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京城二豪
那是一道什麽樣的眼神?
張遠內心心裏仿佛被棉花裹住了一樣,心裏的悸動讓他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
溫婉,知性,柔若
那道眼神在張遠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一眼,若萬年。
就連跟著劉忠磊吃東西都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內心深處都是那道佳人的身影。
美的不可方物,美的讓人不敢任何褻瀆之心。
張遠前世看到一些女子,內心還會有些燥熱,想給人直接摁到原地辦事兒。
但是這位佳人,張遠絲毫沒有那樣的想法,有的隻是風花雪月,能與此女同坐談心,就已經夠讓人滿足了。
張遠以前是絕對不信男人能對女人有很單純的感情的,畢竟男女除了床上那點兒破事兒,還能有啥?
但是現在,張遠好像懂了,他總算明白那些個舔狗的心境了。
這女的太特娘完美了,光是能多看上幾眼,就真的很讓人滿足了。
更何談那雙芊芊玉手彈出來的琴聲都讓人情不自禁的陶醉入其中。
不僅人美,就連琴聲也堪比一代大家!
正在吃席的眾位飽學人士也有不少人的眼神時不時往那女子身上瞟。
“一群道貌岸然之人!”看到那些動不動就往那女子身上瞟的眾多人士,張遠心裏酸溜溜的想。
看心底裏瞧不上這些人的張遠自然不屑與他們一樣。
瞟人家算什麽?
有本事跟我一樣!
張遠的眼睛一直盯著亭子裏的那個撫琴的身影,內心憤憤不平。
那身影,張遠要深深的印在腦海裏。
淺藍色對振式收腰托底羅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
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那白嫩的雙手撫動著古箏,彈出脆耳動人的音律。
臉上的肌膚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係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真特娘漂亮!
張遠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語言去形容了。
就在張遠心不在焉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劉忠磊聊天吃東西的時候,琴聲忽然停了。
隨後便是一道讓人聽了就忍不住躁動的柔軟的聲音傳來。
“潔瓊琴聲一曲,歡迎諸位文學界的前輩來參加家父的詩會,如今一曲作罷,潔瓊告退了。”
說完,田潔瓊站起身,款款轉身離去。
走後,自有小廝為她搬琴收拾。
“唉。”一聲長歎,張遠看田潔瓊緩緩退去,內心深處不由得多了幾分失落。
盯著她漸漸消失的背影,輕輕呢喃。
“這女的,真帶感。”
劉忠磊跟張遠二人坐在席間,仿佛被獨立出來的人一般,在場文學界的客人雖然知道劉忠磊大名的人有不少,但是上來搭話的卻寥寥無幾。
哪怕是上來說了幾句也隻是客套兩句就走了。
文學界與娛樂圈終究不是一個圈子。
“賢侄,正主兒來了。”劉忠磊拍了拍張遠的肩膀,聲音帶著一絲凝重。
二人如今並肩而坐,與上次張遠在劇組一樣,也是坐在詩會席間末尾。
隻不過比較戲劇化的是,張遠上次實在劉忠磊的劇組裏,這次則是跟劉忠磊一起在別人的飯局裏。
張遠透過席間眾人,抬眼往亭子裏望去。
隻見一位年約六十的老人身著樸素的站在亭子裏。
這位老人看上去頗為正相,雙鬢斑白,但身子骨很是硬朗,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浩然正氣之感,這位老人此刻雙目含笑,對著院中的諸位客人拱手:“諸位能在日理萬機之中抽出時間來參與老夫所辦詩會,老夫在此謝過。”
聲音頗為洪亮,傳到在場的每一位人耳朵裏。
“田老客氣了。”
“能參與田老的詩會才是我輩之福。”
“得見田老,三生有幸。”
“”
在場都站起身對著亭子中央的田震華恭維。
張遠跟劉忠磊也不覺的站起身。
田震華麵帶微笑的看著場下眾多的恭維,絲毫沒有驕傲之色,對此他早已經習以為常。
待眾人聲音下去,他才緩緩開口,“方才小女一番演奏為大家搏個開場,琴韻有不足之處,還望大家海涵。”
“田老說笑了,潔瓊姑娘琴藝超群,聽聞曲聲,我等之幸!”
“潔瓊小姐的聲樂之技已入化境,叫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啊!”
“聽聞潔瓊小姐還未出閣,也不知往後誰有如此天大的福氣啊!”
“”
張遠聽著在場人的亂捧,眼神一冷,眯著眼努力記著這些“出言不遜”的人,把他們的容貌都記在心裏的黑名單上。
潔瓊小姐也是你們能亂撩的?
某位張甜苟內心滿是陰暗。
“諸位過譽了。”田震華臉上笑容不變。
但對這些亂誇的人也都是暗自掃過,盡量在心裏。
這些人同樣被田震華暗自記住。
老夫的女兒你們也敢亂撩?
“如今開場已過,詩會也要開始,為了體現今年對詩會的重視,老夫特意邀請了一位老友來與老夫一起主持。”
說著,田震華對著身後轉身,片刻,就有一位跟田震華差不多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邊。
“吳韙(i)先生!”劉忠磊眼睛一眯,他等的人終於來了。
吳韙,字康城,是在京與田震華齊名的文學大家,擔任清緒學府的舍長,清緒學府與京城大學是齊名的學校,在整個世界牢牢占據前三的學府。
吳韙先生也是一身素裝,穿著沒有絲毫的華麗,麵皮有些微黑,不仔細看的話可能會以為是某個鄉下老農。
“吳韙先生!!”
“吳韙先生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今日竟然出現在此!”
“嘖嘖,京城二豪同時出現,今日若有人作詩出彩,怕不是要立刻飛上枝頭了!”
“”
所有人在吳韙出現的那一刻都在討論。
二位老者也不多言隻是微笑的看著場下。
待場麵安靜之後,吳韙開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