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魔女也要去詩會【求投資,求投資!】
“遠哥,你別生氣了,人家知道錯了。”喬玲瓏往前追著,撒嬌。
大街上,張遠手裏拿著一根包著油紙的油條,麵無表情,一邊往前走著,一邊大口咀嚼,對身後的聲音充耳不聞。
“哎呀!你別生氣了。”喬玲瓏小跑到張遠的麵前,臉上帶著委屈巴巴的神色:“人家也不知道你會疼那麽長時間嘛!”
張遠停下腳步,麵無表情的注視著眼前的喬玲瓏,沒有說話。
“別這樣看我唄,好害羞。”喬玲瓏看到張遠麵無表情的直勾勾的注視自己,做作的嬌羞起來。
“讓開。”張遠依舊麵無表情,看到喬玲瓏得了便宜賣乖的樣子他都無語。但他也沒辦法,誰讓他昨天把人家親爹打成那樣?
“不讓,你得原諒我。”喬玲瓏一跺腳,盡量讓自己的眼神顯的很真摯。
張遠把最後一口油條咽下肚,油紙包裹好攥在手裏,語氣平淡,“我沒有生氣。”
他說完,跨過喬玲瓏,獨自往前走去。
喬玲瓏連忙追上,“你說你沒有生氣,誰信啊?光是站在你身邊都能聞到你身上那股火藥味!”
張遠也不搭理她,獨自往前走,心裏默默想著今天去見劉忠磊的事兒。
昨天晚上康朝走的時候,他已經答應了今天親自去拜訪劉忠磊。
雖然張遠表現的並沒有那麽在意劉忠磊,但是那是在跟劉忠磊沒有交集的情況下。
現在既然雙方有了利益的交易互換,那麽就一定要重視這件事兒,張遠從來都不是一個忽視自己前途的人。
劉忠磊身為天朝國內首屈一指的電視劇導演,地位身邊不必說,他去田園詩會的目的是為了結交人,那麽他要結交的那個人必定不一般。
所以這回張遠幫到劉忠磊頭上的話,肯定不能敷衍。
這跟張遠的切身利益也有關係,畢竟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劉忠磊給的好處就是一個角色外加六十萬漢幣的片酬。
這筆買賣怎麽想怎麽賺,一首詩可能在有些人眼裏是無價之寶,但是在張遠的眼裏,那就什麽都不是。
張遠前世作為曆史係的高材生,對於古詩詞的研究非常有把握,背一首詩更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張遠對於錢財的看重可謂癡迷,前世的他在做生意之前,一分錢都要仔仔細細的花,晚飯能吃一塊錢的饅頭就肯定不會吃兩塊錢的火燒。
“哎呀遠哥,你別走那麽快嘛!等等我,我都跟不上了。”喬玲瓏見張遠不搭理自己,她有些急了,在她的印象裏以前的遠哥對自己非常溫柔,包容心也別強,看來自己這回下手的確有些重了,要不然遠哥也不會生這麽長時間的氣。
張遠聽得到喬玲瓏的聲音,但他現在想的更多的還是關於跟劉忠磊見麵的事兒,對於喬玲瓏完全不在意。
錢跟女人哪個重要?那必須是錢啊這還用想嗎?
喬玲瓏見張遠依舊麵無表情的往前走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話,確實有點急了,她想哄張遠高興。
“哎呀遠哥,你看那棵樹真好看!”哄不了,那就隻能用轉移話題了,喬玲瓏故作驚喜的指著路邊那棵葉子都快掉完的樹。
張遠麵色平靜,頭都沒有回。
“遠哥遠哥,你看那個小孩兒好搞笑哦,那麽大了還要他爸爸抱著。”喬玲瓏沒辦法,隻好再次追尋張遠。
張遠充耳不聞,繼續走。
“遠哥遠哥,你看那家包子鋪!那家包子鋪的包子超級好吃。”
“遠哥!你看我新買的發帶好看嗎?”
“遠哥,我的手表會發光!”
“遠”
喬玲瓏說了一路,嘴都快說幹了,張遠就是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是穩步前行。
突然張遠停住了腳步。
“遠哥,我前天買了個疑?你怎麽停住了?是不是不生氣了?”喬玲瓏見張遠停住了,以為張遠已經不生氣了,臉上露出如釋負重的微笑。
“我到家了。”張遠依舊冷漠,淡淡的看了喬玲瓏一眼,“你也回去吧,燕子。”
喬玲瓏:
這人怎麽比娘們還難哄?怎麽越哄還就越來氣了?
娘西皮!
但她木的辦法,自己惹生氣的,自己怎麽著也得哄回來。
“遠哥,你就別生氣了,你這一生氣我吃也吃不好,覺也睡不著,名天我還要跟我老師一起去參加田園詩會,這可是露臉的好機會,你總不能讓我把這個機會也錯過吧?”
喬玲瓏委屈巴巴的看著張遠,幹癟的努努嘴。
這句話她說完之後,張遠頓住了,他轉身看著喬玲瓏,臉上帶著意思驚訝,“你剛才說田園詩會?”
怎麽會這麽巧?自己剛要幫劉忠磊在田園詩會上露露頭,這邊燕子也要去?
喬玲瓏見張遠回頭,連忙打起精神,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對啊就是田園詩會,我老師好不容易才答應我,帶我去長長見識呢!”
張遠點點頭,他知道喬玲瓏是京專業的高材生,也知道她在學舍裏成績一直都很好,能被老師挑中去田園詩會也算正常。
“去了就好好表現。”
“肯定要好好表現啊,這萬一要是被我們舍長先生看中了,在他老人家心裏留那麽點好印象,那我以後還不平步青雲啊!”喬玲瓏對於自己的文學功底還是很有信心的,再怎麽說也是文學作文拿過獎的人。
嗯,這個世界的文學課試卷最後一題也是作文,但比前世不同的是,此作文非彼作文。
這個“文”指的是詩。
作文在這個世界是一個統稱,並不是前世那樣更像一篇文章。
文,就是才華的意思,作文也是一個人才華的直觀體現。
“那你還不回家看看書,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張遠無語的看著喬玲瓏。
“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喬玲瓏聽了之後眼前一亮,她瞬間就品味出一番味道,“好句子啊!”
這個槍,不是火器,是紅纓槍。
“隨口之談罷了。”張遠平淡的搖搖頭,然後道:“我沒有生你氣,你快回去吧,隻是剛才路上在想事情而已。”
“真的?”
“千真萬確。”