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被捕
“狄局長,你這是什麽意思?”戰歌臉色陰沉地說道。
“什麽意思?”狄麟“嗬嗬”地冷笑道:“最近在我省有一夥罪犯,十分的猖獗。不僅在光天化日之下作案,甚至身上還有偽造的各種證件。你突然現身我市,身懷功夫,行蹤可疑,而且還攜帶槍支。因此,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那幫匪徒之一。來啊,給我把嫌犯抓回去。如有反抗,當場擊斃。”
“我奉勸你,要想清楚這件事的後果。”戰歌瞪著狄麟,冷冷地說道。
“懲奸除惡,抓捕罪犯,為了我市的治安,和市民的安全,我一個堂堂的警察局長,豈會受你這罪犯的威脅。”麵對戰歌的話,狄麟說得是義正言辭,冠冕堂皇。
在來的路上,他都已經下定了決心。他一個大校又算什麽,頂多算是和他平級,況且後頭還有市委書記為他撐腰,他還怕什麽。
況且,他以嫌疑犯的理由,把戰歌抓回去。在調查期間,就可以折磨戰歌,為他的兒子出氣。等到出完氣,大不了就說調查清楚,再把他放掉就是了。
“我可以和你們回去,但這件事情和我爺爺無關,你要把我爺爺放了,不得為難他老人家。”
如果就戰歌一個人,那肯定是什麽事情都沒有。但是,現在他爺爺還在身邊,萬一這些人開槍的話,混亂中打到他爺爺,那就不得了了。
“今天他也在場,也得要一起帶走。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擔保不會為難他的。”狄麟說完,一揮手,手下的那些特警,全都端著槍向戰歌他們兩個人逼去。
戰歌見狄麟居然還要把他爺爺也帶走,不由得的怒火衝天,這就要向狄麟和那些警察暴起發難,卻被旁邊的爺爺給攔住了。
“鐵蛋,不可啊!”剛才戰歌一出手,就斷了狄軍和張大少的手腳。那些人雖然身份尊貴一些,但都沒有什麽官方身份,還好說一點。這些警察可都是國家的執法人員,要是戰歌一出手,把這些人的手腳也都打斷了,那闖的禍可就大了。
再說,那些人手中的都有槍,他也怕戰歌在混戰中,被人家的亂槍所傷。戰歌的爺爺,雖然年齡大了,但腦子一點都不糊塗。
戰歌見爺爺攔住了他,便強壓怒火,讓那些特警靠近了他。
那些特警還想像對付普通罪犯一樣,一上來就把人撲倒在地,然後再戴上手銬銬走。
四個特警在靠近戰歌的時候,就猛地撲向了戰歌,兩個人抓一條胳膊,就想把戰歌給撲倒在地。
可惜的是,他們四人用出了吃奶的力氣。戰歌依然站在那裏紋絲未動。四個人就像蚍蜉撼樹一樣,根本就奈何不了戰歌分毫。
就在這時,戰歌輕輕地一抖雙臂,那四個警察一下子就被震退了好幾米,把小飯店的桌子椅子全都砸倒了。
幸虧趴在地上的那些人,趁剛才戰歌和狄麟說話的時候,偷偷地跑出了飯館。不然的話,砸到那些人的身上,也夠他們受的。
“怎麽,你還要反抗!”狄麟大聲一喝,就有人把槍頂在了戰歌他爺爺的腰上和頭上。“我警告你,你再敢反抗的話,我可就不敢保證你爺爺的安全了。”
見爺爺被他們控製,生怕爺爺受到傷害,戰歌隻能乖乖地被人銬上了手銬。
“帶走。”狄麟向那些特警使了一個顏色,頓時就有六個特警,來到戰歌的身邊,用手中的槍頂在了戰歌的身上。
剛才他們都看到了,戰歌可是有一身好功夫,他們可不想在路上出什麽意外。
狄麟為了以防萬一,都不敢讓戰歌和他爺爺上一輛車。他看出來了,戰歌有一身的好功夫,不過他爺爺是他的軟肋。隻要把他爺爺控製在手上,就不怕戰歌不乖乖地就範。
剛把戰歌和他爺爺押上車,狄麟的電話就響了。他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市委書記張頂天打來的,他趕忙接通了電話。
“張書記,您有什麽指示?”
“人抓到了嗎?”張頂天厲聲問道。
“報告張書記,抓到了。”
“好,很好。馬山押回局裏,我要好好的招待一下他。”掛斷電話之後,張頂天看著病床上的兒子,心裏不由得怒氣衝天。
戰歌那一腳踢得可不輕,張大少的手腕處,那是粉碎性骨折。醫生檢查過後都直搖頭,說這是什麽人下手怎麽這麽狠。手腕粉碎到這個地步,就算是治好,也恢複不了原狀,以後也是個殘廢。
張頂天在四十歲的時候,才有了這麽一個兒子。所以,對他極是嬌慣。從小到大都把他當成祖宗一樣來供著,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導致了張大少長大以後,蠻橫無理,驕奢淫縱。D市不知道有多少人,受過張大少的欺負,有不少的女孩子被張大少糟蹋過。不過,張大少仗著做書記的爸爸,家裏有錢有勢的,給上對方一點錢,再經過一番恐嚇,受害人也不敢聲張。
張大少的所作所為,張頂天也聽說過。而已曾經管教過張大少,但是張大少根本不理睬他,依然我行我素,張頂天也拿他沒辦法。
有時候,張頂天也恨張大少。不過,那又能怎麽樣,不管怎麽說,他就這麽一個兒子,隻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仗著他爹的權勢,張大少可以說在D橫行霸道,也沒任何人敢說個不字,更別說敢出手教訓他了。
張大少不管有多麽不好,可畢竟是他張頂天唯一的一個兒子。從小到大,他都舍不得打一掌,想不到今天碰到了戰歌,一腳就廢了他的兒子的右手。
他是什麽人,可是D市的市委書記,省裏的省委常委。可以說,在這D市,他就是土皇帝,權傾一方,隻手遮天。
在這D市,什麽時候有人敢對他說一個不字,有誰敢觸犯他的虎威。可今天,戰歌這一腳,不僅僅是踢在了張大少的手腕上,更是踢在了他,市委書記、D市土皇帝張頂天的臉上。
自己的兒子被廢,自己的臉麵掃地,如果自己再不出手,報這個仇的話。那以後他還怎麽在D市還有什麽威嚴,還怎麽立足,還會有人聽他的話嗎?
一個大校又算什麽,就算是戰歌功力再強,軍銜再高。但D市是什麽地方,是他的地盤。在他的這一畝三分地裏,你是條龍也得給他盤著,是頭虎也得給他臥著。這次要不把戰歌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出了這口氣,那他這個市委書記就白當了。
想到這裏,張頂天再次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睡著了的兒子。心裏說道:兒子,你放心吧,爹會為你出這口氣的。
說完,張頂天走出了病房。他的秘術兼司機,就在病房外等著他呢!見他出來了,忙迎向了他。
“走,去警察局。”
秘術兼司機小田,忙跟在張頂天的身後,快速向著停車場的車子走去。
等上了汽車,小田就發動了車子,向著警察局開去。醫院離警察局也不是很遠,不到半小時的路程,他們就到了警察局。
他們的車子剛到警察局,就看到狄麟正站在那裏,等著迎接他呢!下車後的第一件事,張頂天就是問站在那裏的狄麟,“那人在哪裏?”
“就關在拘留室內。”
“走,帶我去拘留室!”張頂天怒氣衝衝地向著狄麟說道。
“張書記,您先別著急,我有點事先向您匯報一下。”狄麟見張頂天如此的著急,忙向他說道。
“有什麽話,你快說。”張頂天見狄麟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要匯報什麽,生氣地說道。
狄麟理解張頂天的心情,他得到了消息,雖然他兒子的也是骨折,但經過治療,就會沒事的。不過,張大少的那可就不一樣了,他那是粉碎性骨折,右手算是徹底廢掉了。
他知道張頂天萬分的生氣,但有些情況,他必須事先向張頂天說清楚,免得以後出了什麽事情,張頂天拿他出氣。
“張書記,這裏說話不方便,還是到我辦公室裏再說吧!”
狄麟陪著張頂天來到他的辦公室坐下之後,張頂天臉色冰冷地說道:“好了,你說吧!”
於是,狄麟就把剛才他抓捕戰歌的情況,詳詳細細地向張頂天說了一遍。然後,狄麟說道:“張書記,這個人可不簡單啊!他的功夫高強,我四個手下都摁不住他。而且,我在飯店收集到的線索,有目擊者說,張大少曾向那人開過槍。可那人一伸手,就把子彈給接住了,再加他年紀這麽輕,就已經是大校軍銜了,這人能是一般的人嘛!”
“那又怎麽樣,難道打傷人了,就當沒事發生嘛!”張頂氣得站了起來,怒衝衝地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書記,就算他是軍隊的大校,打傷人也要受到應有的懲罰。”狄麟陪笑著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在動手前,一定要做好完善的計劃。既能懲治了他們,出了我們心中的這口惡氣,又不至於以後出事牽連到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