竟是誰。
“博士，你的毒霧可真是有用啊。”“這可是我畢生的心血，它有名字，叫‘夢幻泡影’。”
“那麽，‘夢幻泡影’對他們的藥效還有多久？”“隻要沒有人喚醒他們，那他們會永遠沉醉於我塑造的夢境之中。”
手術室外，傳來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有兩個人逐漸接近此處。
大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然後似乎是按動了什麽開關，克裏斯感覺到手術台正在升起傾斜。
“博士，先喚醒這邊這個。”一個年輕的男聲響起。
克裏斯能感覺到有什麽噴霧被噴灑在自己鼻子附近。他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睜開了雙眼。
在克裏斯眼前，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人，正收回手中的噴霧藥劑，仔細觀察著克裏斯的狀況。
從不遠處操作台邊走來一個年輕的男子，看著克裏斯轉動的眼珠：“博士，怎麽跟你說的不一樣，他似乎有自己的意識？”
克裏斯聞言，眼珠不規則地左右亂掃。被叫做博士的老頭突然“喂！”地大喊一聲，克裏斯保持鎮定，神色不變。
“蛇頭先生，眼珠亂動可能是正常現象，畢竟這些超級英雄的體質跟我之前做實驗的普通人不一樣。”
青年人點點頭，走到克裏斯今年捏住了他的下巴，讓克裏斯抬起頭與他對視：“介紹一下你自己。”
“.……我的名字是克裏斯·歐本澤德，年齡91歲，家住皇後區森林山新52大街66號房，未婚。我在神盾局上班，每天都要摸魚到下午6點才關遊戲回家。我不抽煙，酒止於淺嚐，淩晨四點睡覺，每天都要睡足八小時。睡前，一定要玩一個小時手機，上床後立刻睡著，一覺就到大中午，起來像是廢物似的吃一頓然後去上班睡午覺。尼克說我怎麽還沒死。”
兩人沉默地看了會兒克裏斯。
“博士，你確定你的藥劑對智力沒有影響嗎？”“我好像也不太確定。這家夥是在說些什麽奇怪的東西啊。”
房間內突然爆發了劇烈的寒氣，整個屋子被一層堅冰覆蓋了起來。
克裏斯繼續說道：“我在向你說明，我是一直希望保持內心平靜生活的人，不執著於勝負，不糾結於煩惱，不樹立讓我夜不能寐的敵人，這就是我對社會的態度，也知道這是我的幸福。不過，就算打起來我也不會輸給任何人就是了。也就是說你們兩個，就是妨礙我睡眠的一個麻煩，也就是我的敵人。”
那個被換做“蛇頭”的青年在發現克裏斯其實已經蘇醒後就已經跑向了門邊似乎想要逃離。但是，克裏斯已經悄悄蓄力了大量寒氣凍結了整扇門。
“你，你這家夥，居然可以抗衡我的‘夢幻泡影’！”那個被叫做博士的被嚇得坐倒在地，一手指著克裏斯。
克裏斯在手上凝聚了一把造型奇怪的特製冰刀，將手腕處的束縛帶割開。釋放了雙手後，他將懷中的藍金色的瓶子按在了一旁的布魯斯胸口。
綠色的氣體再次被瓶子釋出，布魯斯也清醒了過來。克裏斯幫忙解開了他的束縛帶，畢竟如果讓布魯斯自己搞定，那可能得讓浩克出手了。
兩人重獲自由，開始處理眼前的兩人。
“現在，介紹一下自己吧，‘蛇頭’先生？”克裏斯兩把冰槍刺穿了青年男子的雙手，把他釘在了門板上，像是十字架似的。
布魯斯瞥了眼地上瑟瑟發抖的“博士”，把帽子戴在了自己頭上，對著牆壁上反光的冰麵端詳著：“帽子好像還挺適合我的嘛？”
“蛇頭”老實交代了自己。他是一名搞偷渡行業的中間商人，最近從黑市上接手了一項新項目——從史塔克工業那裏運輸武器販往國外。今天是他第一次幹這次的活。
“那之前我和布魯斯看見的幻想又是什麽？”克裏斯沒有聽信蛇頭的話，而是繼續追問。
角落裏因為寒冷瑟瑟發抖的“博士”舉起了手：“那是我發明的神經毒氣，我把它布置在了我們交易場所的入口處，所有人都得佩戴麵具出入那裏。然後，你們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就踏入了其中。”
“那麽那些幻境呢，都是假的嗎？”布魯斯問道。
“我的‘夢幻泡影’會讓人沉浸在夢幻般的幻想之中，而且會引發深度的催眠效果，隻要吸入就沒有可能自我蘇醒。無論你們在夢境中見到了什麽，即使下意識覺得有什麽不對的，也會自己催眠自己融入其中。”
布魯斯撇嘴：“說得厲害，可是克裏斯不就自己逃脫了你的毒氣。”
“額，我也不太清楚，或許和他手裏的瓶子有關？”
克裏斯沒有理會莫名其妙開始交流神經學的“博士”和布魯斯，現在他非常不甘心。明明從之前的調查，一直有個人在與奧巴代亞作著交易。可是，自己卻隻抓到了眼前這麽個普通人。無論是“綠魔”還是“邪惡六人組”他都一概不知。
看來，蛇頭似乎是察覺到了娜塔莎的黑入，所以果斷地將有可能暴露自己的線索給中斷了。
揪著這個假“蛇頭”的衣領，克裏斯用冰鐐銬銬住了他和博士，將兩人帶出了鬼屋。
倒黴的要死。至今為止，克裏斯正事沒幹出多少，偷渡行業倒是破了一個又一個。他願稱自己為偷渡克星。
剛一走出鬼屋，他晚間了天邊一道流星，似乎朝著自己越來越近。飛到了碼頭附近的上空，一個靈活的拐彎，繞著高高的太平洋摩天輪飛行在夜空之上。
“m~m~m~摸一摸就~沒~有~”克裏斯的手機鈴聲響起。接通，是托尼·史塔克。
“讓我猜猜我們的話劇演員在哪裏？哦，他跟三個男人在遊樂園裏玩。”電話那天，托尼的聲音裏摻雜著些許風聲，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形勢的汽車車廂裏。
“偷窺我可沒意思，托尼。那要不要我猜一猜你在哪裏？”克裏斯看了眼空中的“流星”，露出一個笑容。
“盡管猜猜看，我提示你哦，我可是剛剛到達太平洋摩天輪最高處哦。”托尼用言語誤導克裏斯。
克裏斯直接指出：“拿到新戰衣就迫不及待地出來玩了嗎？”
“真沒意思，你就這樣猜出我來了？”
“沒有辦法，你的推進實在太耀眼了，我估計明天的《號角日報》上就要有‘洛杉磯的奇怪流星’了。”
“沒人會在意那種小報紙的編排。”
“那你接下來要飛去哪裏？平流層嗎？”
“我剛離開馬裏布到洛杉磯沒多久，打算隨便逛逛，你的主意聽上去不錯。賈維斯，SR-71的記錄是多少？”托尼那邊的風聲似乎變大了些，像是在加速。
克裏斯想了想，說：“祝你好運，伊卡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