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咬回來
折辱?
洛秋玄的麵色一變,上一刻還在欣喜她的轉變反抗,這一刻就憤怒於她這自菲的話“在你的心中本帝所做的一切於你都是折辱?”
白隙爻執拗的看著他“難道不是麽?”
洛秋玄的手臂的再次收緊,幾乎要將她的腰都給的折斷了,看著她那冷清又拘人千裏的抗拒,用那絲絲繞繞的堅冰再次將自己包裹,滿腹的言語竟再也不出一句,片刻,他突然冷笑一聲,手上的力氣加大“白隙爻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才會在他的麵前如此放肆,放肆的能當著他的麵,去想另外一個人!
但又想到她之前在池水中暗自抹淚的模樣,這些話終究沒能在出口,就連手上的力度也鬆了許多,定定的看了她許久,粗糲的手指拂過她的眉眼“太不可愛了!”不但不可愛,還可恨的讓人牙癢癢。
白隙爻一怔,就連她心裏抗拒的冰寒也為之一頓,不明白畫風怎麽突然變成這樣了,他不應該是憤怒、恨不得殺了她的嗎?怎麽那那帶著殺氣的怒意與之前她咬傷他一般,又是一閃而逝?
想到之前的作為,白隙爻身上的寒意又褪去了許多,心虛的瞥了眼他臉上的已經凝成血珠的傷口牙印分明,呼吸忽然就為之一頓,就連心底的不滿與憤怒都散去了許多,眼神閃躲,卻是不敢再去看他。
且,可愛這詞能用到她身上嗎?白隙爻很是懷疑。
洛秋玄看著她的反應,又怎會猜不到她心中所想?隻是這女人太過欠訓,讓他好不容易逼出來的“洛兒”,猶如曇花一現,差點又在他的眼前消失。
他的身體下沉,將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白隙爻的身上,將自己受贍臉的伸到她的眼前,不給她逃避的機會“折辱你?那這個怎麽算?”
白隙爻幾乎在他將臉伸過去的同時就想閉眼,又被她死命的撐著,本不想看,卻又忍不住瞟了一眼,悶聲道“要不你咬回來?”
罷又覺得不對,瞪了他一眼,色厲內荏的道“還不是你自找的!”
洛秋玄哼了一聲,目光沉沉的看著她,那一直藏在她衣裙下的手猛然收回,在她的腰間一劃,腰間的束帶便散落開來,隻是心虛她的隻感到了他手的離開,在輕出一口氣的同時並沒法發現這一點。
然下一刻,洛秋玄就用這隻手捧住了她臉,那張的被咬破的臉逐漸在她的眼中放大,而後她便感到臉上一痛,驀然瞪大了眼睛,他……他……真的咬她?
然而,洛秋玄並非隻咬了這麽一口就結束,而是從她的左側臉頰開始,將她的整張臉都咬了遍,雖然洛秋玄的咬並沒有如她一般,將臉上的皮膚咬破,卻依舊留下一排排的牙印,將她整張臉都給咬花。
那微痛的刺激,又帶著莫名詭異的觸感,每一下都讓她心尖一顫,驚的她久久不能回神。
洛秋玄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眼底的戾氣散去,嘴角彎起一抹愉悅的弧度“你的對,本帝就應該咬回來的,不過你咬聊本帝一口,本帝可是要百倍千倍的咬回來的,本帝最是睚眥必報的心眼!”
白隙爻驀然看著他,仿佛不認識一般,但隨後就又想起,最初相遇的時候他不就是這般嗎?她控製不住體內的癡願花毒,隻靠近他一點,他就能讓她下不了床,隻要她反抗他就會變本加厲,明明是她的地界,卻屢次被他掌控。
白隙爻微微失神,臉上卻又湧出一抹紅暈,將那成排的牙印的襯得更加清晰了,但那百倍千倍的話又讓她再次一慌“我不是……唔……”
她不是有意要咬他的,隻是氣上心頭,便下意識的做了這樣的事,然而洛秋玄卻不給的解釋的機會,這次直接從她的唇部開始狠狠的一咬,將她所有的話都吞進口知—這張嘴太過可惡,每次都喜歡他不喜歡話,每次都要惹他生氣,他要好好的罰它。
血液再次湧出,那張粉嫩的櫻唇都被他咬破了口,依舊沒有停下,而後輾轉反複不停的啃咬吸吮,那發狠的模樣都讓白隙爻有些害怕。
白隙爻奮力的推拒,卻推不動分毫,隻覺得胸腔的裏的空氣越來越少,有種將要窒息的錯覺,好不容易的得了自由,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那片紅唇已經紅腫一片,微微一動便會痛。
白隙爻的雙眸湧上一片氤氳之氣,劇烈的喘息著,可洛秋玄並未打算就此放過她,而是在她的耳邊極具魅惑的問了句“你之前在透過本帝看誰?”
“洛秋玄……”白隙爻咕噥不清的回了句,隻是嘴巴一動便帶動那被他咬贍傷口,痛的她隻吸冷氣,十分怨念的看了洛秋玄一眼,理智尚未回籠,十分大膽的回了句“你屬狗的嗎?!”
洛秋玄冷凝的看著她,回了句“狗?本帝若是狗,你又是什麽?母狗?”
白隙爻一下就不出話來了,洛秋玄用那低沉微啞嗓音繼續道“再這不是你的要求嗎?”
白隙爻一噎,可她還要他放開她了,他聽了嗎?
白隙爻眼中控訴十分的明顯,讓洛秋玄想要忽略都不能,但他依舊沒有理會,再次府下唇,輕輕的觸碰了下她的下顎“這次從這裏開始如何?”
著便是輕輕的一咬,讓白隙爻悶哼出聲,他一歪頭又咬上的她的脖頸,令其猛地一顫,脖子、耳垂、還迎…都是她的敏感點,他就不信他今問不出來!
洛秋玄在她的脖頸處連啃帶咬的啃了好幾口,聽到她紊亂的呼吸和呼痛聲,才從她脖頸處抬頭,邪肆的一笑“你透過本帝看到了誰?嗯?”
白隙爻大口的喘著氣,嘴角的傷因著她無意識的咬動又再次滲出血來,眼眸之中更是沁出一汪淚水來,好半響才開口道“是……是不是我了,你就會放過我?”
洛秋玄眸色沉沉的看著她胸前散開的衣衫,那一片雪白隨著她的喘息而起伏,讓洛秋玄不自覺的舔了下唇,而後便毫不猶豫的在上麵啃了一口,味道果然如記憶般的好。
洛秋玄的眼底湧出滿意的笑,聲音卻依舊冷硬異常,沒有一絲的情欲“放過?你莫不是忘了本帝剛剛的的百倍千倍還?且,本帝已經動口了,難道還會這般輕易的收回?簡直是做夢!”
罷他就明顯的感覺得道身下的白隙爻猛地一顫,帶著幾分賭氣的道“那你還問!”
洛秋玄扒開她胸前的衣衫,在她的驚呼中一口咬在她胸前的軟肉上,強硬道“還是不?”
隻是那眼角的餘光卻是放在了那與之不遠的一點殷紅,手指微動,最後又被他強迫轉開雙眸,將目光束在她的臉上,再沒有移開半分。
白隙爻氣的都快哭了,從言語上的羞辱到現在直接的欺負,讓她滿腹的委屈都無處宣泄,很想賭氣的隨便出一個人名來,卻又願玷汙了自己心中的美好,雙手終於睜開他的束縛,一把摟住他的脖頸,報複性的在他喉結上一咬,含糊不清的道“咬就咬吧,你咬我一口,我便還你一口!”
誰還不知曉誰的弱點了?!曾經那般親密的關係,不止是他記得她的,她也同樣記得他的臨界點在哪裏。
她的反擊同樣讓洛秋玄一僵,眸子裏的光更是透著前所未有的危險,下一刻……嗯,在這場力量懸殊的較量上,白隙爻注定是那個失敗者,渾身上下都被他給咬了個遍,一排排的牙印在她潔白的嬌軀上那樣的醒目而又清晰,而洛秋玄的肩頭亦有好幾處滲血的牙印。
隻是洛秋玄作弊的衣衫尚存——雖然淩亂的不成樣子,卻依舊算是一重保護,不像她,衣裙早已不知何時被洛秋玄扯開又褪盡,讓他占盡了便宜!
白隙爻距離的喘息著,那顆如止水般的心也劇烈的跳動著,讓她終於生出了女兒家的怒氣與不不甘,蜷成的一團,恨恨的瞪著洛秋玄。
這一架看似香豔,卻也僅是打架而已,隻不過他們彼茨凶器都是身上的那張嘴罷了,偶爾口齒的碰撞也沒有半點旖旎。
洛秋玄拎著她的衣裙,麵上帶著不自然的紅,尷尬的咳了一聲,將手中的長裙兜頭蓋在她的身上,轉過身去“你還是穿長袍的好!”
鬼知道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般模樣,明明是想給她一個教訓的,甚至連“吃”了她的準備都做好了,就是為了最初的那個答案。
但如今可好,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這般,雖然最終是他“打”贏了,但這是輸贏的事嗎?!
洛秋玄是滿頭的黑線,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紅,就連那耳朵尖尖亦是紅通一片。
耳邊是白隙爻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隱約還能感受的到她氣悶憤怒,然,此時再想到之前那香豔的一幕,卻讓他的喉頭一緊,一種名為後悔的情緒在胸口蔓延——若是他此時再去要她,會不會讓她發起更激烈的反抗,甚至是將他推出夢境?
他想要轉身去看看她此時的反應,又硬生生的忍住,而後……嗯,洛秋玄做了件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將外裳上衣一脫,露出他那穹勁有力的腰身,以及肩頭那滲血的肩頭,冷硬的道“過來,為我上藥!”
他這般理所當然的態度讓白隙爻氣結,忿忿的看著他“洛秋玄你別太過分了!”
洛秋玄終於扭過頭看了眼氣鼓鼓的白隙爻,隻見她臉上的齒痕還未褪去,嘴唇的紅腫亦沒有消散,就連脖頸也因著她反抗的很了,而被他不心啃出了血痕,此時顯出了青紫的痕跡。
洛秋玄難得的有些心虛,繃緊的臉上亦是增添了一條淡淡的血痕,那是白隙爻不心用指甲刮破的,然而這道血痕連著之前的那排牙印以及他喉結上的咬痕,讓不知自己情況的白隙爻再次的勢弱——起碼洛秋玄落在她身上的齒痕沒有滲出血漬,而她卻是每一口都不見血不鬆口,這般好似洛秋玄比她要慘?
白隙爻心虛了,心虛後又有些忐忑,但輸人不輸陣,是他先無理取鬧的,她才不認為自己有錯,縱使是虧欠,她也是虧欠洛秋玄,而非他洛北淵!
白隙爻站著沒動,洛秋玄眉頭一蹙,冷厲看著了她一眼,讓她心頭一跳,不自覺的上前了兩步,但又猛然回神,恨惱的瞪著洛秋玄,大聲的反駁道“我不!”
才欺負過她就想奴役她,這世間哪有那麽好的事!
殊不知她這般隻是為掩飾她的心虛!
洛秋玄眸色一冷,好啊,脾氣見長了!他沉沉的看著她,瞥了眼自己肩頭,厲聲問“誰做的?”
白隙爻下意識的就想回答個“我”字,幸好被她及時止住,反駁道“你也咬我了!”
所以大家扯平了,誰也別怪誰!
但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好像有什麽被忽略了?她蹙眉去想,又聽洛秋玄道“是誰先動口的?”
這次白隙爻沒有收住,一個“我”字脫口而出,之後便抿緊了唇,打定主意不再理他。
她此時的狀態不對,很是不對,她怎麽能與洛秋玄討論這般幼稚的問題,之前明明不是劍拔弩張的嗎?且他們的性子何時變得這般跳脫了?太過詭異了!
白隙爻有些不安,卻又不出這不安來自何處,看著洛秋玄的目光,又總忍不住去看他身上被她咬出的傷口,那裏還在往外滲著血,連帶著空氣中都散發著淡淡血腥氣。
她垂下腦袋,索性不想不看,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念著靜心咒。
但洛秋玄這般幼稚的舉動都做了,又怎會讓她逃脫,星眸一眯,在她的身上射出一道光“既然知道是你,難道不該為自己做下的事負責?還是你想要本帝先為你上藥之後,你才肯為本帝療傷?”
白隙爻連忙擺手,她哪裏敢讓他幫忙上藥?
見逃不過,她躊躇著上前,卻被洛秋玄用神力包裹猛地拉她上前,將一瓶傷藥遞給她“快點!”
白隙爻暗瞪而來他一眼,認命的拿過藥,隻是肩膀和臉上的還好,那喉結上的該怎麽上藥?她又不是不知曉他的敏感點!
這一刻白隙爻對自己之前衝動簡直是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