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改寫命運

  艙體合攏前，裏麵是個90磅——甚至脫了衣服可能會更低——的瘦癆漢。


  艙體打開後，出來了一個可以去競選健美先生的高大健壯男。


  不是誇張，劉謙的大變活人也沒這麽牛逼。


  史蒂夫在厄斯金博士的攙扶下，喘著粗氣，走下實驗台。


  樓梯上的卡特忍不住了，快步走下樓梯。觀察室內的眾人也都紛紛出來，向著實驗台而去。隻有名為“弗雷德·克萊姆森”的聯邦政府官員，“無意間”落下了一個幾十年後充電寶大小的金屬板。


  克裏斯和霍華德兩個年輕人從厄斯金教授手裏接過了史蒂夫，攙扶著他一步步走下來。“我成功了。”


  “是的，是的。”


  “恭喜你，史蒂夫。”要不是人太多，克裏斯其實想還原一下某神作的集體拍手名場麵。


  厄斯金教授的臉上也滿是喜悅：“我想我們做到了。”


  就連天才霍華德也被這奇跡般的一幕震驚。雖然他專攻物理與能量領域，但不妨礙他理解這一醫學奇跡。“你真的做到了。”


  卡特來到史蒂夫的麵前，激動的心情過後，看著史蒂夫裸露出來的健壯的身體，多少也有些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裏，上下飄忽，最後隻好直盯著史蒂夫的雙眼：“現在感覺如何？”


  史蒂夫緩過氣來也不再需要克裏斯和史塔克的攙扶，環顧四周，感歎道：“長高了。”


  卡特的手不自覺地就往史蒂夫的胸膛摸去，但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這裏是公眾場合，另一隻手立馬就把不老實的那隻摁住。


  克裏斯看在眼裏：都說男人好色，看來女的好色起來也一樣。


  克裏斯順手就把自己為了換上白大褂脫下的外套遞給了史蒂夫，卡特連忙接過，幫史蒂夫穿上，順便還揩油摸了幾下史蒂夫的胸肌。


  “你看起來更高了。”


  一部分人圍著史蒂夫，而更多的人則圍著厄斯金教授。畢竟這位可是發明了如此偉大的藥劑，如果量產成功，戰場的局勢將一舉改變。而如果成功跟厄斯金博士搭上橋，對自己的仕途絕對很有幫助。


  人群圍得烏泱烏泱得，水泄不通。而人群的最後，弗雷德·克萊姆森則是在左顧右盼。


  克裏斯早已知曉這人就是紅骷髏派來的間諜兼殺手。奪取超級士兵血清、幹掉厄斯金博士，就是他接到的命令。


  隻是他也很清楚，自己雖然通過“身份證明”有了合適的身份，可不意味著他就會有多大的地位。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弗雷德·克萊姆森的的確確就是九頭蛇的臥底、就沒有腦子地盲目告發，最後倒黴的隻會是自己，而臥底隻會逍遙法外。


  但是，之前沒有辦法不意味著現在沒有辦法。他仗著自己是實驗人員之一，一直站在厄斯金博士的身邊沒有被人群擠開，就是為了等下能夠救下厄斯金教授。


  弗雷德·克萊姆森觀察了一下四周，見幾乎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個打火機，大拇指一推，打火機蓋子就被推起。


  而正在這時，克裏斯接到係統的通知：


  機會：保證厄斯金教授從本次襲擊中存活，任務開始倒計時：10s

  隨著弗雷德·克萊姆森轉動了打火機的火石，留在觀察室內的金屬板猛地炸裂，所幸觀察室內已經沒有人，隻是爆炸過於猛烈，不僅把觀察室的玻璃炸成了玻璃雨，氣浪還把稍稍離得近的那些人炸得摔倒在地。


  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向了突然爆炸的觀察室，唯有之前就直覺這家夥有些不對勁的厄斯金教授和克裏斯還在看著弗雷德·克萊姆森的方向。


  弗雷德·克萊姆森趁沒人礙事，飛奔到了擱置血清的置物架前，把唯一多餘的血清揣進自己的衣兜中，順手從衣兜裏掏出一支小巧的手槍，對著厄斯金教授就要開槍。


  克裏斯早有準備，從係統的倉庫裏瞬間掏出了“珀爾修斯之盾”，緊握手中遮住要害，一把拉開站著的教授，擋在他的身前。


  “嘭！嘭！”弗雷德·克萊姆森下手挺狠，瞬間就是兩槍，約莫的位置是頭部和心髒。得虧克裏斯護得周全，不然自己也得白給。


  弗雷德·克萊姆森倒是想貪刀，但條件不允許，周圍的人群快要從慌亂中回複過來。更何況，他的任務其實隻是奪走血清，幹掉厄斯金博士其實是次要任務。


  他幾步就爬上了好幾格台階，對著迎麵拐角處的哨兵啪的就是一槍，哨兵一時不察就被他給秒殺。


  卡特位於爆炸較近處，開始時被氣浪掀翻在地。即使是再怎麽優秀的特工也沒法對抗牛頓力學定律。不過，優秀的特工素養讓她快速回複狀態，拔槍對著弗雷德·克萊姆森就是三槍。


  第一槍因為瞄準得頗為倉促，沒能命中而是打在了樓梯的護手上。


  第二槍倒是命中的弗雷德·克萊姆森的肩，讓他的行動略微停頓。這也導致他運氣很好，卡特的第三槍打在他前方些許的牆壁上。如果他再向前一步，那就會被直接命中心髒斃命。


  弗雷德·克萊姆森很快就走到樓梯的盡頭，往邊上一拐向著出口走去，消失在視野之中。卡特連忙追上去。


  “史蒂夫！你也去！”克裏斯高聲一喊，隨即把“珀爾修斯之盾”往史蒂夫·羅傑斯的方向一丟。


  史蒂夫雖然體格變化極大，但這麽短的時間還是沒能適應自己的變化。不過被克裏斯這麽一提醒，他想起自己已經今非昔比。順手就接住了克裏斯丟來的盾牌，顛了顛感覺重量不錯，大步一跨就奔向樓梯，單手一撐就翻過了扶手，一步就是四五格台階向上跑去。


  克裏斯則是留在實驗室裏。第一，他不適合學史蒂夫那種不像人的追擊方式；第二，他還得保護厄斯金教授。


  待史蒂夫追出，卡特剛好瞄準命中了一輛逃跑車輛的駕駛員，汽車失去控製撞在了邊上一輛計程車的門上，把門都撞到變形。


  弗雷德·克萊姆森從駕駛員已死的車上下來，一邊規避卡特的射擊，一邊繞到計程車的駕駛座位置，學著洛聖都良好市民那樣，用槍指著駕駛員讓他把車讓給自己。


  隨後，他熟練地一個大轉彎，將計程車調頭開向了卡特的位置。


  卡特站在路中央，試圖透過擋風玻璃瞄準弗雷德·克萊姆森的頭將他擊斃。可是開了好幾次槍，因為他時不時左右調節方向盤，一次也沒能擊中。


  眼看著計程車就要撞到卡特的身上，史蒂夫奮力一躍，把卡特撲倒向馬路的另一側，躲開了撞擊。


  可卡特沒有領史蒂夫的情，很是倔強：“我本可以抓到他的！”


  史蒂夫踉蹌地站起，似乎還沒能掌握新身體的平衡：“對不起！”說著，頭也不回地向計程車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