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名為“浩克”
“你是什麽時候發現這件霍華德沒死的？”
“你們的留下的疑點實在太多了，雖然可以采集到的證據能非常完美地證明霍華德先生的死亡，但是，如此完美的證據才讓我起了疑心。”名偵探尼克詳細敘述著他的推理過程。
克裏斯捂住額頭。假死的時候，霍華德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的安排百分之一千不會被識破，他可是把福爾摩斯探案集全部讀完了的人。
霍華德的智慧、巴基的布置手法，還要克裏斯的善後能力。結合了這三者盡情布置自己“死亡現場”的霍華德那是相當樂在其中，甚至恨不得高歌一曲。
當初他保證時克裏斯就有預感會被識破，才會動用現實降臨幫忙善後，沒想到還是沒能擋住霍華德立下的Flag。
“如果你發現了霍華德沒死，是不是也意味著也有其他人也知道這個消息？”克裏斯表示了擔憂。
“估計隻要是有幹過七八年特工就都能找出漏洞來，如果沒有我幫你們善後的話。”
尼克似乎有些自誇的意思。
“你連神盾局裏的人都瞞著嗎？真是個沒有信任感的男人。”
尼克從玻璃窗前離開，走到飲水機邊倒了兩杯水：“不是我想瞞著其他人，是其他人權限不足罷了。”
“可甭扯淡了。”克裏斯接過尼克遞過來的水，“你是什麽時候開始懷疑的？”
尼克一口氣喝下了半杯水：“從我加入開始。剛開始我並不了解其他的情況，隻是單純的不信任罷了，直到我知道了回形針行動。”
尼克頭一次以肯定的語氣對克裏斯說話：“我不得不肯定，當時你極力阻攔回形針行動在神盾局內部的開展相當的有先見之明。隻不過現在看來，始終是螳臂擋車。”
“政府、軍方、商界等等無數領域的人都在吸納人才，他們的勢力已經根深蒂固了。就連神盾局裏，我也懷疑被入侵了至少十分之一。”
克裏斯內心腹誹：十分之一你就偷著樂去吧，起碼還有90%的人是自己人。原來的神盾局外號可是叫做蛇盾局來著，海德拉完全反客為主，十個人裏至少有五六個是海德拉的，高層也被滲透了個遍，前局長皮爾斯、行動隊長交叉骨、六級特工西爾維爾全是臥底。
把一次性紙杯裏的水一飲而盡，克裏斯把紙杯丟入垃圾桶裏，從沙發上站起身：“血清我會保管好的，那我就先走了。”
說著，他往大門的方向走去。尼克也回到了辦公桌上雙手交叉，不知在思考著什麽。
“對了，福瑞，‘浩克’。”克裏斯突然回過頭說了一句，“怪物的名字是‘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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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感覺很憋屈，非常的憋屈。
他原來倒也說不上是窮苦人家出身，但勉強也算得上是個寒門子弟，沒有背景的情況下自學成才，甚至好運地被某個情報機構的大人物看重，讓他主導了一種血清的研究。
而且更為好運的是，這個項目的軍方合作人就是自己女朋友的父親，羅斯將軍。這讓布魯斯感覺自己找到了向一直不怎麽看得上自己的老丈人證明自己的能力的一個渠道。
上麵的大人物們似乎非常看重這項研究，不僅各種實驗儀器與耗材不限量地供應，還安排了重兵守衛研究所。
參與實驗的人員來自於各行各業，都說得上是精挑細選，起碼隨便挑出一人來，他們的簡曆都比布魯斯的要好看。
實驗進行的很順利，在前人留下資料的幫助下，這種具備強化人體功能的血清很快就被布魯斯還原了個七七八八。
動物實驗的結果也很喜人，小白鼠注射血清後身體得到了極為全麵的強化，小耗子甚至可以逮著貓了。雖然原本溫順的小白鼠居然能克服來源於基因的恐懼，向體積是自己兩倍以上的貓發動攻擊這一點十分新奇，不過沒能引起任何人的在意。
就像是一個窮鬼中了幾百萬，原本看見衣著得體的上班族還會自慚形穢，中獎後直接取個幾千塊拍他的臉。雖然很誇張，但是也相當現實。
圓滿完成了動物實驗驗證了血清的效果，下一步就是人體實驗了。不過，不知是什麽地方出了偏差，布魯斯發出的人體實驗申請一直沒能得到上麵的通過。
老大粗羅斯將軍也不懂實驗的數據和流程，他隻知道布魯斯的實驗有得到過些許進展，但是沒能完成血清。在結果論主義者羅斯眼裏，沒完成就是沒完成，完成度再高也沒有用。
因此，心急做出點成績的布魯斯給自己注射了血清，用自己來作為人體實驗的對象。
被忽視的血清副作用在伽馬射線的激發下完全發揮，布魯斯的確像是美國隊長一樣渾身的肌肉得到了強化。作為代價，他變成了一個失去理智的綠色怪物。
他閉上眼時，他還處在實驗室裏，觀察室外是自己的老丈人和女朋友伊麗莎白·羅斯；當他再睜開眼，他處在一片廢墟殘骸中，渾身衣不蔽體，僅有一條破破爛爛的西裝褲子勉強算是能穿，但也從長褲變成了短褲。
血清的效果很強大，但是又危險而失控。布魯斯感覺自己隻要一憤怒、或者說隻要心率高上那麽一點點，他就能感受到體內有什麽東西想要衝出來占據他的身體。
街道上還出現了巡邏的士兵，馬路邊和網絡上都在散布自己的通緝令。
他隻是睡了一覺而已，就從前途可觀的天才科學家變成了舉世皆敵的通緝犯。
美利堅已經不再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再加上體內不知何時會再現的怪物，布魯斯恐懼著自己，聯係上了蛇頭。他打算逃往國外落後點的地方。
坐在蛇頭安排的船內，布魯斯用兜帽牢牢蓋住自己的頭，低下脖子麵朝地下。他不想任何人知道自己的麵容，那會加大他暴露的風險。
蛇頭隻是得知布魯斯是個科學家，然後被通緝而已。蛇頭的猜測是布魯斯又是一個研究出什麽賣向國外然後被通緝的人罷了，這種類型的人他見得多了。
但是，如果讓蛇頭知道了上船的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科學家，而是一個隨時有可能變成綠色怪物的定時炸彈，他絕對死也不接這單子，打死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