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好歹是你老公
我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難道是剛才司機把她扔在草叢裏去了,不然那個被撞倒的女人怎麽會這麽快不見呢?
車子這次一直是一百多碼,小路上開這麽快,明顯不對勁,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踉蹌的衝過去,用鑰匙上的小刀逼他停車,“你快停車,不然那個女人會沒命的。”
司機踩住刹車,舉起雙手,看著我手裏的小刀,“美女,別激動別激動。”
我緊了緊手裏的刀,對他帶有威脅性的晃了晃,“說你把剛才那個撞倒的女人怎麽了?”
司機沉了沉臉怨毒的看了我一眼,“她不就在這車上嗎?”
我回過頭去一看,全車五個人都齊刷刷的看著我,多了一個自然是剛才被撞倒的女子,我收起小刀,想過去問問她怎麽樣了。
我走了還沒兩步就發現不對勁,他們幾個人全都看起來死氣沉沉,並且都是腳不沾地。
“小姑娘,你知道這是什麽車嗎?”車上那個老婆婆率先說話,聲音沙啞難聽,一張臉看起來很僵硬,臉色煞白,兩邊塗著兩個大紅的腮紅,看起來特別嚇人。
“這是通往陰間的陰車,上了陰車的人都是要去地府報道的人。”說這話的就是之前那個抱孩子的婦人。
就在這時,洛逸塵憑空出現在車裏,全身充滿著王者的氣息,讓人不得不臣服。
“小的見過殿下。”車上那些剛才氣勢洶洶的人,全都給洛逸塵跪下了。
洛逸塵向他們擺了擺手,一雙桃花眸猶如一個漩渦,我已經深陷其中了。
“咚……”隨著一身急刹,我的頭狠狠的被撞倒座位上,疼得我直抽抽。
我撫著額頭看著車裏,一切都跟我上車之前一樣,而且車已經到市區了,我怎麽會做這麽奇怪的夢,難道是被洛逸塵整的神經衰弱?
我抬頭就對上一雙桃花眸,“洛逸塵,你怎麽在這?”
“你想我了,我就出現了。”洛逸塵攤了攤手,麵對我的質問一臉的無辜。
洛逸塵一路不說話,就跟在我身後,我走一步他走一步。重點是他還穿著結冥婚的一身大紅的華服。
一路上我們回頭率特別高,還有不少人拿出手機拍他,他還很配合擺著poss。
我將他拽到一家衣服店,我可不想成為學校的焦點,“你選一件換上。”
洛逸塵一臉嫌棄的看著店裏的衣服,我握緊拳頭威脅道,“必須選。”
洛逸塵找到一件白色襯衣,在他去試衣間之後,旁邊掛衣服的店員都快瘋了,“哇哇,那個男的好帥啊。”
要是讓你們知道他是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鬼,我看你們兩個還花癡的起來不。哼。
不一會兒洛逸塵就換好衣服出來了,我頓時看呆了,襯衣上麵的少扣了兩個扣子,露出古銅色的胸肌,荷爾蒙氣息爆棚了。
洛逸塵走過傲嬌的湊到我耳邊說,:“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洛逸塵當即捧腹大笑起來,我才知道我被他耍了。
我們兩個人走到前台去付錢,我心疼的捏著我的錢包,“買單。”
我把我蠟筆小新的錢包遞到收銀員麵前,她連鳥都沒鳥我,我仔細一看,她正看著洛逸塵犯花癡。
我心裏有根火苗蹭的一下就燒起來了,“買單。”這次我幾乎是吼出來的。
服務員撇了下嘴,沒好氣的的說道“三千八。”
我聽到服務員說三千八的時候,我真的有讓洛逸塵把衣服扒下來的衝動。
我把洛逸塵拉到一旁,小聲的跟他商量,“我們換一身吧。”
洛逸塵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傲嬌的不行,“不換,就這件勉強能入我的眼。”
“可是我沒那麽多錢。”我哀求的看了眼洛逸塵。
洛逸塵一副關我屁事的表情,我心裏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我走到前台,小聲的跟收銀員說,“我讓他陪你睡,抵這身衣服怎麽樣?”
收銀員的臉一下就紅了,一臉嬌羞的說道,“可以嗎?”
洛逸塵隔得挺遠的,但是他似乎還是聽到我說的話了,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一樣,惡狠狠的瞪著我。
洛逸塵走過來用力的拍了下收銀台,“孟瑤,我好歹是你老公,你居然這麽想讓我跟其他女人睡。”
洛逸塵這次看起來真的是很生氣,他剛轉身一走。被他拍過的收銀台就垮了。
後來他們經理報警解決,洛逸塵在收銀台拍的那錠金子,被賠那個收銀台了。
我一個人低頭回了學校,一路上不時回過頭看看,洛逸塵的影子都沒有一個。
他真的走了?之前我一直想擺脫他的,這次他走了,我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回到寢室,我坐在床上就一直在想,洛逸塵還會不會出現。
我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喃喃自語,“孟瑤,你不是一直想他走的嗎?”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我以為是洛逸塵,我從床上跳下來,穿上拖鞋就去開門了。
門外站著一個帶著鴨舌帽,穿著一身灰色工作服的快遞小哥,不是洛逸塵,我心裏居然有點自己都說不出來的情緒。
“孟瑤是嗎?你的快遞,麻煩簽收一下。”快遞小哥把一個灰色的包裹遞到我麵前,我還沒回過神,快遞小哥就跑了。我靠,現在的快遞服務這麽差了嗎?我話還沒說就跑了。
我拿起包裹仔細看了下,包裹上赫然寫著——收件人:孟瑤。並且電話也是我的,不過包裹上麵沒有寫明裝的什麽東西。我好奇就把包裹拆開了。
我把包裹拆開,裏是一個透明的塑料袋,就是個黑長直的假發。我窮的連土都快吃不起了,哪裏可能會有閑錢買假發?可是也想不到誰會送我一個假發啊,惡作劇也不像啊。
“滴答滴答”的聲音從我腦門上響起,腦門上隨之傳來冰涼的觸覺。
我擦,漏雨了?這是我心裏的第一個想法,但是馬上就被我自己否定了,寢室的床是那種傳統的上下鋪,而且我睡得下鋪啊,不可能漏雨滴到我臉上啊。
淡淡的血腥味充斥著我的鼻腔,我剛準備伸手摸一下額頭的液體。
“啊……”叫這一嗓子的是我的室友段曉琪,嗓門之大,叫聲之淒厲,跟死了親媽似得。反正我被這一嗓子給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